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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为我,为我。”想来他也确实为了自己付出许多,于是放松身体,由着他去撒娇耍赖。“白玉堂。”展昭轻笑道,“你的四位哥哥见到过你如此这般地撒娇么?”白玉堂没答。展昭忍不住又嘴欠:“白福和禅音姑娘恐怕也是无缘一见……嘶!白玉堂,你怎么还咬人!”白玉堂松开他的下巴,“跟我在一起时候,你能不能不要提别人。”“……”展昭无奈道,“你怎么那么霸道啊?”“就霸道。”白玉堂不爽的一把抄起他腰上的香囊,“早就想问你,谁送的,这么丑。”“赵虎。”展昭笑道,“还有王朝、马汉、张龙,听说是他们几个一块儿绣的,怪有意思的。”白玉堂越看越嫌弃,“收起来吧,别系在外面。”顿了顿,“你想要,我送你个好看的。”展昭打趣道:“怎么,白五爷也打算自己手绣?”白玉堂虽然没绣过花,但前不久才刚往自己身上扎过眼儿,觉得绣花和扎人应该也有异曲同工之妙。“我敢绣你就敢戴?”展昭才不信他真会绣,“敢啊,给我绣只小白鼠。”当晚,白玉堂悄悄出门去找青莲。第二日,展昭意外发现他好几根手指都被绑上了布条。白五爷喝酒行,耍刀打架行,琴棋书画也一个不差,唯独没那个耐心做女人的活儿。到最后,展昭也没见着自己那个小白鼠香囊。不仅小白鼠香囊没有了,赵虎送他那个丑丑的香囊也仿若自己长了腿,跑不见了。*钱冠的突然死亡,很快引起上面的重视。恰巧包拯先前公务还未彻底处理完,他离着又近,上面干脆一道圣旨下来,让他接手继续查。等包拯来的那几天,展昭便在城中这坐坐,那溜溜,几乎听尽了墙角。将有用的,没用的,各种家长里短一并听入耳中。听了整整两天,把他的头都给听大了一圈。晚上回去住处,他饭都没力气吃,直愣愣的盯着桌角发呆,脑袋里还嗡嗡嗡的响个不休。白玉堂从外面回来时,恰好看到这一幕。他丢了本小册子在展昭跟前,一撩袍子在他旁边坐下,径自翻过杯子倒了杯凉茶润喉。“你想查什么问什么,直接吩咐青莲便是,学什么小野猫听别人家的墙角。”展昭拍拍脸,努力想要将脑袋里的嗡嗡声拍出去,“包大人就要来了,我怎么也要替他多探听到一些线索,等他明日一到,我刚好将线索交出,也能助他快些结案。”白玉堂没理他这茬,指尖在他方才丢过去的小册子上点了点。“李深的事,我大概查了查。”他道,“住在江宁府,上面有个哥哥。他哥貌似是个商人,平日里不常在宅子里住,天南地北四处游荡,年节才偶尔回家一次,对他这个弟弟约莫不怎么上心。”展昭瞥了眼桌面上的小册子,没看,反而直接问他:“怎么说?”白玉堂:“他弟弟小时候,他哥为他请了多名先生,教他学问,然后就把弟弟扔下,带人出去跑生意去了。等他再回来,那些个教书先生早被打发走了,他哥也没问缘由,而是又找了个武生,随随便便的教他刀法。”展昭惊讶:“李兄用刀?”继而摇摇头:“我同他认识这么久,从未见他用过刀——别说是刀,就连兵刃也很少见他拿。而且看他身量,似乎并不适合用刀。”白玉堂:“所以我说他兄长对他不上心,根本也没问问他愿不愿意,大概只是觉得他该有点武艺傍身,就随随便便找人教了。”“这还不算完。”白玉堂道,“在他六七岁那年,大约是觉得兄长不管他,又逼迫他学不喜欢的东西,每每跑生意回来还要严格考教,稍有不对就要严惩——可能是被逼的紧了,他谁也没说,径自离家出走了。”展昭听到这,不由想起白玉堂来。如若当初不是他的兄长百般呵护,一手为他撑起一片天,可能那个时候的白玉堂也不会是当年的那个白玉堂,自然也就没有现在的他了。白玉堂不知道他在开小差想别的,还在继续为他讲:“弟弟丢了不见了,他这个做哥哥的也没急着去找,反而大手一挥,放他自由闯荡,一直到听说弟弟出了事,他兄长才急了,赶忙召集人马四处寻找,却哪哪儿也见不到人。”“当时很多人都同他说,弟弟死了,没救了。”白玉堂道,“按照他们找寻的线索来看,李深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宋辽边界。那时候的边界很不太平,三不管不说,还到处都是流寇,李深的兄长听说后,冒险派人去找了几次,都没找到,他自己小命还差点丢在那儿,最后实在无奈,只能当做弟弟死了,全部人手撤回。”“但他没想到的是,两年以后的除夕夜,他弟弟居然又好端端的回到他面前——不仅回,还学了一身诡异的轻功,只是对于他在哪儿学的,跟谁学的,这两年时间都去哪儿了,李深全都闭口不谈,问就说记不得了。甚至他兄长为他寻了大夫诊治,大夫也说他摔坏了脑子。那之后他兄长便不再过问,只是对于他的行踪却比从前要关注的多。”作者有话要说:五爷:原来卖惨撒娇这么有用,学到了。感谢在2020-03-2223:47:51~2020-03-2322:02:1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猴屁菇不做菇了,JOJO1个;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66章第二十三回包拯一行抵达的前一天,展昭终于又毒发了一次。当时他正在睡梦之中,陡然之间忽觉被烫了一下,接着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灼烧。展昭生生被“烫”醒。初时,他还有些茫然,颇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混沌感,但马上,灼烧的疼痛就令他什么也想不出,也根本没有精力再去想别的。他努力咬着牙从床上爬起,才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悄悄溜走,旁边一只手忽然将他紧紧摁住。“怎么了?”白玉堂问了一声,马上意识到什么,“你的毒……”他一个鲤鱼打挺的跳起来,小心让展昭躺好,手背探了探他温度,着急问道,“先前那颗药在你身上?”展昭努力忍着那股疼,声音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不必,没大碍……”白玉堂才不管他的大不大碍,手直接探入他的百宝囊中去找药。展昭忍着疼,轻轻扣住他的手腕。“都什么时候了,还逞能。”白玉堂又是心疼又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