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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看了他一眼,“这次真不是因为你。”傅晟看着阮云溪,也有些生气,“干什么,我不就是想看一下你后衣领嘛,你至于这么大的反应吗?”阮云溪冷道:“你看我后衣领干什么?”“我不是怀疑你喷香水了嘛。”“我不是说了我没有喷么。”阮云溪的声音愈来愈冷,好像每一个气音都在冰湖里泡过。“那让我碰一下闻一下怎么了?都是alpha,你怕什么啊。”傅晟目光灼灼的盯着阮云溪,眸中尽是不解。他一把撩开了自己的衬衣领,“来,你也闻闻我的,这样行了吧?”alpha少年健硕的身体背了过去,骨节分明的手一把撩开了自己的后衣领,露出了脖颈后大片小麦色的皮肤,嶙峋的脊骨顺着少年低头的动作微微凸起,像某种精密的机械零件。醇香的龙舌兰顺着脖颈漫了出来,伴着微风狂妄暴虐的冲进了阮云溪的鼻腔,一瞬间便夺走了他全部的理智。傅晟不是omega,也不了解omega。不知道如果omega命中注定的alpha让o闻他的腺体,会给o带来什么样的刺激,又让o陷入什么样的困境。阮云溪快疯了。热意席卷,身子瘫软,腺体灼热。他快要控制不住了。不行,不行,不能暴露性征。他阮云溪严谨自持,刻板禁欲,绝不允许自己在任何一个人面前发情。更不能在傅晟面前!阮云溪紧紧地握着手,眼神凌冽宛如锋刃。“谁稀罕闻你!”-傅晟站在校门口抽烟,想起阮云溪离开时冷硬的背影,心里越发的不是滋味。以至于烟快烧完了也没有发现,差点烫了手。“你们说,我刚是不是真的过分了?我如果要闻你们的腺体,你们给闻吗?”三a少年沈阳、徐家洛、成全同时撩开了衬衣,“来吧,傅哥,供君品尝。”傅晟翻了个白眼,有点后悔为什么要问他们这个问题。沈阳耸了耸肩,无奈的说道;“阮主席和我们不同啦,你看他平时衣着打扮多么严谨规范,大夏天的还穿着北外的运动服,也不嫌热。”徐家洛:“就是啊,他天天守清规戒律,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在人前连肌肤都不愿意轻易暴露,你居然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你闻腺体。这不就相当于让他在你面前宽衣解带嘛!阮主席不和你急,和谁急啊。”宽衣解带…那怪不得…傅晟长叹一口气,掐灭了烟,扔进了垃圾桶,“行吧,是我的错!他就是我天生的宿敌,在他面前千错万错也都是我的错,我以后全让着他还不行嘛。”只要他不讨厌我、嫌弃我就行了北外游泳馆内空无一人。阮云溪几乎是踉跄的走到他的储物柜面前的。一路上,他都竭尽全力平息着身体里的燥热,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将那炽热的火压下去。他的身体很渴,很热、很无力。他渴望傅晟的靠近、渴望傅晟的声音、渴望傅晟的信息素。那是他的药,他一个人的药。被傅晟的信息素所吸引,无端的想靠近他,见不得他对别人好,见不得他和别人在一起,也同样见不得他喜欢别人。“阮主席,你是不是喜欢我”“阮主席,用不用我深入的教教你”“阮主席,你要不要帮我擦一下”“阮云溪,你为什么嫌弃我”“我不嫌弃你,我是嫌弃我自己。”阮云溪无力的靠在储物柜上,任由身子顺着柜子滑落。我讨厌自己是omega,我讨厌自己遏制不住omega的基因。我讨厌那个———沉迷你信息素的我阮云溪抱膝坐在地上。如画的眉目攒聚、忍着身体里翻滚不歇的热意与脖颈后黏糊糊的不适。在眼前少年撩开后颈,脊骨嶙峋、龙舌兰爆裂的瞬间,阮云溪认命般的将那管猩红色的抑制剂打进了自己的身体内。第8章:阮主席,求你了阮云溪今天进班晚了一些,昨夜处理掉自己一身信息素后,已经很晚了,以至于今早起的也比平时晚了一点。一早上,他都有意避免遇见傅晟。平时傅晟经常出现的几个地方,他都避开了。心理建树了很久才进班。可进班后,却发现最后一排空空如也。傅晟不在,校霸团体们竟然也不在。正在这时,成全睡眼惺忪的进了班。塌着肩膀,垂着头,一脸严重缺觉的样子。阮云溪看了眼手表,七点五十六。微微蹙眉,他拦住了成全。成全惺忪地抬起了头,看见是阮云溪后,简直一个头两个大。昨晚,他们的傅哥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拉着他们几个蹲在校园门口探讨了大半夜的阮主席。从阮主席为什么讨厌他,到他昨晚的行为是不是很恶劣,是不是应该进监狱,会不会下地狱,阮云溪会不会再也不理他了,再也不搭理他了。问得校霸团体集体陷入了自闭。他们就不明白了,明明是傅哥招惹了阮主席,结果后悔的也是他。要是辣么后悔,那就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作死啊……唉心累。“傅晟去哪了?”阮云溪清凉的声音唤回了成全的意识,“他……他……”成全不知道该怎么说。一般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时候,成全就会实话实说,“逃课参赛去了。”阮云溪:“……”阮云溪其实猜到是逃课了,但是成全这么诚实倒是让他没想到。“参加什么比赛,我怎么不知道北外最近有什么比赛?”成全继续实话实说,“鸡霸争夺赛。”昨晚因为傅晟留校抄数学公式,比赛就泡汤了。北外的校霸团体与一中的校霸团体一致表示,课可以不上,决定他们谁更强的比赛不能不比,所以一致决定今早逃课去比赛。阮云溪听见这个名字一愣,“鸡什么?”成全又大声的重复了一遍,“鸡霸。”班里同学们随着成全这气吞山河的一声,纷纷看向了他们。尤其是那个听上去有些不雅观的词,斜音很像是一种器官。阮云溪的脸有点黑,将成全拉到了一边,顿了顿问道,“争…谁的……?”成全想了半天,才知道阮主席指的是什么,“争傅哥的啊!”傅晟两届吃鸡霸王了,要不是一中死活不服气,天天sao扰他们北外,他们才懒得和那些渣渣比。阮云溪的脸上似乎挂了点囧色,随即而来的便是薄怒。看的成全一阵心慌,校园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