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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般的无力,却最终还是陷入到了无尽的沉沦中。片刻后,阮云溪颤抖的回了一个字,“去。”第3章:阮主席,你好香“报告”阮云溪轻轻叩了叩门。唐狮抬眸看了一眼,微笑道:“原来没到的是云溪啊,快进来!”阮云溪:“唐老师,不好意思,我刚去给主任送违禁表了。”唐狮:“是是是,知道你忙,快去坐吧。”坐在最后一排的傅晟哼了一声,不屑的看了一眼唐狮。舔狗。目光又移到了逐渐走近的阮云溪脸上。他的脸好像红了,额头也有些细密的汗珠。是太热了吗?傅晟盯得看了一会儿,直到阮云溪那张风华绝代的脸愈来愈近,才移开了目光。“既然现在人都到齐了,那么请大家按学号来讲台上做个简短的自我介绍。”成全走上了讲台,“大家好,我叫成全,成全你我他,何人成全我…”台下,傅晟吸了吸鼻子。很奇怪,他好像闻到一股甜甜的味道,虚无缥缈若有若无。哪来的?身边全是alpha和beta,是谁喷香水了么。傅晟支起身子,耸了耸鼻子,先闻了闻自己,一如往常的亡命之徒龙舌兰。又闻了闻跨了一个过道刚刚回来的成全,悲伤的男人味。傅晟将目光移到了面前的夏知秋与身旁的阮云溪身上。夏知秋正襟危坐,身躯僵硬,如果傅晟能看见夏知秋前面的话,还能看见他微微颤抖的腿,与蜷缩的手指。傅晟在闻夏知秋与阮云溪之间,选择了后者。前者是个beta,绝不会有信息素,而且他追了夏知秋半年多,这股淡淡的甜从未出现在他的身上。傅晟转眸盯住了阮云溪。他真的是好看,从小就好看。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用来形容阮云溪一点都不为过。明明是个男孩子,却长的比女孩子都要丽上三分。这个人啊,哪都好。但就是为人太刻板了,连眼底眉梢都融着化不开的冰。难道这股甜味,是出自阮云溪的身上?!傅晟看着阮云溪的目光逐渐变得深沉,宛若一只正在狩猎的狼。不经意的翘起椅子,身子往阮云溪那偏了点。阮云溪察觉到了傅晟的目光,“你的眼神怎么这么猥琐?”猥琐?爷这是三白眼,凡是见过的哪个不胆寒,你居然说爷猥琐?!傅晟鼻腔发出了一声哼吇,“我怀疑…”“怀疑什么”阮云溪突然扭头,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傅晟。阮云溪的眼睛黑白分明,沁着一层盈盈水波,扭头的瞬间水波流转,让人溺毙。看得傅晟一阵晃神,身子一个不稳,翘起的椅子直直的往前倒去。阮云溪下意识的扶了傅晟一把,却被惯性带的同时向后摔去。傅晟立即伸手,眼疾手快的将手臂垫到了阮云溪的头后,右臂一伸,顺势将他搂进了怀里。结果,全班就看到平时水火不容的两a霸相拥的摔到了地上。阮主席枕在狂神傅晟胳膊上,而傅晟则压在了阮主席身上。全班:“……”一旁的沈阳吓傻了,“卧槽,这是a霸之间新解锁的战斗姿势吗?”唐狮也懵了,后知后觉的念完了下一个学号,“下一位…23号阮云溪…”躺在傅晟怀里的阮云溪回过了神,一把推开了傅晟,力道之大推得傅晟一个趔趄。“cao,阮云溪你翻脸是不是翻的太快了!”傅晟诧异的稳住了身形。阮云溪垂目看了傅晟一眼,整了整衣服走向了讲台。沈阳:“傅哥,你还好吧?”傅晟从地上起来,看着阮云溪的背影咬牙切齿,“好,好得不得了。前一刻还在我怀里躺着,下一刻就给了我一个巴掌,简直不能太好了!”沈阳:“……”-阮云溪在黑板上笔锋凌厉的写下了三个方方正正漂漂亮亮的行楷;阮云溪。转身礼貌扫视,“阮云溪,云溪花淡淡,春郭水泠泠。”全班掌声雷动、前仆后继。在唐狮的“好”字中,阮云溪走下了讲台。傅晟一脸不屑,徐家洛诧异的问道:“傅哥,云溪花淡淡,春郭水泠泠什么意思啊?”傅晟冷哼:“性冷淡。”徐家洛:……阮云溪坐回了座位,想起刚刚自己的反应,犹豫的想要道个歉,可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口,“……你……刚想说什么?”傅晟,“我想说你可真臭。”阮云溪:“?”等全班五十号人介绍了一遍,课也快下了。唐狮看了下花名册,想选个班长,最合适的自然是阮云溪,但流程还是得走的,“班长大家有人选吗?”傅晟从自我介绍完以后,就困了。正打到第五个哈欠,听到了唐狮选班长的声音,漫不经心的看了阮云溪一眼,“我推举夏知秋。”夏知秋骤然听见自己的名字,微不可查的一抖。阮云溪顿了顿,声音清澈如泉水,“我也推举夏知秋。”傅晟皱着眉,“阮主席,你学我?”全班噤若寒蝉,群里沸反盈天。早在进班看见花名册的时候,吃瓜群众们就建了一个群。群名起的相当应景,[论知秋如何在夹缝中生存]“什么情况,这是要打起来了吗?刚刚不还抱着呢?”“楼上的,那叫抱吗?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傅晟把阮主席单方面按在了地上。”“求夏知秋心里阴影面积。”“好心疼阮主席啊,怎么打的过一代狂神傅晟!”“我连阮主席墓志铭都想好了———千秋万代,阮生无情”“阮主席要是不幸牺牲了,谁给他报仇啊,我悬赏一百块,提傅晟头颅来见!”…阮云溪往后闪了闪,“学你?你有什么地方值得我学吗?”傅晟咬牙切齿,面上却勾了片笑意。他知道阮云溪平时最是刻板,最厌恶的便是言语上的轻薄,看着总和他作对的阮云溪,alpha爱使坏的小性子突然就膨胀了。alpha欺身压在了阮云溪的身旁,不容阮云溪躲闪,声线捶打在了他的耳廓。“阮主席,我有很多地方都值得你学习,用不用我深入的,教教你啊?”深入的,教教你。耳边徘徊着alpha轻狂戏谑的话语,鼻端是他醇香的信息素。阮云溪心中一顿,压下去的热意又再次席卷而来,不经意之间,呼吸重了几分。两人离得很近。似乎一个转头,就能闻见彼此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