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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多,他们甚至看到了当年从围剿当中逃出生天的红衣教余孽探雪的尸体,女子美丽的脸上只有绝望,同样的,她身上也没有挣扎过的痕迹。谁又能够想得到呢,秦皇陵当中存在着一股非人的无名力量,在守护着陵墓呢?这样一想,他们这些人都不由得心生几分胆怯。他们都是一等一的侠士,在战场上一路腥风血雨走过来,但是他们又毕竟只是凡胎rou身的人类,面对未知,总还是不能够从容自如的。“接下来怎么办?还继续吗?”不灭烟没有说话,也没有做出什么干涉他们想法的行动。不夸张的说,他生生死死都经历过了,断袖爱上的情缘上辈子是男的这辈子是女的,作为一个把龙脉娶到手还睡♂出来好几个孩子的男人,他不灭烟有什么好怕的?他就是想看看,这些被他老婆看重,被自己儿子视为挚友的青年们,会有怎样的想法和决定。“我们都还不知道安禄山是死是活,所以我们还是继续进去吧。”“是啊,不看到安禄山的死,我绝不甘心回去。”“没错,”帮主苏羽绒看向所有人,声音低沉清晰的在每一个人的耳畔中响起:“今天必须要诛杀反贼安禄山!”所有的别离,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死亡,所有的眼泪。都是这个挑起战火与死亡的罪魁祸首所造成的!安禄山必须死!苏羽绒作为帮主,这不仅仅只是因为她当时抽签抽中的原因,而是因为这个性格豪迈的姑娘,有着身为一帮之主鼓舞人心激昂斗志的魅力与气魄。所以当她话音落下的时候,所有人都有一种打了鸡血嚼了炫迈的感觉。干死那个安娘娘!只是奇怪的是,他们穿过了有着王翦石像的秦军大阵俑坑时,走过了有着守墓机关兽石麒麟的麒麟厅,都没有遇到任何攻击他们的力量。好奇怪。兰庭玉下意识“看”向叶孤城,感觉到叶孤城也在看他。“你感觉到了吗?”“嗯。”“你们也感觉到了?”唐念小声问道。“念哥哥,怎么了?”黄蓉看了他一眼,说真的,来自后世的她,对于秦皇陵的好奇要比大唐人更多一些。“有人,不,是那个杀死入侵狼牙军的无名力量,在‘注视’着我们。”只是那个“目光”里面没有恶意,更没有杀意,有的只是好奇。不灭烟没有说话,事实上,他比其他人感觉得更明显,从自己踏入秦皇陵之后,那个“目光”就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只是,一来这种被注视的感觉让他总有一种自己是在被自己老婆注视感,二来他很清楚,那其实并不是真正的目光,而是精神力。他家安泽一上辈子在末世是精神力异能者,所以不灭烟很清楚那种被精神力扫描的感觉,和现在一模一样。——————顺便说一句,兰庭玉现在目盲,却成功的练成安泽一的精神力外放,使精神力犹如实质无孔不入,同时对对手产生精神压力。当他们顺顺利利到了神殿的时候,就看到神道的尽头,安禄山和他的儿子安庆绪两具尸体,以坐姿倒在神道的尽头,眼睛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的看着近在咫尺之间的始皇殿的门口。他们死了。死在成功的踏入始皇殿的最后一步。死了?就这么死了?他们不约而同的眨巴眨巴眼睛,只觉得一种极为荒谬的情绪涌上心头。这个被圣上宠了那么多年的乱臣贼子,这个曾经兼任平卢、范阳和河东三镇节度使的男人,这个自称“光明之子”的狼宗首领,就这么和他的儿子悄无声息的死在秦皇陵,距离他心心念念的长生不死药只有一步之遥。【“你们为什么不离开这里?”】一个年轻得堪称稚嫩的声音在他们脑中响起:【“你们想杀死的人已经死了。”】谁?这个说话的人到底是谁?他们这些人刚想开口,结果却发现,他们不仅说不了话,而且身上也根本就动不了了。真的,每一个人,就像是遇到了时间静止一样,连眼睛都动不了。【“我问你们呢,怎么不说话?”】动都动不了,嘴巴都张不开,怎么说话?【“你们在脑子里想,我就可以听得到。”】那个声音又一次响起。艾玛,这不是说明我们想什么,对方都听得到?【“不错。”】“......”【“你们既是为了这两个人而来,那现在便可以带着他们的尸体离开。”】那个声音淡淡的:【“可如果你们想和他们俩一样,想要不属于他们的东西,那么,就把命留下好了。”】怎么选?是虎头蛇尾的结束,还是莫名其妙连对方怎么办到都不知道的死去?得,老老实实离开吧。不过......你是谁?【“我是龙脉,也是守护小政陵墓的存在。”】在场所有人懵逼状态的时候,唯一一个对龙脉有所认识的烟微微睁大眼睛,然后这个时候,他的大脑当中多了一个其他人都听不到的声音:【“告诉我的转世,世界不会再融合,她自由了。”】世界的合并,真正的龙脉苏醒,而龙脉的人类转世,终于不需要再背负那份责任了。她自由了。从秦皇陵走出来的时候,兰庭玉只觉得天也亮了,空气都清新了。安禄山和安庆绪死了,史思明死了,剩下的史朝义也成不了什么气候,笼罩在盛唐上的安史之乱,以他们所有人最初都不曾想过的方式结束了。这样想着,兰庭玉笑了,微微有点苦涩。“怎么了?”叶孤城看向兰庭玉,眼神温和。“清寒,你知道吗,在很(gang)小(gang)很()小(yue)的时候,我曾经觉得我是世界的中(zhu)心(jue),所有人都该围着我转。”兰庭玉仰着脸,面朝阳光,笑容里面带着一丝微微的苦涩:“可到了最后我彻底的明白,我只是一个看客,或者说,什么都做不到的我只能无力的当一个看客,看着一切的悲欢离合,却什么都做不到。”他没本事蝴蝶掉安史之乱。他没能力阻止战争的发生。“而现在,我依旧什么都没有做到,甚至有一种无能为力的荒谬感。”“阿玉。”叶孤城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你说错了。”“什么?”“你把所有的过错与责任都放在自己身上。但是,”他的声音微微严厉起来:“你却忘了你们长歌门的门训。”“啊?”“秉修身齐家之法,解治国定乱之道。扶正世之风,平jian邪之事。出为济世高士,隐亦当做人杰。”叶孤城从从容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