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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靖远侯已经震惊了,“你说什么?”白云潜也惊了,“还有这事儿?”李氏傻了,“你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白云潜说:“你都被禁足了,我哪知道我爹连个你都看不住,不光让你有机会害我meimei,竟然还能偷梁换柱,把他儿子给换出去。”李氏:“……”靖远侯的脸色也不好看,这是耻辱……不过,“兰姨娘生的是个儿子?那孩子现在在哪里?”李氏总算反应过来,“你得答应我,不休了我,还要让我过上自在日子,我就告诉你你的儿子在哪里。”靖远侯:“你威胁我。”李氏道:“也是,你现在又有个小妾怀上了,说不定这胎是个儿子呢,你可以赌一赌。”靖远侯:“……”“哪用那么麻烦。”白云潜说:“她不说你就不会查么,顺着这次的事,问问外面那康钟昨天是谁找的他。这条线不行,当日接生的人总是都在的吧,都找来细细的问,还愁问不出来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孩子被抱到哪里去了?”李氏一听这个,满眼的希望也没了,彻底瘫了下去。靖远侯却是来了精神,当即就让人去彻查。另外当然还又派了更多的人看住白云扬和白妍珠,至于先前伺候的,全换了出来。他算是怕,禁着足还能搞出这么多的事情来,顺便的,他还把府上的人全过了一遍,但凡是李氏的,力求一个不留。这些本不关白云潜的事情,但经历了李氏这事儿,他觉得meimei没出嫁之前,这边的人也还是很重要的。便留下来帮了忙,还真挑出了不少。这一来,回静王府的时间便晚了很多,裴静深亲自过来接人了。白云潜跟着他回去时,在马车上瞧见了两个木头小人。雕得十分精致,一个像是他,另一个像是裴静深。“你让人雕的?”白云潜问。裴静深说:“我自己雕的。”一听是他亲手雕的,白云潜瞧着更是欢喜了。他拿着两个小人儿让他们凑得近近的,看着嘿嘿直笑。“本准备是当时给你的生辰礼物,但当时出了老二被抓的事情,咱们走得太急,没来得及带。”而白云潜的生日,又恰好是在他们赶路的那几日,只是下了一碗长寿面,别的什么都没有,没时间,也没那个心情。后来再回来,也没找到什么合适的机会送,便一直拖到现在。“想着你什么都有,也什么都不缺,便想送点亲手做的。”尤其是到后来,知道了对方神器的身份,更觉得普通那些金银可以买到的东西不够好了。更别提他府上库房的钥匙都在白云潜手里,原则上说都是他的,拿来再送也不合适。别说,这礼物白云潜还真是挺喜欢的。他左手一个右手一个玩了许久,想了想,自己留了个裴静深,把雕成自己模样的那个小人递给裴静深,“一人一个。”想了想又后悔了,都收了回来。“我先收着,回头等你有了储物袋再给你。”裴静深:“嗯。”这就是准备带回去修行界了。二人又讲了几句今日的事情,白云潜靠在那里,正巧马车侧边的小帘子掀开一条缝,他瞧见了外面刚从茶楼里面出来的六皇子。“六皇子出宫了?”他奇怪道。裴静深道:“或许是出来找老三的吧,最近他不知怎的,也喜欢上了画,三皇兄还送了他好几幅。”他们也只是看到了说一句,便又转回了白妍姿的事情。今天这事情实在太恶心了,要不是先有云少轩帮忙出声,后有白云潜到了之后当机立断,解释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回外面会怎么传都不一定。就算如此,白云潜也不大乐意meimei牵扯进这种事情里面来。以前觉得齐锦容恶心,但比一比,这李氏跟康家凑在一起,是比齐锦容还要恶心百倍。也是这年代对女子太过严苛,当然有些时候对男人也没好到哪里去。不见先前白云潜在外面,就抛绣球那次,要不是他们身份高能力强,恐怕就会被那些人强行留下。理由也是现成的,你接了绣球不娶人家闺女,是想要人家死么。当然比起来,女孩子受到这种限制的可能性比男的大多了就是了。有时候多说几句话就要被人议论的。不过这个思想解放不是一时两时能办到的,只能慢慢来。倒是,“小儿院办得怎么样了。”自从上次在灾区那个院办起来之后,皇帝越发觉得这个主意挺好。一来可以为朝廷输送人才;二来可以让一些本活不下去的孩子活下来,小儿乞讨的情况减少;三来当然是可以预防一些事情。像是养死士,有些人就喜欢挑些孤儿从小训练。但如果没有孤儿的话,这些心怀不轨的势力便没法繁衍,或者说没法肆无忌惮的抓新鲜血液。不过这是桩大事,还是要先看看现如今的那间小儿院办得如何。如果一切挺好,就会在全国进行推广。“现在国库不丰,暂时没这个财力。”裴静深道:“而且这个观测,总是要一两年的,不然朝中不会轻易同意。”这事急不得。朝中现在最关注的还是土豆红薯玉米的事情,粮食才是民生的根本。顺便皇帝还搞了个祭天,盼着明年一切顺利,也别出什么乱子了。朝廷是真的快没钱了。“朝中今日还有大人提起,说你如今成了镇国公,应当位列朝堂。”裴静深又道。白云潜顿时道:“是谁?”还有谁想给我找事儿?裴静深道:“他或许是想讨好你。”不是给你找麻烦的,人人都以位列朝堂为荣,谁知道有人压根不想去呢。更尤其白云潜还有一个身份是静王妃,让他位列朝堂,可以说是等同于在封镇国公之后,更将他的身份脱离一般男妃。人家是好心,说不定还是皇帝授意的。白云潜:“……”“所以说,我还是挺喜欢当静王妃的。”不用上朝,早起有裴静深就行了,他能睡懒觉。裴静深道:“人人都觉得你在意,毕竟不论是男妻还是妃,妃字女已,在男妻这事出来之前都是称女子的。”而对于一些男人而言,就会觉得是个侮辱。就像是喊一个姑娘家男人婆一样,纵然人家性格或许潇洒磊落不拘小节了些,但谁规矩女子就不能是这样的,非得柔柔弱弱说话轻声细语的?当年创出这个制度的人或许是好意,为了能同自己心爱的人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但到底多年下来,规矩改规矩,成了现在这般模样。白云潜道:“可我不在乎啊,我管别人怎么说怎么想,日子过我自己的,问心无愧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