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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一笑的意思,并非揶揄,单纯是觉得好玩有趣。阿努金对这个粉琢玉雕的小道长倒也真是百依百顺,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一个威风凛凛的大统领这般低声下气还乐在其中,江无涯自己想着都有些羞报。到了新婚大喜的那日,统领府里外更是灯火辉煌,人声鼎沸,门口置礼处堆满了送来的贺礼,道喜的宾客将大厅前院统统围了个水泄不通,热闹非凡。江无涯本就不胜酒力,陪着阿努金在主宾席上巡了一圈酒后,就早早借口逃回了婚房避难,留阿努金独自在外边应酬宾客。虽然他在平日里喜欢粘着阿努金,时常守在门口等阿努金回来,听他讲在战场上大杀四方的英姿,眉飞色舞地描述他所看不到的另一个世界。但江无涯此刻坐在被布置一新的喜房里,看着满屋子鲜艳喜庆的大红色,心里还是觉别扭无比,但又说不上到底是哪处不对劲。夜早就深了,前院依旧推杯送盏的闹得热烈,案台上的喜烛也燃得只剩下半截,门却忽然被一阵怪力给撞开。小道长正捏着一卷羊皮册子打发时间,以为是阿努金终于得以脱身便起身去迎,这才发现进来的是一个全然陌生的男人,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男人一身黑衣,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皮肤苍白得诡异,只有削薄的嘴唇是浅浅的红色,令他看上去十分俊美妖异,也十分冷酷刻薄,盯着江无涯的眼神如同毒蛇窥伺猎物般阴狠,仿佛要将他拆吃入腹似的。“你是谁?”江无涯被这男人满身的煞气吓得大气不敢出,颇为戒备地往后退了一步。“原来还真是失忆了。”男人盯着他看了许久终于笑了起来,但那笑容没有一丝温度,令人如坠冰窖,“我当你是去了哪,怎么都找不着,原来是躲在这个鬼地方。”“你到底是谁?”男人显然是认识自己的,但自己却不认得他,江无涯忍住内心的恐惧,又问了一遍。“你男人。”男人虽远没有阿努金高大魁梧,但要制住一个十几岁孩童身形的江无涯依旧绰绰有余。江无涯反抗不能,脚步踉跄地被推倒在铺好的雕花大床上。身上鲜艳的喜服被人剥光了扔在一旁,满眼都是快烧起来的火红色,反而衬得身下这人更是雪一样的白,细软黑亮的发丝散在枕上,可怜又可爱。“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你!”在统领府上还从未有人敢对他如此无礼,江无涯挣了一会无果,又惊又怒地冲着屋外大声呼救,期盼有人能进来将这不速之客赶走。“没用的,不如多留点力气,等会在床上叫大声点。”男人的视线一路从他好看的锁骨游移到柔软的小腹,暖昧的烛火照过来,昏昏暗暗地留下些色气又斑驳的阴影,蓦地将手探入江无涯下身。“唔!住手!……”江无涯猛地抽了一口气,惊慌地绷紧了身体,却无法阻止男人手指不断深入摸索内部的动作,不多时便搅得水声大作。这样轻易便能被陌生男人玩出水的yin乱身子,让他羞耻得恨不得将整个人都埋进地里去。眼见得这小道长已经逐渐适应,男人也不准备打声招呼,直接沉下腰将分身埋进对方的后xue里。“!……”江无涯被顶得整个身体都往后移了一段,从下体被劈开的巨痛让他连呻吟和惨叫都无法发出。男人也被紧致的甬道缠得几乎不能自控,忍不住大口喘息着。内壁绵密地包裹住他最敏感的地方,那种感觉根本无法形容,再加上重新把人掌握在手里的满足感,让埋在体内的凶器持续涨大,不待江无涯适应便耐不住般前后耸动起来。原本是难以忍受的痛楚,却在对方一次又一次调整缓急方向地碾压中变了味道,痛楚混合着快乐像小小的波浪一样爬满皮肤,酥酥麻麻地从尾椎处袭来。冷不防一个撞击,江无涯原本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不由揪紧了身下的锦被,把上边鸳鸯戏水的图案揉得七零八乱,突然又被男人顶到某处,全身都像被电击一样痉挛不已。“有感觉?”男人被他这么一夹,爽得头皮都麻了。“没……”江无涯嘴硬,勉力用变了调子的声音回道,男人却笑得更为狭促,其间不免又顶到刚才那里,每次都能让身下的江无涯瑟瑟发抖,肌肤染上了一层情欲的粉红,喘气也断断续续地接不上。“是吗?”男人又重重顶了一下,这回整个腔道都痉挛着绞紧了,差点把他的魂都给吸吮了去。男人低声骂了句什么,便恶狠狠地抽动起来。如果说刚才他只是有所欲求,那现在简直可以说是烈火焚身,混乱得无法控制。他色情地含住江无涯的耳廓轻轻撕咬着,大开大合地将自己的欲望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几乎要把江无涯整个人都cao得陷进柔软的大床里。“哼唔……”内壁不断被磨擦,原本安静蛰伏在体内的毒素也被再次牵动,一发不可收拾地动乱起来,所带来的尖锐快感从交合处电击般地传至四肢百骸,江无涯全身都亢奋得不行,脑子里都快被搅成一团浆糊了却仍记得些无聊的廉耻教条,他死死咬住被角硬是一声不吭,只漏了些许压抑走调的抽气,忍得满嘴都是铁锈味的血腥气,双手拼命掐着大腿才忍住了摆腰摇臀的痴态。男人一顿好捅后过终于稍稍拉回了些理智,他有些不明白,这人身子里分明热得像岩浆一样guntang,后xue蠕动痉挛着浪出了水,一波一波悸动着把他往里吞,但外表却是死气沉沉的看不出任何异状,连大一点的呻吟都没有发出。只有些许压抑的闷哼和粗重的喘息漏出来,落在耳里像猫爪似的,挠得他尾推骨发麻。那男人并不死心,硬是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人扭了过来,深埋在体内的凶器火辣辣地抵着那处碾拧挤压,气势十足地刮擦了一圈,江无涯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泪水哗的一声便落了下来。直到他把江无涯彻底翻过来后才看清楚,这小道长不但脸上被泪水染得乱七八糟,连下巴胸口也被涎水弄得一塌糊涂。只是为了忍喉咙里的呻吟,硬是用手把自己大腿掐得一片青紫。“别咬,叫出来,我想听……”男人莫名放软了口气去哄,下意识就伸手去帮他。这句话像是揭开了封条一般,他的手刚碰上去,江无涯就几乎要失声尖叫起来。足以麻痹大脑的甜蜜彻底吞噬了他,源源不绝的强烈射精感不停刺激着所有的感官。江无涯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他不想哭却止不可主地流着泪,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唔……不要!……”江无涯苦闷难捱得快要死了,身体一再被这么肆意贯穿,却连一点抵抗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下身硬邦邦地涨着完全软不下来,像是被cao出尿来一样,随着男人的抽送小口小口地吐着jingye,腿间湿漉漉的一片,看上去yin荡又可怜。男人吻着他,湿热的唇落在他的脸颊、耳根,逐渐向下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