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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个两层蛋糕,顶端用果酱写着工作辛苦,他吃甜得不行,牙容易疼,白靖昀虽然能吃得多点,可终究没那么大的胃将两层蛋糕都吞进肚子里。吃完饭后白靖昀拿着刀将蛋糕切成了好多块往盘子里装,终于能塞进了冰箱,他又将刮了奶油放盆里,准备拌点水果当沙拉吃。正当白靖昀刚洗了草莓,正拿着银匙拌着白花花的奶油时,景遥忽然在背后抱住了他。温热的手从白靖昀的衣服下摆中伸了进去,轻轻慢慢地移到了白靖昀的胸前,两人都绷着呼吸,谁都不敢在此刻惊扰了暧昧。白靖昀往后仰着头,试图将脸贴在景遥的面颊上,他动情时美丽就像是被固定停滞住了,有种易碎的欲从他修长的脖颈攀爬缠绕而上,靠着这种坚定且疼痛的交合,支撑着他混着团浆糊,无法思考的头颅。白靖昀转身与景遥接吻,他的眼睛看着他,怎么景遥的脸能如此温柔放松,而自己却像是怀揣着脏污的小偷,无法坦坦荡荡。两人唇舌交缠着,白靖昀感觉自己被灌满了,心中像是盛着碗汩汩冒着气的热汤,他手里还拿着搅拌奶油的勺子,甜软的一团。情至于此,当景遥的手伸到白靖昀下体的时候,白靖昀忽然避开了他的动作,轻轻地唤了声:“景遥。”景遥看他,面上揣着生怕被落空的紧张。他从没有用这种似水细腻的爱人眼光看过别人,这种稀有的眼神是白靖昀的专属。他也轻轻地应:“怎么了?”白靖昀说:“我想做手术。”景遥将白靖昀压在墙壁上,他有些迟钝的不解。白靖昀继续说:“就是那种,性别矫正手术,我想将那个地方割掉。”“我想有一个,正常的男性身体。”“所以如果咱俩要..你需要,嗯,学会用一下后面…就像是男的和男的zuoai。”白靖昀说得缓慢,有些不好意思地垂着眼,将拳头轻握着,放在唇边咳嗽了几声。景遥了然,温和地笑了笑,他手没有松开,默然思考须臾,接着低下头继续吻上白靖昀,说:“好,我来约医生。”白靖昀仰头。落地灯的光影将两人的轮廓勾画晕染着,升温的缠绵似乎都能将周边的一切无关紧要黯淡下来,任何东西都失去了生命,它们没有影子,只许这对情人的呻吟清晰具体。进入模式3868/321/421:52:10更,第四十章78B市的会所尝到了甜头,杨琪在S市的酒窖建在临湖公园边的一家中心商场旁,占地虽小装潢却精致豪华。试营业的策划和举办都是张经理带着白靖昀公司酒窖两头跑,偶尔去郊外的酒庄陪着杨琪和客服打高尔夫。白靖昀这段时间过得热闹极了,S市的富人明星几乎都见了个遍,杨琪后台硬,交友广,商界娱乐圈都来给她捧场子。张经理带着白靖昀每天就是在应酬之间连轴转,称自己回家陪老婆的时候都没有和白靖昀待得多,白靖昀听了之后乐得直耸肩,说忙完这阵就好了。张经理刚得了女儿,正是干劲最足的时候,白靖昀跟着他工作酒量也练出来了。他偶尔问问白靖昀的家里事,对方总是含糊其辞,三言两语说自己是外婆带大的,父母早逝。张经理便紧绷着一副难言的神情,拍了拍他,将应酬桌上白靖昀的酒偷偷给自己分点了点,说这里还有我应付,你早点回家,不然回家之后也没人照顾你醒酒。白靖昀摇摇头,喝得有些发顶,感觉一阵接一阵恶心的浪潮sao痒着自己的嗓子眼。他啪啪地拍了拍自己的脸,调整着面上的表情,努力地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可拉开椅子的时候明显脚底发虚。他心想自己也没喝多少,吃得也不多,食不对味,可能是要生病了。白靖昀出了包厢喘了几口气,又要回来继续闻烟味,有人给他递烟他也没法拒绝,只能跟在后面抽了几次。却没养成瘾,留着味回家景遥一闻就问出来了,笑骂白靖昀之前最老实,现在不学好。白靖昀反驳说社会人就是这样,像景遥这种从学校出生又回到学校这个大温床的“好学生”没经历过,根本不会懂。景遥让他把衣服脱了,自己在浴缸里调洗澡水,他笑着说:“你别小看我,我们也是要和校领导和政府应酬的,不然项目资金都是从天上掉的吗?”白靖昀知道景遥不缺钱,车房好几套,炒股都是几十万倒腾,手里还有理财产品,朋友的公司也有股份,不在S财经大弄那点可怜兮兮的项目也照样过得风声水起,舒坦至极。而自己不一样,普通人都是在泥泞中求生存,职场上过得都是看别人脸色的日子。以前上学的时候,白靖昀看得就是同学的脸色,尽量不想让自己显得过于特殊,他伪装成一个普通人躲在芸芸人群之中。后来上了大学,看得是景遥的脸色,生怕哪天自己双性的秘密让全世界知道了。相比之下,现在过得正常许多,他甚至都开始学会接纳自己的女性器官,白靖昀恨了二十多年的玩意逐渐在他的生活中消失了存在感。白靖昀坐进灌满水的浴缸里,温度稍微有些发烫,他感觉到肌肤上的每个毛孔都张开叫嚣着膨胀,水盖过了他的喉咙,他仰面将自己埋了进去。性器在他白皙的腿间垂着,他的女xue也像是要呼吸似的,上面附着着颗粒般的水泡。这个特殊的密道已经需要就没有开苞,两人已经学会用后面zuoai,景遥特地在浴室里装了灌肠的仪器。浴霸暖灯的光线就像是被剪碎的金箔似的撒在水面上,白靖昀泡舒服了之后就被景遥捞了起来,接着被他扶着灌着后面。结束的时候腿软的差点跪在瓷砖上,最后还是景遥裹着浴巾将白靖昀捞起来,他打横将他抱起来,放在床上,接着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舌尖从白靖昀平坦的小腹滑到潮热的花蕊。他将头埋在白靖昀的两腿之间,浅浅地,羞涩地。白靖昀摁着景遥的手,什么也不说,被舔得舒畅呻吟着,仰着脖子和哭似的高潮。景遥抬起头的时候,唇上还沾着亮晶晶的水渍,被喷射了一层油腻的水光,他抓着白靖昀细瘦的胳膊,令他坐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