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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指尖磨砺过光幕上衣服的纹路。还有那块玉,这玉的形貌与记忆中的慢慢重合,一般无二。“魏病衣这部戏是在哪里拍的?”“是在南寒雪山,就是顾双芝在你飞机上动手脚,害你坠机的那个地方。说起来,我记得好像听人说过魏病衣在南寒雪山拍戏的时候遭遇雪崩,曾经失联过几天。只不过剧组担心引起恐慌封锁了这个消息。哎,他们导演真的有问题,上一次南寒雪山拍戏也出事,这一次夏暑热带雨林拍戏也出事,等解决完顾双芝我就去吊销他的导演执照,太不负责任了……”后面的话白谈绔压根就没有听见。喉结上下滚动,他的呼吸忽然急促了起来,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中的震惊竟是藏也藏不住。“原来是这样,竟然是这样。”白谈绔喃喃两声,忽然苦笑的垂眸,整个人一下子瘫坐在床上。还要全帝国范围寻找人。傻子,他太傻了。这么明显的事情竟然直到现在才想通。还找什么找,红玫瑰是他,白月光是他,都是他,他一直就在自己的身边啊!有人封锁皇宫,沿路埋雷,打算给皇储制造意外。有人潜伏进城堡,凭借着亲人的名头,步步紧逼要害死当今星帝。帝国风起云涌,正如今夜的风一般,喧嚣不止躁动不歇。“风这么大,我为什么还感觉好热。”青年靠着树,终于如愿所偿的坐了下来。他随意的用手背抹过唇瓣,手背触碰过的地方留下一道长长的艳色红迹。沈奉灼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额间,眉头猛的揪紧,沉声说:“你发烧了。”魏病衣咂舌:“真倒霉。”看着他唇边的诛心血迹,沈奉灼抿唇,凑过去用干净的袖侧为他擦唇角。也许是衣服材质的原因,那血迹怎么也擦不干净,越擦越花,越擦覆盖的范围越广,最后变成了一大片朱红,在白皙肤色的衬托下扎眼的紧,让人看着就心里头难受。沈奉灼更用力了,势要擦掉那血污。“疼!”魏病衣用力推开面前的那只手,茫然又慌张的说:“你搓什么呢?皮都快被你蹭掉一层。”沈奉灼猛然收力,紧紧抿唇。“拍完这部戏,回去就治病。”魏病衣:“……”劳资没有病……算了懒得说了。他掀起眼皮,顺着他的话语往下接:“我还以为你说出了林子就回去治病,戏不拍了。”沈奉灼摇头:“拍戏是你的乐趣所在,我就算说了也没用,你不会同意。”“知我者,沈元帅也。”魏病衣挑眉笑了一声,耳尖忽然一动,向左侧面九点钟方向看过去。能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知道是人,还是动物。就连他都听见了,沈奉灼听的只会更加清晰。两人一起上树,安静无声的看着树下。嗯……更准确的说,魏病衣是被沈奉灼单手勒着腰抱上去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依然没有停下来,忽的窜出一只卯畜,贼头贼脑的拿小绿豆眼四处张望,原地嗅了几圈,又哒哒哒蹦走了。沈奉灼正准备抱着魏病衣再下去,转头就看见他眼神放空,盯着黑夜一动不动。他说:“你在想什么?”魏病衣回神,懒散随意的勾了勾唇,直白说:“刚刚野兽们追击,你抱着我跑的时候,我的心跳好快好快。”沈奉灼一愣:“你……”“我在想,我不确定是野兽让我心跳快,还是跑太久了心跳加速,还是……”见沈奉灼还是一脸茫然,魏病衣索性直说:“所以你再抱抱我,现在没有野兽也不奔跑,我想看看我的心跳是不是还会加速。”沈奉灼这一次愣的时间更长,他脚底一滑,差点都从树枝上摔下去。险而又险的扶住树的枝干,他的嗓音比平时变得更加沙哑。“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说,再抱一下我。”魏病衣一字一顿,目光坚定。话音刚落,沈奉灼猛的伸出手臂,将他往怀中一带,几乎是要摁进骨rou里般用力。他微微偏过脸,将脸埋入魏病衣的颈窝,深嗅浅止,是甜甜的花果清香,和他浴室洗发水的味道一样。“你的心跳……现在加快了吗?”作者有话要说: 哇哦哦~来自时的内涵笑最近入了一款洗衣液,甜甜的花果香超甜,比风衣cp的恋爱还要甜~第90章两人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近到仿佛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对方的心跳。能感觉到炙热的皮肤,还有紊乱的气息。四周静悄悄的,丛林中时不时响起不知名野兽的咆哮声。在这种寂静的环境之下,稍微有一点点异动,另外一个人都能感觉的清清楚楚,也不知道是谁的心先乱了,牵动着另一个人也跟着方寸大乱。沈奉灼真的是第一次这么紧张。这种感觉像极了他当年第一次上战场,老将士们递给他武器,让他往前冲,而他只会拿着武器站在原地发呆,茫然的看着铺天盖地的敌军袭来,四面八方笼罩住他,让人一时之间紧张的不知道做什么好。很多人要花很久的时间去突破这个心理上的难关,而他只花了几分钟,很快就随大流为同伴们提供强有力的援助。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这是自那以后的第一次,战栗感由背脊升腾而起,分散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这一次显然比当初更加张皇失措,因为时间已经流逝许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十几分钟,他还是没能克服这种感觉,并且依然渴求着。沈奉灼喉咙干涩:“有心跳吗?”魏病衣沉默了一会,无奈说:“我是个大活人,当然有心跳。”许是氛围过于暧昧,魏病衣从他的怀中挣出。他觉得他现在整个人都有点乱,并且沈奉灼也好不到哪里去,很有可能脑子都是一片空白的,不然也不至于这样子口误。沈奉灼哑然一会,说:“跳的快不快?”魏病衣笑:“你猜啊。”“我猜不到,你告诉我。”说完,这人不由分说的将他一把扯住。四目相对,距离非常近,魏病衣甚至能看见对方瞳孔中,自己的倒影。他立即想要将身子往后仰,预备将手撑到身后的树杈上,结果谁知道那树杈实在是太不经撑,力道还没有放上去呢,就啪嗒一声脆响,断掉了。“啊!”惊呼声出口,下一秒钟魏病衣就被人一下子拉住,猛地救了回去。顿了顿,沈奉灼将耳朵紧紧贴在魏病衣的胸前,“嘘——”魏病衣垂下眼帘,满目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