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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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硬盘,余茹南第一时间冲回了家。 推开房门的时候,把苏鱼吓了一跳。 余茹南不由分说,把女儿抱进怀里,“小鱼,视频mama看到了,你不要害怕……没事的……没事的……你告诉mama,是不是江洺逼迫你的?” “什么……视频?”苏鱼不明所以。 余茹南松开女儿,握住她肩膀问:“你移动硬盘里存的,江洺在你房间……强迫你的视频,难道不是你录下来的证据吗?” 苏鱼愣住,“硬盘是……江洺的……” 下一刻,她大概猜到了余茹南说的是什么类型的视频。 江洺什么时候录的? 他不是说过不会对自己有所隐瞒吗? 否则她根本不敢把硬盘交给余茹南帮忙修复! 这下误会大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妈……”苏鱼欲言又止,“是我自愿的,我喜欢他,我跟他在一起了!” 余茹南瞪大了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她瞥见苏鱼睡衣领口露出的项链,伸手掏出来,果然跟今天在江洺脖子上见到的一模一样! 女儿竟然真的背着自己,跟江洺谈恋爱了?! 两个高中生,竟然发生了性行为?! 余茹南将苏鱼领口的项链一把拽下,狠狠摔到地上。 “苏鱼!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妈!”苏鱼脖子被勒出一道红痕,“江洺他不是你想的那样!您能不能不要总是带着有色眼镜看人!” “你还帮着他说话?!你以前从来不会对我撒谎!你被他带成什么样了?!你难道心里不清楚,你爸爸为什么现在会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 余茹南越说越激动,扬起的手差点就对着女儿扇下耳光——最后巴掌却落在她自己脸上。 啪——啪——啪—— 三声响亮的耳光,余茹南鬓角的头发都乱了。在医院门口手掌摔破的伤口渗出了血,脸上都留下血痕。 苏鱼慌忙抱住母亲的胳膊,“妈!妈!妈!你别打了!妈你别这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 余茹南涨红了双眼,手在颤抖,脸颊火辣辣地疼。 以为是在帮朋友养儿子,没想到是在家里养了一匹狼! 绝对不能再让祸患回到这个家,绝对不能再让江洺继续住下去了! “我回来之前,你哪也不许去!” 余茹南失魂落魄出了门,再次回医院的时候,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了。 她站在病房门口,透过玻璃窗望着病房里,迟迟没有推门。 余茹南不停在脑海里询问——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吗? 余茹南站在病房门口正在犹豫的时刻,病房里的苏寰宇缓缓睁眼了。 苏寰宇微微抬起了输液的手,想要握住什么东西,被坐在床头的梁莺看见,顺手握住想要掖进被子里。 这一幕,却刚好被门口的余茹南看在眼里。 余茹南立马撞开了门,三两步冲到床边,从梁莺手里夺过丈夫的手,贴上自己的脸,“寰宇,你醒了?!你认得我吗?我是茹南啊!” 苏寰宇目光无神,连转动眼珠都费劲,他茫然望了余茹南一会儿,竟然又闭上眼,再次陷入昏迷。 “寰宇……寰宇……寰宇……你醒醒啊!”,余茹南心里默默——我快撑不下去了。 明明在病床边日夜不休陪着、守着、伺候着的人是她余茹南! 为什么偏偏梁莺盯着他这么一小会儿的时间,他苏寰宇就睁眼了! 余茹南对江家积累的情绪终于突破了爆发的边缘—— 如果不是为了送你们家儿子去机场,我丈夫现在也不会躺在床上! 如果不是为了帮你们家照顾儿子,我女儿也不会犯下这种错误! 如果当初没同意让江洺搬进来,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我余茹南上辈子是欠了你们江家吗?! 现在两个孩子高中还没毕业,扯破脸只也会对女儿造成二次伤害。念在以前的情分上,过去的事情她不想再追究! 但是,江洺必须走! 余茹南深吸一口气,沉沉缓缓开口道:“你们都看到了,我丈夫他现在一时半会儿难以恢复,我没有精力再多照顾一个孩子,正好你们一家都回来了……江洺,阿姨必须请你从我们家搬出去。并且,再也不要跟小鱼有任何来往!” 因为苏寰宇很有可能再次醒过来,余茹留在医院陪床,苏鱼被软禁在家。 江洺发来的两条最新消息,苏鱼一直没有回复。 江洺:[对不起,小鱼。] 江洺:[我要去美国上学了。] 邻居燃放的烟花爆竹过于吵闹,苏鱼打开电视机里的春晚重播,将欢乐的小品节目音量调到最大,还是觉得家里冷清。 苏鱼红着一双眼,不知道已经盯着金鱼看了多久,看它不停地在透明的玻璃缸里徒劳地碰壁。 眼下爸爸的情况仍然不明朗,mamarou眼可见地憔悴,江洺也无法跟她继续在一起。 跟金鱼一样,她也找不到出口。 电视机里一曲歌舞节目结束,苏鱼终于听见响到快要自动挂断的手机铃声,是江洺打来的。 “小鱼你在家吗?能到窗户边上来吗?我想见你。”江洺在电话那头喘着气,像是刚刚跑过。 苏鱼起身拉开窗帘,看见江洺正站在窗外,口鼻处冒着热气。 外面淅淅沥沥撒着雪籽,昨天下的积雪还没化,路面一层蒙蒙的白。 两人一内一外站在窗边,不过一臂远的距离,却隔着冰冷的玻璃。 “新年快乐,小鱼……虽然,有点晚了。但我还是想当面跟你说,新年快乐。”江洺的声音从听筒透过来。 “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你说过不会有事情瞒着我的。”苏鱼话里带着哽咽。 “对不起……”解释反而会变成狡辩,江洺吸一口鼻子,鼻尖冻得发红,“小鱼,我们分手吧。” 是他做错了无法挽回的事,所以分手也该由他来提,他江洺要把坏人做到底。 “如果我不同意呢?”苏鱼费了好大力气才呼吸完一口气,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 “那我再用一张无条件愿望实现卡,你必须答应。” 江洺狠心挂断电话,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小卡片,对着她扬了扬,嚣张地笑出眼泪。 明明不久之前他才对她说过——[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苏鱼依然没有放下被挂断的手机,隔着玻璃说:“骗子。” 江洺看懂她的唇形,回答她一句:“对不起。” —— 江洺甚至没有自己过来收拾行李,而是直接找了搬家公司。 搬家公司干活利索,一上午,江洺的房间就已经被整理清空。 零碎物品都被打包整理成豆腐块,整齐堆叠。在诸多整齐摆放的打包箱里,一个杂乱堆放的箱子显得尤为突出。 一只陈旧的小丑鱼挂件被随意扔在最上面。 苏鱼路过的时候,忍不住多问了一句,“这些是?” “哦,这一箱啊。我们跟客户一一视频确认过了,他说这些东西都不要了。” 不要了? 苏鱼回过神,“那麻烦你们一定别忘了把这箱垃圾带出去处理掉。” “我们办事,您放心!” —— 寒假快结束的时候,苏寰宇终于清醒过来。刚开始下半身完全没有知觉,余茹南坚持天天帮他按摩双腿,终于渐渐恢复肌肤触感。但想要恢复自如活动,还需要住院康复很长一段时间。 余茹南家里医院两头奔波,rou眼可见地消瘦了一圈。苏鱼为了让mama放心,当着余茹南的面删掉了江洺的一切联系方式,保证跟江洺不再有任何来往。 新学期伊始,总有人会提到寒假期间的见闻和八卦。 苏鱼从教室后门走进来,路过江洺的空座位,正好听见有两位男同学在嘻嘻哈哈聊天—— “嘿,你听说了吗?上个学期有人作弊受了处分,但是学校顾及同学的隐私,没有公开是谁。” “哪个傻rou啊?就这么在乎这点排名吗?难道真正高考的时候也想着作弊吗?” “不会是……江洺吧?他之前不是一直班里倒数第一吗?上学期期末考试,他成绩突飞猛进,这学期不声不响就转学走了,估计是待不下去了吧。” “卧槽,我看就是他,之前就听说他以前考试作弊被老师抓过。” 鲜少主动跟同学搭话的苏鱼忽然站定,睥睨着座位上的两位男生,冷冷开口问,“周老师说下节课听写单词,你们都复习完了吗?” “没、没呢……班长,我这就看。” 英语课上完,周沫私下找到苏鱼,问她知不知道江洺为什么忽然退学。 “是他家里出什么事了吗?他上学期英语上了140,我还答应他,说以后都安排他跟你一组呢。” 苏鱼竟然不知道,江洺还跟周老师谈过这种条件。 “他……应该是出国了。” “难怪他英语这么好,原来是早就有所准备……我还担心他会纠缠你呢,没想到走得这么潇洒。所以啊,老师们都反对大家早恋,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大多数都靠不住。” 苏鱼笑着认可周老师说的话。 放学临走前,苏鱼习惯性往教室最后一排瞟一眼,座位上却再也看不到江洺的影子。 为了不让自己时不时就想到江洺,苏鱼回家路上索性在脑子里背起了课文。 “苏鱼!” 背后忽然有人打断了她的思路。 苏鱼回头,意外地看见一位老熟人——上学期休学的方文豪。 他穿着校服,看样子是已经是跟着高二年级复学了。 “我有事情要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