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柄塞进下体,兜在内裤里的jingye落了厨房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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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鱼紧紧攥着书包带子,不时停下回头查看,又好像没有异常的人在尾随自己。 接连好几个晚上都是如此,她猜测应该是以前习惯了住校,突然换成走读不太适应,自己过度紧张了。 周五晚上,苏鱼一边翻看当天的课堂笔记,一边喝着mama特地为她熬的补汤。 余茹南女士突然问起,“江洺怎么天天都回得那么晚?” “他还没回来吗?” “我每天等你补习完回来都已经晚上9点多了,他10点之前从来没到过家。下了课不早点回来做功课,不知道一天天的在外面干什么。不过也好……省得我要多做一个人的饭。” “他……可能有自己的课外活动吧。”苏鱼咽下一口汤。 “估计是泡在哪个网吧打游戏吧,不论他怎么爱玩我都管不着,我只希望他不要出去打架惹是生非……你爸刚给我打电话说应酬酒喝多了,让我去接他回来。这汤你喝完了就放桌上,我晚上回来收拾。”说完亲了一口苏鱼的脑门,拿上车钥匙走到玄关还不忘嘱咐一句,“江洺应该快回来了,你洗漱完回自己屋里呆着,早点把作业写了,还有周末补习班的题,也要提前预习预习。” “好的mama,你开车小心,早点回来。” …… 苏鱼洗完澡,用干发帽包好头发,把换洗衣物扔进阳台的脏衣篓,正准备回房间学习。看到餐桌上放着的碗勺,决定顺便自己把碗洗了。 洗碗槽的哗哗水声让她忽略了身后的脚步声。她正沥好水,准备把碗放上置物架,被人从身后圈住了腰。 江洺从她手里接过碗,帮她放回原处,将她禁锢在自己高大的身躯和料理台之间。 他低头舔掉她脖子上从发梢滑落下的一颗水珠,“班长的脖子真好看,让我看了就想咬上一口,”他使坏地摁上一个浅浅的牙印,“以后在家里都把头发像这样盘起来,好不好。” “江洺你放开我,我妈在家呢。”苏鱼紧张得缩起脖子,害怕爸妈随时回来。 “是吗?可是我刚刚看到阿姨开车出去了。”江洺识破了她的狐假虎威,伸手撩起她的睡裙,在大腿根部细细抚摸。 “窗户外面会被人看到的,你看对面那户的灯还亮着呢!”苏鱼换了个拒绝的理由。 “啪——”江洺抬手把厨房灯灭了,上面吸住了她的耳垂,下面的右手捏了捏她软嫩的腿心“这样他们就看不清楚了。班长,还记得你之前答应我的事情吗,我们是不是应该找个时间兑现一下承诺?今天周五,我觉得今天晚上就很不错。” “不……可以,我生理期还没结束。”苏鱼用双手抵住他作乱的右手,妄想将他推开。 “那还真是有点可惜,我连避孕套都已经买好一箱了。不过没关系,今天你可以先用其他部位帮我疏泄一下,我已经攒了很久了,现在下面涨得难受。”江洺拉下校服裤腰,里面的小帐篷支了出来,抵住她的股间rou。 “先让我来检查一下你的身体状况吧。”江洺将她的右腿抬起,架在料理台上,两根手指从内裤侧缝探进去,在两片小yinchun中翻出一根棉线,轻轻拽出内裤边缘,“这里果然还塞着卫生棉呢,是之前我帮你买的吗?” “嗯……”苏鱼为了稳住自己的重心,不得不踮起了左脚,身体前倾,双手撑在料理台上。 “小鱼真好,一直在用我送的东西。可是你知道吗,这几天晚上,每次我帮你换新卫生棉的时候我都嫉妒得快要疯掉了。为什么一根小小的棉棒可以进到你的身体里?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 “什么?”苏鱼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惊得说不出话来。 难怪! 以前每逢生理期,苏鱼总会习惯性失眠,这次却意外地夜夜好眠,只是奇怪地春梦不断。 她总梦见自己被圈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有人帮她按摩发胀的胸部,有手帮她焐热冰冷的小腹,有软rou轻柔地磨蹭自己的嫩xue……原来这些都不是梦!是隔壁的豺狼夜夜偷偷爬上了她的床。 正当她愣神忘了抵触的间隙,江洺将紧绷多时的大roubang从内裤里掏了出来,从后臀rou卡进她的内裤中,在她的屁股上勒着布料摩擦。 guntang的铁杵一下又一下戳着苏鱼柔软的臀rou,guitou吐出的前列腺液很快形成一小片泅湿的痕迹。 另一边,江洺故意轻轻拽着那根细小的棉线,牵引着她身体里的棉塞,轻轻抖动手指,让身体里的异物快速磨擦着她的腔道内壁。 “嗯……呜……别拽了,那里好痒。” “这里吗?那我帮你挠挠。”江洺先探进一根手指,确认她已经足够湿润,然后就地取材,抽出了刚刚苏鱼喝汤用过的勺子。 他用手指将苏鱼内裤的裆部拨向一侧,将圆润细长的勺柄顺畅地送入她的体内,轻轻抽插起来。“这样挠一挠就不痒了。” 苏鱼感受到自己yindao里滑进去了一个冰凉的东西,这种前所未有的触感让她害怕极了,“江洺你混蛋啊——你把什么东西塞进去了?!!!快拿出来!!!” “没什么,就是小鱼刚刚在嘴里用过的东西,现在换给下面这张嘴用一用。”他不仅没有抽出来,反而推得更深入了,碰到了里面堵着的卫生棉才停手,“只能挠到这里,不能更往里了,舒服吗?还痒不痒?” 江洺用手不停地抽送着可爱的小勺子,将她的嫩xue榨出鲜美的汁水…… “呜……快停下……快停下……不用挠了……不痒了……不痒了……”她又羞耻又舒爽,竟然被他用勺子捅到了高潮。 眼看xiaoxue突然涌出大股的晶莹水液就要滴落,他眼疾手快抽出勺子,用勺沿将所有汁水都刮了下来,竟然盛满了整整一勺。 他将满满一勺蜜液递到苏鱼眼前,“小鱼你看,这些都是你刚刚吐出来的水。” 苏鱼刚从云巅坠回现实,不堪继续忍受他的折辱,羞愤地别过脸去,简直要哭出来,“过……分……” 谁知江洺竟然将勺子径直送入了自己嘴里,发出满足的吞咽声,“唔……好香,好甜。你要不要也尝一尝自己的味道?” 江洺弯腰凑近她的脸,想要将嘴里残存的汁液渡进她的嘴里,却被一把推开了。 她拒绝了他的吻。 江洺像是挨了一记闷头锤,都做到这个份上了,苏鱼竟然会抗拒跟自己接吻?!他随即变得蛮横无理,用力挺起胯来。 苏鱼的盆骨撞在坚硬的台面边缘,被硌得生疼,“轻……一……点……啊……你……撞得……我……好痛。” 平时sao话不断,江洺此时却反常地一言不发,很快就将积攒多时的浓精全部泻在了她的内裤里,随即提起裤子,走出了厨房。 他这是,放过自己了? 苏鱼的右腿已经被压麻,她小心翼翼地让自己半个身子从台面上挪下来,原本兜在内裤里的jingye顺着她的长腿滴落了厨房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