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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和陈则悉牵着手在海边散步,天空飘着雨,眼见着有下大的趋势,但我们没有打伞,陈则悉脱了外套罩在我身上。陈则悉不许我脱掉鞋子,他说海水很凉,如果我敢脱就要在这里把我扒个干净。不过我不太信,他毕竟不如我不要脸,才不会做这种光天化日扒人衣服的事。“尔尔,有想要的东西吗?”陈则悉问。陈则悉不浪漫,他不会像电视剧里的男主角那样布置宏大华丽的场景,也不会找人提前安排好在晚上炸上一整个天空的烟花或是送我一卡车的玫瑰。虽然我知道只要我开口,他就会去做。但是这些我都不喜欢。它们不如陈则悉给我做的一顿饭。我晃着他的手,有些高深莫测地说:“是吗,我想要的可多啦。”陈则悉说:“都给你。”我想要的是陈则悉,算多吗。想要他陪我做各种各样的事,想要他给我做饭,想要他——陪我很久很久。我从他的下巴摸索着亲到嘴唇,呢喃着:“就想要这个。”陈则悉扶着我的腰,说:“你可以再要点别的。”每次我打算不那么贪心的时候,陈则悉就会引诱我,宛若伊甸园里的毒蛇,哄我去摘那树上惹人垂涎的红苹果,从此我身负重罪,再也没有翻身之日。“陈则悉,我们去车上吧。”我看着他的眼睛忽然道。其实也不是临时起意,我以前就幻想过和陈则悉在车里zuoai。我跨坐在陈则悉身上,手指灵活地解开了他的纽扣,陈则悉也并不阻止我,只是在我解到只剩最后一颗的时候摁着我的后颈和我接吻。“真的没有别的想要的了吗?”陈则悉说。我笑了笑,“这个生日礼物我就很喜欢。”比起卧室,车内空间狭小得多,我顺理成章地缠在陈则悉身上,喘息着摸索着他的jiba对准了xue口,陈则悉抬着我的屁股慢慢往下放,光是开头我就感到了艰涩。我闷哼着坐下去,后庭传来的饱胀感也充盈了我的心,现在占有我的是陈则悉,我完全属于他、依附他,而他在我身体里打上了新的烙印。我渐渐开始直不起腰,软塌塌地趴在陈则悉的怀里,任由他吻我的眼皮和嘴唇,后xue里的roubang速度越来越快,一下顶得比一下深,我意识迷蒙地咬着陈则悉的肩膀,听见他贴在我耳边说了什么。他说,尔尔,生日快乐。他怕我听不清,说得仔细又认真,我趴在他身上,连心都跟着天空一起湿透了。我好没出息,因为陈则悉一句话就快要哭鼻子了。“你开心吗?”或许是我的反应太迟缓,他需要捧着我的脸颊确认。我一张嘴,泄出来的只有软腻的呻吟,我竭力拼凑出一句完整的话,又被他眼里深深的情意带跑偏,彻底没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于是点点头。我听见陈则悉轻轻笑了一声,而后便是一个深顶,陈则悉化身汪洋,淹没我,从脚趾到眼皮,他灌进我的身体里,不放过每一个缝隙,被填满的那一刻,我忽然爱上了这个纪念日。按道理来说事后配上一支烟是再好不过的了,不过外面正下雨,没办法开天窗,我打消了这个念头,盖着陈则悉的大衣躺在他的大腿上假寐,车内还残留着淡淡的麝香味。陈则悉问我冷不冷,我拢了拢衣服说有点,他伸手打开了车内的暖气。陈则悉的胳膊揽在我胸前,我用下巴抵着他的手臂,看着车窗上缓缓滑下的水珠,车里隔音效果很好,我只能看到雨的痕迹,却听不到它们的声音。我的脚很不规矩地踩着车门扶手,若是以前陈则悉会说我没坐相之类的,但今天没有,果然寿星最大。陈则悉看着我道:“把裤子穿上。”“我不冷,”我懒洋洋地说,“你不是已经开了暖气了吗?”陈则悉知道实际行动永远比和我用嘴辩论更有效,干脆捞了我的外套搭在了我的腿上。车窗蒙上了一层浅浅的白雾,我坐起来在上面写字,在我和陈则悉的名字之间画上了一个桃心。“陈则悉,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我满意地看着车窗上自己的杰作,转头问他。“不知道。”“就是你很喜欢我的意思。”我笑着跟他比划,“有海那么多。”陈则悉顿了顿,问:“你很喜欢海吗?”“不。”我几乎是立刻地就否认了,然后笑道,“只是为和你车震找个合适的理由而已。”之前李湘宜就满眼憧憬地告诉我,和喜欢的人手拉着手在海边散步真是浪漫死了,我也不知道到底哪里浪漫,于是很不屑地说在海边散步有什么可浪漫的,在海边zuoai才浪漫呢。结果在生日这天我就狠狠地浪漫了一把,浪漫到屁股都疼了。陈则悉有些意外地看了看我,“你就整天盘算着想在车里做?”我点头,故作高深道:“这可是我的人生大事。”陈则悉轻笑一声:“幼不幼稚?”又说我幼稚,幼稚的人才不会和你在车里做这种事。“你陪我,那你和我一样幼稚。”我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没舍得太用力,只是留了一排浅浅的牙印子。陈则悉没制止我,“小狗么。”一会儿说我幼稚,一会儿说我是狗,那他还喜欢我,陈则悉就是有病。第46章新年将近,街上的商铺已经做好了迎接这个节日的准备,放眼望去便是喜庆的红色,我也因此偷懒把水果店关了,准备给自己好好放个年假。自从入冬以来,家里暖气便没有关过,即使如此,陈则悉还是会提醒我不要只穿着睡衣在家里到处走。大学以后每一年我都是自己过的,并不觉得这是一个多么热闹的节日。碰巧救了齐老头后,过年过节我也会提着酒和吃的去看他。今年似乎有太多的不一样,全是因为陈则悉,从我开始在睡衣外面套上厚外套就看得出来。其实我本来也很怕冷,夏天热的时候也嚷着难受,没有灯会害怕,站在明晃晃的阳光下却又觉得刺眼。曾经在不了解我的口味而我又极度挑食的情况下,陈则悉只好应我要求去厨房重新做了菜,我雀跃着在他身边帮倒忙,他淡淡地说我难养。我笑嘻嘻地勾着他的脖子装没骨头的软体动物。“那你养吗?”“养。”我彻底笑倒在他身上,陈则悉腾出一只手抱住了我。我不太确定陈则悉会不会回家过年,但是听到他接了很多电话,我倒也没有偷听别人打电话的习惯,只是路过书房恰好听到陈则悉对着电话那头说,有事,不回去。那时我也只当他是临近年关真的有点忙,结果他挂掉电话出来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