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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笑归笑,从车上掉下去这种事情还是很危险的。万一对面正好有车,或是掉下去的时候脑袋磕到了尖东西那都是要命的事。服部平次笑够了就像个发牢sao的老大爷一样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远山凛自知理亏,半句话都不敢顶撞。“喂,下次要是再掉下去,我可就不管你了。”“……啰嗦。”服部平次转过头目视着前方,摩托车的引擎在他的驱动下发出了阵阵轰鸣。他又说了一句话,声音在风声和引擎声中飘飘忽忽听不真切。“不许放手啊。”“嗯……这辈子都不会放手的。”前方的服部平次愣了一秒,然后勾起了嘴角。“凛,我喜欢你。”虽然已经听这个家伙说了好几次了,但是远山凛仍旧会像最初听到平次说自己是他初恋一样,感觉心都要化了。第70章作者有话要说: 时隔一个多月!!!我终于把这章写完了!!!快来夸我!!!(滚蛋你他妈咕了那么久还好意思让人夸你)唉,前段时间都在被编辑催论文稿,说多了都是泪。咕咕咕写手的复健车,写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在写啥。我的WB名就叫“这个号被废了加新的吧”,时间最近的那篇就是车。67.夏季的夜晚来的很迟,不过那些讨厌的蚊子却不会乖乖地待在角落里等着天黑再出来。远山凛坐在大阪城公园的长椅上,没过多久就觉得自己脸颊和手臂痒痒的,抬手挠了几下之后就鼓起了小包,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被咬的。服部平次气喘吁吁地跑来的时候少年正靠在椅背上用指甲在自己手臂的叮咬处刻“十”字,看起来专心致志地像是在打磨工艺品。远山凛听到好友来了,但是并没有抬头。此时的夕阳正巧能完整地勾勒出少年的侧脸,像是有人用余晖勾画了一笔,把细长的睫毛都衬托成了金色,有些凌乱,光是看着都能想象出睫毛刮蹭手心时带来的感觉。【啊啊啊,完蛋了,又忙着推理忘记给凛打电话了——】作为一位经常迟到并且还联系不上的咕咕咕侦探,服部平次此时心里比老妈吼他全名还慌,站在长椅旁边不住地抓弄自己后脑勺处的头发,拼命思索着自己在电车上就已经想好的说辞,结果脑袋一片空白,除了“我惨了”之外什么都想不起来。而那位已经被服部平次放了无数次鸽子的少年在这种时候却又什么反应都没有,好像自己周围罩着一层厚厚的玻璃,他才不管旁边的人在做什么,反正打定了主意不去看。僵持了一段时间之后,服部平次忍不住先开口了。“……对不起!我,我下次一定——”嗯,他上次好像也是这么说的,上上次也是。服部平次沉默了。话说这周六还是他主动把远山凛约出来的。——他从平藏那里抢走了别人送给自家老爸的两张魔术表演门票,想着好不容易期中考试结束了,这周六就和男友来一个普普通通的约会,结果半路遇上了一个案子,等他搞定之后已经快天黑了,打对方的手机却一直被挂断,想必是生气了。“咳……魔术好看吗?”远山凛“哼”了一声继续扣自己胳膊上被蚊子咬出来的鼓包,根本不理他。哦,对了。平次想起来了。——凛进不去的,票不在他身上。于是这位大侦探急忙摸了摸口袋,掏出门票一看,这个时间,表演都快结束了。“啊啊啊!真的很抱歉!我请你吃晚饭好不好?你想吃什么都行!”服部平次在远山凛面前蹲下,双手落在对方的膝盖上,脑袋扬起来去打量对方的表情。少年的左脸上有一个指甲盖一般大小的鼓包,周围的皮肤都红了,看起来就觉得痒。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会被蚊子咬在脸上的,因为在发呆吗?大侦探左右看了看,见周围没什么人,于是飞快地凑上前,嘴唇贴了上去,触到了一片灼热的温度。远山凛愣了一下,立即推开平次,用手背挡住了自己的脸,眉头皱得紧。“这是公园!”“有什么关系,又没人看到。”见好友终于肯说话了,服部平次松了一口气。他自作主张地在少年身旁坐下,右手落在对方头顶上把这里的发丝揉的炸了起来。——他知道远山凛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是不喜欢说话,也不喜欢别人给他说话,所以也没有再开口,就安安静静地坐在这里陪着对方喂蚊子,直到少年终于痒得受不了了,起身说要回家。于是服部平次就陪着远山凛一路走到家门口,然后拉住了对方的手腕。“……你别生气了。”关西的名侦探挠了挠自己的鼻尖:“一直心情不好会生病,而且不好治。这句话倒是莫名其妙地把远山凛逗笑了。——他一路都在生气,结果就因为这句话破功了,说出去大概没人会信。少年面部表情的变化逃不过某位大侦探的眼睛。平次眨了眨眼,握住男友的手一松,速度飞快地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块松香,把它塞给了对方。“我病死了你就娶个大美女,不是也挺好的?”少年笑了一声,收起男友的礼物,转过身去开门。服部平次随后跟着侧身闪了进来,右手一撑把远山凛抵在了墙上。“啧,你胡说什么啊!”“开个玩笑。”“干嘛总是开这种玩笑?不好笑,换一个。”“……”“你继续说啊,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开什么玩笑。”服部平次压低了声音,同时向前凑了凑,嘴唇贴在了少年的眼角上。果然,碰到睫毛,痒痒的。【,去wb】第71章68.处于梅雨季的日本总是被笼罩在阴云之下。细雨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城市里蔓延着潮湿的气味,一离开房间就会被那种nongnong的湿热感包裹住,仿佛进了一间刚刚被人使用过的浴室,让人浑身不舒服。记得小时候远山凛经常会在窗户下面挂晴天娃娃,希望雨停一会儿,好出去和服部平次一起踢球。但是每次都没什么用,不过白白的一团挂在窗户前还是蛮好看的,久而久之,少年就养成了在雨季挂个晴天娃娃的习惯。眼下这个晴天娃娃在远山家少说也待了有七八年了,以至于脑袋上用于悬挂的细绳都变得有些脆弱,被昨天晚上的大风一吹,直接断掉了,连带着下面的娃娃一起滚到了床底下,等远山凛终于想起来要把它收起来的时候,一抬头就只剩了个钉子。以为是自家母亲先自己一步把它收起来了,所以少年也就没有再管。于是直到暑假来临,他才无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