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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

    天有野心从江赫然手中夺权,也不会选择直接向他出手。

江赫然若是身故,他的副手会接替坐上掌舵头目的位置,副手之间上位的条件,则是将谋害方以跪姿活埋进上任头目的坟前。江赫然当初就是这样按“传统”服的众。

副手位还会补全,如果今夜樊天能交给江赫然一份满意的答卷,他不介意将自己置于更加危险的处境中——让这只心如饕餮的豺狼,伴在他的手边。

而江赫然的杀意向来热烈直白,做不出让人在梦中赴死这样温和浪漫的事。

他们在自身最无防备的时刻互相信任起对方。

江赫然在枕旁人闭眼后,将假发摘下,扔在了床边,燃起床头柜上安神的香薰蜡烛。

雨夜的白噪音很助于深眠,分针在表盘上转了半圈,他手中借着烛火点燃的烟还未抽完,平躺在他身边本该陷入沉睡的男人,缓缓转向他的方向,将手臂搭在了江赫然的腰间,顺着半敞的睡袍向上细致的摸索着。

江赫然摁亮了床头灯,对方那双令他想要挖出来珍藏的绿色眼眸,失去灵魂般目光发散的看向他的所在,对突来的光亮仅仅像是可以感光的盲人一样,瞳孔敛缩了下,又茫然的失去聚焦。

江赫然将攀到他胸前的手,甩了下去,在他弹烟灰的功夫,那只燥热的手又不屈不挠的爬了上来。

江赫然将烟按灭在蜡油里,凑近男人,带着尼古丁味道的声音有些许的干涩,“樊天。”

首领随叫随应的走狗,此刻却没有回应,不声不响的在江赫然精壮柔韧的胸膛上揉摸了片刻,在指腹触摸到绵软的乳首时,将脸埋在了江赫然的胸口,吸吮上了被他蹭硬的rutou。

江赫然眼角微动,呼吸有些沉了。在樊天的头上摸了两下,伪作女人的声音又唤了他一声。

这次樊天迟缓的“嗯”了一下。

“我有事情要问你。”江赫然将一个劲向自己怀里拱的脑袋推开。

樊天无神的眼睛有些焦躁的闪动了两下,企图强行压倒身前的人。

江赫然捧着樊天的脸颊,用温软的女声安抚道:“乖,先回答我的问题。”

在抚慰中镇静下来的樊天,那双一向不将人放在眼中的碧波深潭里,像是只盛着与他专情对视的人,可却比任何时候都“目中无人”。

但也比任何时候都真切的驯顺。

樊天在江赫然的掌心里蹭了一下。

“那两名遇害的副手,是你找人做的么?”

樊天半敛着眼,沉默不言。

江赫然表情森然,语气却又极轻缓耐心,反复追问着同一个问题。

“是你做的么?”

樊天迟缓的开口:“不是我。”

江赫然轻笑:“我该相信你么?”

樊天点点头。

樊天拉着江赫然捧着他脸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低缓的声音带着委屈的意味,“mama……我受伤了,这里好疼。”

樊天的父亲来自东方,而这句带着鼻音的mama用的是他西方母亲的语言。虽然听起来除了尾调缱绻了些并无太大区别——“mama”这两个最原始的音节是人类幼崽降生之初,对于至亲不分国度的同音的呼唤。

被称呼的人板着的脸解冻了些许,掀开男人衬衫的下摆,遍布疤痕的腰身上有一道被绷带缠绕的新落下的伤。

江赫然目光从腰身下移,解开和衣而眠的男人的西裤,后仰,用脚勾着身前人的内裤向下拉,让已经唤醒的性器从束缚中跳脱出来,小腿贴着那粗硕到惊心的器物,蹭了蹭,“做些舒服的事,就不疼了。”

樊天顺势贴倒在江赫然的怀里,含着嘴边的乳首湿声的吸吮起来,捉着那只小腿,在胯间难耐的抵蹭着。

如果不是曾见过这个状态的樊天,江赫然会以为樊天患有精神分裂,真相却是这个睁着眼,会动作,能对话的男人此刻依然处在无自主意识的睡眠状态中。

樊天是一名梦游症患者,并对梦游期间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梦游的人通常难以被唤醒,即便睁着眼,大脑也不会对视网膜接受到的图像进行解析,亦不会存有记忆。梦游者可以无障碍的在屋中穿行,有些个例能凭潜意识与条件反射做出复杂的动作——洗澡,穿衣,做饭,开车,修理家电,甚至于打架,杀人。

而梦游的樊天可以与江赫然zuoai。

第3章答卷

樊天不是第一个会在睡梦中与伴侣性交的人。

患有“睡眠性交症”的梦游者,能与枕边人在不自知的沉睡中完成交媾。

但江赫然大抵是第一个与樊天在梦游中性交的人。

生长环境将樊天培养成了一株向着地底生长的藤蔓,生在黑暗,会用黑暗的滤镜看人,除了与互相了解的同类共处时会卸下防备外,不会轻信其他潜在的威胁,枕旁并不容人。

过度的疲累和过激的心理波动都是触发梦游的诱因,江赫然在几次的试探后发现,若是想让这只走兽乖乖跪服,要在人临睡前,为他留有身旁的人是女性的视觉感官。

人性在“栽培”中残缺的樊天,无情无感,不知恐惧,然而在催眠般的梦游中,连他都不自知的内心深处,竟然对母亲有着很深的“俄狄浦斯情结”——恋母情结。

高大的男人此时趴在江赫然的胸前将他整个乳晕都含进了口中,吃个不停,仿佛真能从被口腔裹胀的rutou里吸出奶来似的。

又疼又爽。

江赫然沉声的呼吸,在乳首被樊天的牙尖磨破皮前,将人反推在床上,脱掉的内裤上有洇湿的水痕——来自前端的勃起的yinjing前液,与不该存在于男性的身上,性器与后xue间rou蚌一样的开裂。

尽管江赫然时常会以更便捷接近目标的女装形象出场,然而恢复男人外貌的他,周身气场强势的男性气息,绝对不会让人相信他的下体还长着这样一个雌性的容器。

这器官在江赫然身上多数时只是个无存在感的摆设。

他有着尺寸傲然令伴侣心跳的茎物,那处干涸的rou缝只会在每月的这几天找存在感。

仿佛欲望累计至一起爆发般,处在“排卵期”的江赫然会有烧脑的旺盛性欲,而往往每月的这几日,都是用男性器物纾解不了的。

像是此刻,他的雌xue像个sao浪的yin妇般,在即将要进行的交合中,不自控的渗出拉丝的透明粘液,渴望着被插入,被填满。

江赫然压制着樊天,将避孕套戴在男人的性器上,缓手撸动了两下。

找奶吃的狼崽子得了趣,不再一个劲向江赫然的胸前凑,老实的躺平了。

江赫然分腿骑跪在樊天的胯上,扶着对方的器物,冠头研蹭开汪着水的蚌口,找准位置,缓缓的坐了下去。

他身下的男人如小狼崽似的含混的呜声,yi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