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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就买了下来,哪怕那房子升值空间不大,我也没对她说过一个‘不’字。”于渊摇摇头,似是有点不屑:“那您继续说,关于您的秘书林姝。”“林姝是个很有能力的女人,交际手腕了得,从我公司建成起她就一直跟着我干,帮我谈下了许多大单子,是我公司的大功臣,说起来,她认识我的时间比心璐认识我的时间都长,三十五六还未婚的女人,我给她一点安慰,这无可厚非吧。”此话一出,于渊就觉得这人脸皮是真厚,厚到自己都甘拜下风。你给她安慰?她是找不到好男人还是怎么着,真是又当又立。“是,无可厚非。”于渊几乎是咬牙切齿道。这时候,云骞忍不住用胳膊肘捅了捅于渊,压低声音凑到他耳边道:“发妻还在停尸间躺着就开始给自己的女秘书开脱,他发妻的在天之灵听到了该多心寒啊。”于渊也压低声音:“寒你的心了?有你什么事,好好做记录。”接着又扭头道:“我们接下来会请您的秘书过来警局协助调查,那今天就麻烦您了。”唐宗源整理了下领带,站起身,伸手同于渊握了握:“如果有线索也麻烦您第一时间通知我,我现在去医院看看儿子。”送走了唐宗源,众人却并没有觉得放松下来,相反,毫无线索的问话也摆明了就是在浪费时间,近几个月接二连三的案子已经让他们有点疲惫,但在其位任其职,不硬着头皮继续查下去还有什么办法。“死者江紫玲那边什么情况,查了么?”于渊点燃一根烟,本想休息下,结果还是不由自主的张嘴就是案子案子案子案子。“查了。”云骞刚从于渊办公室出来,水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立马又调出档案,推给于渊看。“江紫玲之前是在市中心的一间奢侈品店做导购领班,结婚三年,没有孩子,她丈夫说江紫玲是将近两个月前就开始说见到了什么猫脸女,开始还能安慰安慰,后来无论说什么都没用,一口咬定那个猫脸女就是要害死自己,她很害怕,连夜搬回了老家,结果精神越来越差,最后直接疯了,她丈夫因为这事儿也闹得心烦,现在跑到三亚散心去了。”众口一词的猫脸女人,还有废弃工厂里只出不进的奇怪脚印,是怎么做到的呢。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现在网上因为猫脸女的传闻已经炸锅了,传言千奇百怪,说什么的都有,甚至于,有些猫咪饲主都把猫送养了,说现在看到猫就害怕。”“还有自称亲眼见过猫脸女的网民说,那猫脸女留着很长的头发,两只眼睛瞳仁都是青色的,白眼球充血血红,一半脸是人脸,一半是猫脸,但是被头发遮住了,看不清那半边人脸到底长什么样。”赵钦一听,凑过去,抢过云骞手中的鼠标,往下翻着评论。“哇——这个说得更邪乎,说之前自己下夜班,路过一条小道,就看见前面垃圾堆旁边蹲着个长发的女人,身子一抖一抖,不停往嘴里塞着什么东西,开始他没在意以为是拾荒的,但等到他回家之后才觉细思极恐,因为那条小道前面是玻璃厂,那边的垃圾都是玻璃碴子而不是生活垃圾。”云骞打了哆嗦:“反正传言信三分就好了。”说着,又转向苏闻予:“是吧,我们对猫脸女坚信不疑的苏警官。”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苏闻予这才回神,迷茫地看过去:“你刚才说什么?”“你怎么心不在焉的,想什么呢。”没能和苏闻予打成嘴炮的云骞略有不爽。“没,没,就是一点私事。”“哦私事,说到私事,昨天你不是和那个小帅哥一起出吃饭了么?你们有没有……擦出什么暧昧的火花呀。”苏闻予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我去档案室。”众人面面相觑,特别是云骞,就觉得苏闻予今天不对劲,特别不对劲,也不爱和自己打嘴炮了,也不把自己打扮的花里胡哨了,甚至于连发型都没做就来了警局。难道他转性了?还是说表白被拒了?正胡思乱想着,一个小警员推门进来,焦急道:“刚才接到派出所的电话,说在藤合区的华南路发现一具尸体。”第52章噬脐(6)【二更】话音刚落,就听后背忽然传来玻璃炸裂的声音。云骞吓了一跳,赶紧回头查看情况。就见于渊正双手叉腰站在那里,胸膛剧烈起伏,脚底还有一只碎了的玻璃杯。接着,这人忽然红了眼眶,眼泪大颗大颗往下砸。云骞呆呆地看着他,有点不知所措。“这就是,我们对于百姓的承诺,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害,这么多天了也一点线索都找不出来,让人民生活在惶恐中,这就是我们,被群众寄予厚望的人民警察。”于渊哽咽道。云骞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勉强苦笑道:“毕竟有些事也不是我们能掌控的,于……于队,你冷静点,你不能垮啊,你一垮,我们怎么办。”于渊摇摇头,随手扯过警服,深吸一口气将眼泪逼回去:“出警。”闻讯赶去案发现场的除了警察外还有死者家属,他们就坐在警戒线外抱头痛哭,质问着自己的亲人到底做错了什么。法医科的人早一步先到,已经在检查尸体。看到安岩的那一瞬间,云骞差点没绷住眼泪。的确是,第四个受害者出现了,而且不知道后继还会有多少个受害者,网民众口铄金,怒斥警方办案不力,这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因为一个不知是否真实存在的怪物变成了冷冰冰的尸体,一来二去,谁心里不难受。就像于渊说的,自己是被群众们寄予了厚望的人民警察,非但保障不力,还查不出凶手,在这个科技高度发展遍布摄像头的时代,却还是一次次被凶手轻易得逞,自己真的是太无能了,愧对警服上的肩章,愧对宣誓房里曾经面对国徽许下的誓言。但安岩,无论何时都是这样冷静甚至是有点冷漠的态度,他平静的检查尸体,分析现场,这样的他忽然让云骞有点看不懂了。他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么?“是个男的?”在看到尸体的那一瞬间,于渊几乎是发出了一声惊呼。安岩抬眼看着他:“很惊讶么。”于渊痴痴点头:“是很惊讶,本以为凶手的目标都是女性,但忽然出现了一位男性受害者,肯定会惊讶的吧。”“如果确定凶手行凶目标或许我们还能来个钓鱼执法,但现在,不好说啊。”赵钦失望说道。“死者名叫郎冲,三十岁,是一家外企的项目负责人,最近正接手了一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