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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因为我一时冲动,毁了人家的房子,也伤害了你,我是真的知道错了,无论是赔钱还是对所有当事人进行相应弥补,我都认,包括你,能不能让我照顾你,到你好起来为止。”安岩低笑一声:“错不在你,不要太自责。”语气倒是温柔,但却始终没有伸手回抱他的想法。就像他自己说的,冲动是大忌,在考虑清楚之前,还是不要轻举妄动。而自己迟迟不回应他的感情,也是希望他能用足够的时间考虑清楚,想明白了,这到底是真喜欢还是只是一时冲动。病房的门轻响两声,几乎是条件反射性的,云骞一把推开安岩,猛地跳下床滚回自己的病床盖上被子躺好,安静如鸡,仿佛刚才哭哭啼啼深情告白的不是他一样。安岩差点被他推到床头上,幸好他行动灵敏,及时抓住床沿,才把自己早就伤痕累累的后背解救出来。“请进。”安岩轻轻喊了声。房门打开,一双被裁剪合身西装裤完美包裹的长腿迈了进来,紧接着便是会给人有压迫感的高大身躯。“温组长?你怎么来了。”云骞讪讪打了声招呼,但那种“不欢迎他”的意思倒是有点难以遮掩。温且看也不看坐在一边病床的安岩,径直走向云骞的病床,将手中大束紫色的海芋插在云骞床头柜的玻璃瓶里。“来看看你。”温且笑得温柔。“啊?不是说你现在在临市协助查案么?”“是啊,但是因为太担心你,所以提早赶回来了,哪里受伤了,让我看看。”云骞赶紧压紧被子,满脸惊恐地望着他:“我没事,就是一点皮外伤,不足挂齿,这还是多亏了安法医帮我挡了下,不如你去慰问一下他,他伤的可比我严重多了。”这句话脱口而出的瞬间,温且脸上的笑意瞬时间消失殆尽。但碍于面子,他还是回过头程式化地向安岩询问了句身体可好。安岩点点头:“现在没什么大碍了。”“那好,注意调养。”机械地问候,简单的几个字,听起来要多敷衍有多敷衍。第46章仪式感(14)【一更】骇人听闻的剥皮案经过警方一个半月的努力终于顺利告破,案情一经公布便引发了网上的热烈讨论,但归根结底,还是由于扭曲的家庭教育才导致今日的悲剧。“在我六岁的时候,mama儿时的好友在我家前面开了一间小型便利店,那时候日子苦,大家手头都不宽裕,都是能省则省,可是,哪个孩子不是见了零食玩具就挪不动脚呢,我也不例外。”“一个周六的下午,mama带着我去找那位阿姨聊天,阿姨的店里有一排专卖糖果的货架,或许是欲望作祟,就在mama和阿姨热络攀谈的时候,我偷偷溜进店里,神不知鬼不觉地从货架上拿了一块水果糖藏进口袋里,打算拿回家慢慢享用。”“mama和阿姨聊了好久,眼见时候不早,才起身带我回家做饭。”“mama那天出门没有带手提包,所以临出门前把钥匙揣进了我的兜里,而就在回家她从我口袋里找钥匙的时候,翻出了那块糖果,她质问我是从哪里来的,我当时很害怕,撒了个谎,说是从阿姨的店里捡到的,而mama明显不信,带着我就要去找那个阿姨问问清楚。”“当时我在一旁急得都要哭出来了,然而那位阿姨却笑着说恰好她今天上午收拾店铺,可能不小心洒掉了,mama听后,说都是她冤枉我了,给我买了很多零食作为补偿,而从那一天起,我的抽屉里再也没有断过零食。那个时候我还心存侥幸,还以为一切都做的天衣无缝,即使败露也被我蒙混过关了。”“当等我长大以后,我才明白,其实阿姨不是不知道,mama也不是不知道,她们只是尽可能地在维护我一个六岁孩子的自尊心,撒谎的确不好,但某种意义上,撒谎代表我知道害怕了,也知道这件事的确做错了,只是心智尚不成熟的我实在是没有那个承认错误的勇气。”“我到现在也非常感谢那位阿姨,感谢我的mama,其实犯了错也并不需要一昧的苛责教训,只要犯错的人认识到自己做错了,错在哪里了,这就足够了。”“并不是所有孩子在被责打时哭喊着那句‘我不敢了’是他们真的认识到错了。”云骞写下这么一段话,合上笔记本,关掉台灯,望了眼还睡在他旁边病床的安岩,笑笑,轻声道了句“晚安”便沉沉睡去。——————————“局长,报告整理出来了,您过目。”于渊将结案报告递给老李,心中却不免敲起了小鼓。说真的,他现在有点担心老李对云骞的出发决策,停职查看事小,要是真闹到上边去,云骞势必会成为杀鸡儆猴中的那只鸡。老李拿过那沓报告认真翻看着,眉头紧锁,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于渊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仿佛一个等待行刑的死刑犯。六七页纸,老李足足看了一个小时,于渊就在一边站了半个小时。良久,老李终于放下了结案报告,将报告书推到一边,双手摩挲着,半晌,他终于缓缓开了口:“云骞和安岩现在怎么样了。”听到这句略带担忧的询问,于渊这才松了一口气,马上扬起笑脸:“云骞没什么大碍,安岩现在也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了,医生说恢复的还不错,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房子的事……那位作家那边怎么说。”“说是买了保险,下午要我们警方帮忙去勘察现场替他作证证实并非他自己所为,应该能赔不少,还说这事跟云骞也没关系,他也是破案心切,所以就不用他负责了。”老李点点头,接着他伸手拉开抽屉,从里面掏出一只棕色的鼓鼓囊囊的信封纸袋推给于渊。“这是我自己的一点心意,钱不多,给他们买点补品,多照顾下。”于渊拿过钱,看了看,又小心翼翼问道:“局长,您不怪云骞么……”老李摇摇头,轻叹一声:“虽然他这次属于违纪,但出发点是好的,我也只能按照程序该罚了罚,按照心意该奖了奖。”于渊将钱塞进裤兜里,瞬时在臀部鼓起一只大包。“那行,李局,我还要去处理吴瑕房子的事儿,就先过去了。”老李摆摆手示意他有事就去忙,只是待于渊刚走到门口又被老李叫住:“你那脾气我知道,该说不该说的你也悠着点,别打击了人家云骞的积极性。”“瞧您说的,您骂他我都不会骂他,毕竟团宠,您说对吧。”——————————于渊带着赵钦驱车赶往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