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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贴在了自己赤|裸|的小腹上,“这里好热…是不是以后就会有小宝宝了?”傅司礼没有立即回答,只用掌心轻轻摩挲着他腹部的肌肤,微狭眼里碎光浮动,盯着林艾看了一会,才低低说了是。林艾早已精疲力尽,此时强打着精神听了他的回复后,一歪头就沉沉睡了过去,嘴角的笑意还未来得及敛起。朦朦胧胧中,只感觉小腹上的温|热|触|感停留了好久,才慢慢移开。他还有些眷念的往热源处挤了挤,一夜安睡。……发|情|期足足持续了一周。这一周时间里,林艾和傅司礼关在了这间四十多平方米的小屋子里,从早到晚的做。因为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会发|情,他最后干脆连衣服也不穿了,一丝不挂的在家里走来走去。傅司礼起先还目不斜视,到后来经常会被林艾某个不经意的姿势吸引到了,将他摁在身|下一顿榨干。林艾的身上遍布青青紫紫的吻痕,偶尔还有几个指头印子,映衬着肤|色|雪白,格外诱人想入非非。冰箱里之前储存的食物吃完了后,林艾就每天晚上列出清单交给傅司礼,第二天准能在门口收到货,他高兴得像在童话故事里收到仙女婆婆的馈赠一样,只不过他知道,那只是傅司礼的助理一大早就去采购,亲自送来的。童话在现实中不会出现,快乐的时光也总是短暂的。这几天,他的生|殖|腔已经可以自由打开容纳傅司礼了,偶尔会痛,但更多是一种充|实愉悦的滋味,仿佛将两人之间变得更亲密。傅司礼每次都成|结,却不标记,有几次他的嘴唇擦到就脖颈处,险些就意乱情迷地咬下去了,但他最终还是有些犹豫的移开了。林艾不明白,但觉得他此时不愿意标记肯定有自己的打算,也可能是在顾虑着某方面,林艾没去追问,却也似懂非懂。只是Omega发|情|期没安全感、渴望被Alpha标记的心理比往常严重许多,他无数次地仰起脖子,想往傅司礼嘴边递去,却又被一次次避开,最后哭哭啼啼的挤在一起抱着他才能睡着觉。林艾深深的没有安全感,风吹草动都能惊乍起来,往傅司礼身上直拱,求他抱抱自己。傅司礼对他还算温柔顺从,只是偶尔会挑剔他最近做的饭口味咸淡。林艾在心中腹诽,是谁总喜欢在我背后突袭,害得我手抖。他们大多数是各占沙发的一头,捧着本书看,林艾看的是类,傅司礼偏好记录文,这个时候,林艾总要磨磨蹭蹭的挪到他的怀里,陪他一起看几页记录文献,两个人又黏|黏|腻|腻的接起湿吻来。大多是林艾撩拨起来的,大多也是林艾先落荒而逃的。傅司礼不咸不淡的坐在那里,浴袍领口散开,壁垒分明的胸膛上,痕迹斑驳,不是抓痕就是齿痕,夹杂几个不规则的草莓。他低头看着书,长腿一抬就准确无误的压在了正要逃跑的林艾腰上,让他动弹不得,气喘吁吁。“老实点,”傅司礼的视线从书页上移开,转向他,神情平静,眼神幽暗无波,问了一句与斯文外表十分不符合的话。“是不是非要我x你?”这句话对林艾来说倒是有奇效,他瞬间安静了下来,脸颊飞红,紧贴着傅司礼腿部的肌肤却逐渐升温发烫,胸膛也慢慢的起伏不定,俨然一副情|动的模样。傅司礼静静合上了书。“看来是非要不可了。”……第53章偏离……他用下巴抵在傅司礼的胸口位置,眼帘掀起,露着一点点黑亮的瞳仁,直勾勾瞅着他。傅司礼也垂眼看他,短暂的对视以后,狠狠地向上|顶|了一下,说,“那就别睡了。”……他疼得直蹬腿,却被那人摁得紧紧的。“忍一忍,”傅司礼吻他,“不是想替我生个孩子吗?”林艾听得面红耳赤,老老实实的缩在他怀里。情|事结束后,傅司礼将他抱去浴室清理,不大的空间,两个人堪堪挤在一起,面对着面。傅司礼执着花洒给他冲洗身体,从下到上的移动着。林艾想说话,甫一张嘴,立马就呛到了水,咳得惊天动地。傅司礼脸|色|一沉,立马关了水阀,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了块干毛巾就往他脸上擦,另一只手轻拍他的背部。“抱歉。”傅司礼应该也没遇到过这种意外,声音有些低沉,“……刚才在想别的事情。”林艾咳得眼睛泛泪光,等稍微平静一点后,脱口而出,问,“在想什么?”问完后,他又有些后悔起来。这几天朝夕相处中,那人偶尔会看着他突然沉默下来,有些走神,面上也是不大开怀的表情。想必是在牵挂着白鸥,亦或是被负罪感折磨。想到这些,他也有些情绪低落起来,只随口说着肚子饿了,先一步离开浴室,留下傅司礼一人站在原地,白蒙蒙的水汽逐渐被吸收。最后一次发|情|是在晚上,傅司礼沉默着和他|做。林艾也将眼神移向别处,闹别扭似的不愿意吭声,实在受不住了就咬自己的嘴唇。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和傅司礼无端端制气,只是觉得心里闷痛,像被谁揉了把碎玻璃渣子进去。可他想着,这也许是和傅司礼最后一次亲热了,成|结|受|孕率极高,他身体没什么问题的话,有孩子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只要有了孩子,他就必须要和傅司礼维持距离,再没有理由接近了。可能是发|情|期的Omega们都普遍缺少安全感的原因,林艾此时此刻迫切的想寻求傅司礼的安慰,忍不住突然伸手抱紧了那人的腰身,将头埋在他胸前。“别不理我……”他鼻头发酸,“和我说说话好吗?”林艾被他颠来倒去的,眼前发晕,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傅司礼就拧过他的下巴,急不可耐的吻了过来。……事后,林艾还在昏睡着,傅家的司机就接到通知,等在了楼下。傅司礼趁着夜|色离开了这间待了整整一周的小屋子,将林艾一人留在了还残存着黑雪松信息素的被窝里,睡得脸颊通红,他刚上了车,司机就将手中的电话递给了他,屏幕显示正在通话中,是白鸥打来的。他的声音很轻,上次鬼门关里躲过一劫后,身|子仍旧很虚,需要卧床静养着。白鸥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