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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人已经沉沉睡了过去,呼吸平稳,身上的信息素浓度慢慢淡了不少。林艾嗅着他有些安抚意味的黑雪松信息素,也渐渐入到黑甜的梦境里。……第18章被冻结的第10章混蛋傅司礼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他将碍事的睡衣一股脑掀起来,往上推到林艾的锁骨处,露出他整片白皙光洁的胸膛来。手又往他的身|下探去,褪下他松紧边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松松垮垮的挂在脚脖子上。林艾已经被他的信息素迷得晕晕乎乎,手脚无力的任他摆布,等到下|身|光秃秃接触到冰凉的皮质沙发表面时,他才有了点反应。“不行!这里不行!……”他抬脚去用力踹他,“你疯了你!……这是什么地方!……”傅司礼单膝跪在沙发上,直起上身正在解皮带,冷不防被他一脚踢个正着,身子往旁边崴了去。趁着这个空挡,林艾翻身就滚下了沙发,手脚并用的往门口爬去,他已经没有力气撑着站起来了。但他哪里有成年Alpha动作敏捷,没爬两步就被傅司礼把他整个人从地上提溜起来,抵在了门后。林艾胡乱挥手挣扎的时候无意中触到了墙上的开关,包厢里顿时亮起几盏彩色的镭射灯,光影斑斓。傅司礼背着光眼眸却幽黑发亮,里面有火苗在不断蹿升起来,他微微俯身凑近林艾,气息温热的拂在他的面颊上,竟有几分温柔缱绻。林艾一时摸不准他到底清醒不清醒,探手去摸他的脸,又异常的guntang红热,与其说是醉酒,更像是吃了什么催|情的药物。“给我…宝贝,给我…”傅司礼突然勒紧他的腰身,不断用下|身摩擦着他道,语气急切带着恳求,尾音拖起像是在撒娇。林艾不受控的在他怀里抖了抖,心里一阵恶寒,这个人难道是易感期到了吗?每个Alpha成年后都会有固定的易感期,容易变得心灵脆弱像孩子一样粘人,会哭哭唧唧缠着自己的Omega伴侣求欢。“别急…别急,我打电话给白鸥……”林艾哆哆嗦嗦的从外套口袋里掏出手机,还没按下几个键就被傅司礼夺过去扔在一边。他睁着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瞅着林艾,呼吸急促起来,眼底慢慢有水光聚集,睫毛轻轻一抖,就有晶莹的泪珠顺着英俊的脸庞滑下。“给我,给我……”他只重复这两个字,嘴里软软的叫着宝贝,手却强行解开林艾的睡衣,赤|条条的将他剥|光。“我去叫人来,我去叫人!……啊!……”林艾在他怀里扑腾着,却被他强硬的拉开一条腿扛在了肩上,整个人被腾空托起。傅司礼毫不留情的长驱|直入,闯进的那瞬间,两个人都忍不住闷哼一声,林艾更是痛的蜷缩起来,手指紧紧揪住那人的衣襟。“疼死了…你这个王八蛋!……”他也被逼出了哭腔,眼角有泪花涌出。傅司礼拥他更紧了些,将他整个背都抵在了墙上,腿|最大限度的拉|开,一边凶猛动作着,一边轻柔的哄,“宝贝…宝宝…抬头看着我……”林艾被他撞得魂飞魄散,垂着脑袋伏在他的肩膀上,哪里有力气理睬他的这些话。那人却不依不饶的腾出手去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你哭了?”傅司礼表情有几分迷蒙的看着林艾泪雨滂沱的脸。“是啊,我哭了,你快放开我吧……”林艾瞪着他道,鼻头发红,发丝凌乱,顶着一副被蹂躏的惨样,心里指望着他能有点怜悯之心。且料傅司礼的动作更粗暴起来,“我喜欢看你哭。”他语气兴奋的说着,眼里亮光闪烁,平日里冷峻肃穆的样子早已不复存在,只剩几分带着邪性的孩子气。“随你玩!随你玩!”林艾气得用手锤他的胸口,“我看你清醒过来后会不会觉得自己丢人!?……”易感期的Alpha虽然行为不受控,但是事后清醒过来还是会记得自己在这期间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他笃定傅司礼知道自己在他面前这副蠢样,估计会恨得想杀人灭口。想到那人后悔莫及的样子,林艾心里反而有些痛快起来,他微微一松懈后疼痛的感觉就小了不少,有股酥麻|的感觉从骨子里钻了出来。他忍不住小声哼了几句,嗓音绵软黏腻,像一团浸在甜汽水里的棉花糖,勾着几缕糖丝儿,密密缠绕在傅司礼的心上。傅司礼停下动作盯着怀里的人,他那双漂亮深邃的要烧起来了,随即低头恶狠狠亲在了那张红润饱满的嘴唇上。傅司礼的吻像他本人一样侵略性很强,吮吸|舔|弄|着林艾的唇瓣,舌尖不由分说的滑进去撬开他的牙关,追逐着他不断逃避的软舌,在他口腔里无法无天的搅|弄着。林艾被他亲得全身发软,攀着他的肩膀,胸口剧烈起伏起来。他隐隐感觉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正在失控,大脑空白,信息素喷涌而出和那股浓烈的黑雪松纠缠起来。“不行,别在这里,我站不住……”他勉强撑起身体拉开和那人的距离,气息紊乱的说。傅司礼十分知趣的一把抱起他,将他的两腿|盘在腰上就着这个姿势往沙发上带去。两个人又重新滚在了那张皮质沙发上。第19章各有各的苦林艾快到中午的时候才醒来,浑身酸痛难耐,腰像是被人折断了又接上,嗓子眼里更是吞了针似的疼。在心里把傅司礼骂了十万八千遍后他哆哆嗦嗦的起身洗漱后下楼。一眼就瞥到客厅沙发上有两个身影,白鸥正窝在傅司礼的怀里看书,从林艾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倒是那人嘴角微微翘起,垂眼看着怀里的人,俊美深刻的面部轮廓笼了一层淡淡的光晕,看起来既温柔又多情。林艾尽量放轻脚步贴着墙角颤巍巍的向厨房里走去,即使这样他的信息素味道还是被傅司礼敏锐的捕捉到了。他淡淡瞥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手指玩弄着白鸥额发中的一小缕,扰得他不能安心看书。“别再看了,抬头亲我一下。”傅司礼俯**贴在他耳边轻声诱哄道,嘴唇刻意的擦过他的耳垂。白鸥却翻了个身脑袋对着他,“别闹……”他懒洋洋的说,不知为什么,这两个字吐出来,他感觉背后的人身子僵了僵。“怎么了?”他没回头只随口了一句。“没什么。”傅司礼漫不经心的回道,又伸手去抚他柔软的发顶,眼神却微微偏开看向厨房玻璃门后的身影。那人正对着女佣说些什么,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