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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妙滋味下了降头,看着他又捶自己又直呼其名的模样非但不生气,反而觉得愈发可爱,抱在怀里道:“是朕过激了,要不你捏回来?”齐宥嫌弃地看着眼前健壮强韧的手腕,冷哼一声别过身子不说话。雍炽回味着方才的感觉,不知为何,想起眼前人将来要入宫侍寝,欢喜得腔子都要炸开。一年之后,齐宥褪去几分稚气,又正是最有少年风致的时候,被自己扣在床上动弹不得眼角含泪,那该是何等蚀骨欢愉?愈想愈狂躁,雍炽原地徘徊两步,禁不住冲到齐宥身畔,直接抄过他腿弯,把人从桌案上抱起,往空中一抛。齐宥没防备,身子登时凌空,吓得惊叫一声,回过神才发现自己被一双稳稳的胳膊托住。雍炽傲慢的眉眼含笑望着他:“朕在呢,你怕什么?”“陛……陛下,”齐宥几经起落,泛白的唇瓣直颤,但还是忍住恐惧强笑道:“臣胆子小,您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是朕失态了。”雍炽亲亲他额头,笑呵呵道歉:“朕想到小时候,朕被父皇抛起时很开心,也想让阿宥感受感受。”这话一出,冷静自持情况下的齐宥定是要谢恩,再说几句彩虹屁夸雍炽的,然而也许是那吻拉近了二人的距离,也许是说这话时的雍炽语带撒娇,不像阴戾的君主倒像个明朗的少年。齐宥不自觉地迷失,不自觉地流露出真实的情绪,他轻捶雍炽肩头,轻声怨道:“你总是想一出是一出,也不提前说一句,可曾有半点尊重过我?”雍炽脸色冷了几分,把他轻轻放到地上,委屈道:“你是在怨朕?朕一国之君,亲自抛你上天,你竟还怨朕?”齐宥又好气又好笑,按按眉心:“不是怨你,是想你之前经过我同意再……”“为何?”雍炽满腔热血被浇灭,赌气道:“朕行事向来不听从于人,为何要经过你同意?”齐宥一滞,只觉得喘不过气,摇头认真道:“陛下,您真的把我当作人来看待么?凡事皆凭你喜怒,我只能听命,只能笑是么?我只是稍微表露一些自己的意愿,你都不愿退步是吗?”雍炽一甩袍袖:“什么叫不把你当人看?照你这么说,父皇也没把朕当人看?朕若是强硬命令你,若是不把你当人看,你早在排云台夜夜侍寝下不来床了!还能天天去国子监?去和那魏家的小儿子说笑?”一说到笑,说到魏九朝,雍炽立刻条件反射般想起那晚在牢狱里偷偷看到齐宥笑着唱生日歌的场景,登时怒气升腾。齐宥被雍炽直白的话激得面色赤红,一句话也说不出。雍炽气鼓鼓道:“还有,朕允许你叫朕名字了么?”一句话,让齐宥陡然清醒。那个缠绵的吻如此奇妙,悄悄融化了二人的身份,齐宥沉醉其中,竟不自觉以平等的身份要求雍炽。雍炽是君,他是臣。连叫名字这般小事,也必须由他恩允才可。自己本就是他心血来潮时的玩物,还有何公平讨要?齐宥退后两步,安安分分跪在地上道:“方才臣冒犯陛下,请陛下治罪。”雍炽:“……”他本已经想好收场,齐宥若是再生气,自己直接二话不说狠狠亲他,亲服气亲乖了再放开他……谁知齐宥竟突然不再赌气?非但不生气,还客客气气跪在地上请罪?面上也无一丝委屈的神色……这转变让雍炽措手不及,他望着跪在地上的齐宥,踌躇半晌,一句话也说不出。恰在此时,窗外传来冯太监焦急的声音:“陛下,陛下您在里面么?太后回宫后旧疾发作晕厥过去,眼下太医都到了太后宫中,陛下您过去……”雍炽再不看齐宥,如落荒而逃般大步走出房门道:“即刻去太后宫中!”作者有话要说: 宥宥气鼓鼓:看你多坏,总是欺负我总是让我哭小暴君一脸坚决保证:朕错了,朕以后只会让你在床上哭气炸的宥宥:你滚开!——————推荐好基友的文:坑底吃瓜病娇阴狠女装大佬攻X英俊潇洒帅受于少陵穿进了一本男频修仙中,成了书中收养白月光的炮灰反派哥哥。为了保住小命,他决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绝不让书中全家惨死、宗门全灭的悲剧再演一遍。为此他对白月光meimei极尽宠爱,她要天上的星星,他绝不给月亮……终于meimei越来越依赖他,对他推心置腹、形影不离,一起尿尿……等等!尿、尿尿。好好的meimei变成了弟弟。于少陵也只能认命,顺便为男主挽尊。却没想到,meimei不仅就是男主本尊,还是真正的反派大boss。好好的白月光彻底变成了黑月光。而他就是黑月光最后的软肋,唯一的弱点。为了救世,他给了黑月光一剑。却成了他的心魔。直到有一天,黑月光来到了他的床前——挑开了帘子,他说,当日你欠我一诺,如今我来讨。我是万魔转生,本就没有感情。我与这世间唯一的牵绊,是母亲。母亲爱我,我便是仙,母不爱我,我便是魔。后来与这世间唯一的牵绊,便只有你。你若爱我,我便成佛,你若不爱,我便成魔。世间之事本就无奈。所以只能请你,以身饲魔。高亮:非骨科,攻受没有血缘关系。攻是女装大佬,不是好人。第30章示好太后那日昏厥过去后很快转醒,之后直接来了个“一病不起”。国朝向来重视孝道,太后又是在生辰上被他气得旧病复发,雍炽再肆意铁腕,也不能不对太后低头,每日都要前去问安。但太后只推说病体未愈,自始至终没有再见雍炽。宫中人尚且不敢多说什么,外朝那些初出茅庐,自诩正义的大臣们却纷纷坐不住,洋洋洒洒狂写折子,就差顺着护城河游到宫里指着雍炽鼻子骂了。雍炽不和他们理论,依旧用百试不爽的老招数,直接挑了几个刺头下狱,一时间朝堂内总算平复些许。再焦头烂额,雍炽也不敢把经筵停下。毕竟,经筵现在是他和齐宥唯一名正言顺的联系。但齐宥自闹别扭后,再也没进过宫。雍炽只当他闹脾气,也没派人催促相请。但十几日过去,齐宥仍然避而不见,雍炽起先还有几分兴味,没几日便心下不耐。在他看来,齐家的小公子早晚是要进宫侍寝的人,既然如此,那当日发生的小事只是兴之所致,算不得什么。齐宥愿意撒娇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