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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温顺的行进,丝毫没有尥蹶子的预兆。甚至,还体贴主人心意般慢下脚步……齐宥:“……”背后的手臂逐渐收紧,雍炽把他整个人紧紧揽在怀里,唇畔贴近他耳朵:“朕今日才得知,齐卿抱起来竟如此舒服。”齐宥呼吸急促,马背上地方小,他只能吃力地往前倾着身子:“陛下说笑了,大热的天,衣服都紧贴在一起,哪儿还有什么舒服可言?”一句话说出口,雍炽立刻收紧手臂,声音也冷了几分:“阿宥,你似乎并不喜欢和朕亲近。”齐宥腾的一下冷汗直冒,在原着里,暴君就是轻声念着阿宥的名字,把原主打断腿囚禁的……他一听到暴君念这两个字,就禁不住神情紧绷回想书中的可怕片段……“陛……陛下九五至尊,臣怎会不喜和陛下亲近。”齐宥的腰身被暴君牢牢卡在有力的臂膀里,如同被猛兽擒住喉咙:“臣……臣只是怕冒犯陛下,而且臣的小名儿过于普通,实在不配让陛下叫出……”“朕觉得这名字甚好。”雍炽不由分手打断齐宥的话,紧箍他腰身的手腕暗暗发力,让他离自己更近,语带威胁道:“还是阿宥觉得,这名字只有不相干的旁人能叫,朕却叫不得?”作者有话要说: 阿宥:什么叫正在做?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谢谢小暴君冷冷一笑:这只是预热罢了,日后你会哭的下章入V,一章只要几分钱,绝美爱情在眼前!爱你们呀~——————————————————下本开点开专栏可收藏,喜欢的小可爱可以收一下呀~顾澄在高中毕业之夜喜提穿越,成了古代国子监的学生。于他而言,穿越也没啥,只是换个地方当校霸而已。日天日地,盘踞京城,小少爷顾澄的古代生活很惬意。可惜好景不长,他的校霸生活一夜之间画上句号——武校搬到了国子监隔壁,新来的武学生们个个肩宽腿长,眼神凌厉。最可气的是,他们毕业之后是令人闻之胆寒的锦衣卫,名正言顺的“朝霸”!绝对的压制之下,国子监夹着尾巴做人,对隔壁礼让八分。顾澄为重振国子监,他决定擒贼先擒王,放学后堵住隔壁校里最冷峻凶悍的少年乔岳,提出约架!众人都劝:“莫要任性,若招惹锦衣卫上门,后果不堪设想!”后来的一天雨夜,乔岳真的冒着大雨,立在顾家门口。凶神上门,顾澄握紧拳头,咬牙开门:“不就是锦衣卫上门么,小爷我见的世面多了,还从来没怂过!”乔岳看着门内咬牙切齿的小野猫,忍俊不禁的靠近:“上门不怕,上床怕么?”霸道冷戾锦衣卫攻VS日天日地健气小少爷受第26章失控(倒V开始)齐宥的求生欲压倒了一切,他忙卑微道:“陛下叫臣小名自然是给臣脸面,哪儿有什么叫不得的?就算陛下再给臣取个新名字,臣也会觉得是陛下的恩典。”“新名字?”雍炽盯着他,笑了:“那朕要好好想想。”“不必费神……”齐宥简直想哭:“您cao劳国事要紧……”雍炽双手依然牢牢箍在他身侧,嘴角上扬:“朕要给阿宥想个独一无二的称呼,只有朕能叫的。”齐宥:“……”我谢谢你啊。约莫半个时辰后,到了离京城十七八公里的郊外,齐宥抬眼望去,隐隐看见绿树掩映后的一排园林长廊。看守在园林门口的太监早已接到消息,此时看到雍炽策马前来,皆匍匐于地。雍炽没做停留,打马径直进了园门。一进园林,齐宥登时惊了,此处有山有湖,古木成林,比皇宫多了几分随意,又比排云台多了几分清幽。齐宥望着烟波浩渺的湖面,傻傻问道:“陛下,这个园子也是您的么?”真的不怪他没见过世面,这地方搁现代活脱脱是个众人向往挤爆的景点,即使知道雍炽是皇帝,但……这么好的地方总不能是皇帝一个人享用吧?雍炽听罢这话,微翘唇角轻笑道:“天下都是朕的。”齐宥呼吸一滞,雍炽说这话时眉目飞扬,透着不可一世的嚣张。但并不让人讨厌,反而让人移不开视线。齐宥忙垂下目光:“是臣又说傻话。”雍炽轻握住他的手,眉目间满是倨傲:“朕带你去看看朕的天下。”齐宥起初对这话还有些纳闷,等到看到那亭台楼阁的景致,才渐渐明晰。清雅曲折的江南园子,酷似苏堤的堤岸,几乎和扬州二十四孔桥一模一样的拱桥,甚至还有宽广到一望无际的草原……雍炽是把整个天下都搬进了园子,每个风格雄踞一个角落,互相映衬互不牵扯。看到齐宥目不暇给的模样,雍炽得意的扬扬眉,拉着他在长廊上奔跑起来:“你看看,这是朕仿江南的长廊,每个廊沿都有画。”长廊到了尽头,雍炽又拉着齐宥去湖边的草原。夏日风轻,青草疯长,雍炽仰面躺在草原上:“这是朕平日策马的地方,在蒙古有很多不快,但朕还是想念那片草原的。”被蒙古人所俘是雍炽不能提及的雷区,谁碰谁炸,齐宥不知雍炽怎么会自己主动提及这不堪回忆,吓得赶紧噤声。“朕收复蒙古后,特建了这草原。”雍炽淡声道:“这个地方让朕清晰的明白,朕是在执掌天下。”齐宥躺在雍炽身畔的草地上:“陛下富有四海,这些只不过是陛下拥有之万一罢了。”“朕从前也这般觉得,这天下没有朕办不到之事,也没有朕到不了的地方。”齐宥敏锐的捕捉到雍炽语气里的一丝怅惘,虽不解其意,但真情实感道:“在臣心里,全天下没人能于陛下为敌。陛下一直都挥兵破阵,所向披靡。”齐宥这话倒是不假,雍炽在原书中虽得了个力战而亡的结局,但其实也是他无心恋战所致。暴君虽幼稚鲁莽,却也是真的战无不胜。雍炽轻声默念:“战无不胜,所向披靡。”雍炽缓缓闭上眼睛,脑海中却渐渐浮现出齐宥为魏九朝唱生日歌的模样。所向披靡么?那为何他在那一瞬间束手无策,甚至连一片衣角都怕被齐宥看到?战无不胜么?那为何他根本不敢出面一战,只敢躲在角落,将说不清的心事散在月色里?雍炽在心底叹口气,以往每次失落,这片只属于他的天下便是最好的慰藉,只要他置身其间,便有掌控之感。可这次,他丝毫没觉得自己掌控了谁,反而有些失控。齐宥望着身侧久久未语的雍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