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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住了盘中之物。小宫女眼观鼻鼻观心,耳根红透。冯公公也眼神躲避,似乎不愿多看那托盘一眼。雍炽沉声命道:“你去偏殿,宣齐卿今晚侍驾!”作者有话要说: 炽炽在这一章疯狂立FLAG第5章礼物小太监进殿时,齐宥还在看春闱试题,小太监上前躬身道:“小公子,陛下让您今晚侍驾,时间不早了,您随奴才准备去吧。”侍驾?准备?齐宥放下试题,皱眉道:“你说准备什么?”小太监加重语气:“陛下说,让小公子今晚侍驾。”齐宥怔愣在当场,感到有些摸不到头脑。原书中的雍炽暴戾恣肆,甚爱找乐子,但并不是个滥情的君主。他修筑排云台,宣召面容姣好的男子与他一起研习琴艺音律,也宣召强健勇武的男子和他一道蹴鞠打猎,却从未真的临幸过谁。就连把齐宥召来,乍一见面sao话连篇,也是为了吓唬素来清雅自持的齐小公子,羞辱他一番而已。原书并未仔细描写雍炽和齐宥的互动,但齐宥清楚的知晓,齐小公子在第一遭入台的三个月里,并未被暴君临幸。说难听点,原书中齐小公子只是个炮灰,没那么大的脸第一次面圣就让素来在床上自持的暴君办了他。原书中,除了刚被宣进来的几日,暴君看在他是齐家人的份儿上还对他冷嘲热讽逗弄羞辱几句,剩下的时日雍炽从未宣他觐见,毕竟人家是暴君,乐子甚多,每天打猎杀人不亦乐乎,早就把齐小公子给忘在脑后了。之所以三个月才把他放出去,纯粹是因为齐宥三个月后才遇见进台奏事的崔忱罢了。崔忱不知内情,是真的抱了破釜沉舟的心召集大臣呈上洋洋的万言折子,暴君阅过,终于想起台中还有齐宥这号人,二话没说立刻放人,连午膳都没让他多用一顿。眼下雍炽多日没露面,齐宥终于松了口气,本以为如同原书走向,自己早被暴君抛在脑后,安安心心等待被放出排云台就好。谁知暴君竟派人来宣召,还让他今晚侍驾?齐宥心里有些打鼓,只得打起十二分小心随小太监前去排云台正殿。正殿里烛火摇曳,空无一人。小太监脚步不停,径直把他带到热气蒸腾的汤池中。齐宥望着从龙头中缓缓吐出,流淌入池中荡开的温泉水,心中登时警铃大作!这是殿内汤池,通向雍炽的寝殿。以暴君的孤僻自傲,定不会恩允旁人在此脱衣沐浴。原书中的齐宥,只在还算得宠时被小太监带到此地几次,一出浴池,便被人抬上了龙榻……难道暴君要动真格?齐宥摇摇头,他还是不相信,不相信暴君为了羞辱打趣他能牺牲掉自己。果然,他出浴后直接被小太监带到寝殿外厅,寝殿内室门紧闭,明显没打算让他进去。过了半晌,处理完政事的雍炽缓缓推门走进来。月色明亮,雍炽英俊逼人的眉眼在夜色里少了冷意,被殿内昏幽烛火染得缱绻。诺大的殿内空无一人,齐宥忽觉耳根发烫,忙移开目光,垂头看脚下的织锦地毯。“齐卿可知朕宣你来是为何事?”雍炽自顾自坐在圈椅中,语带戏谑的提醒:“此处是朕的寝宫。”呵呵,一开口,还是熟悉的狗皇帝调调。“陛下说笑了。”夜风拂过,齐宥紧了紧衣袍的领口,轻描淡写道:“此处是寝宫又如何?臣心里清楚,陛下对臣从未有过旁的心思。”烛火摇曳,齐宥长睫投下的阴影也随之颤动,雍炽闻言,不知可否的一笑:“齐卿倒是笃定。”齐宥呼出一口气,他当然笃定,大半夜直接把刚泡了温泉的他扔到冷板凳上,连寝殿门都没能进,只差把嫌弃写脸上了。雍炽望着被温泉蒸过,尚且还冒着热气的齐宥,心念一转笑道:“齐卿所言不假,但朕是个随性之人,难保一时兴起,做出齐卿意想不到之事。”齐宥神色自若,心里却不由一紧。雍炽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俯身笑问:“齐卿还没断了回去读书的念想吧?”齐宥咽了咽口水,面不改色:“臣躬逢盛世,自然想用心读书报效朝廷辅佐陛下,让陛下江山永固,让陛下开心如意。”雍炽皮笑rou不笑:“你们每日在国子监消极怠学,当真以为朕不知晓?”齐宥:“……”本以为出去无望,谁知雍炽话锋一转:“齐卿想出去读书,日后学成侍奉朕,朕自然要应允。”齐宥双眸登时亮起:“臣可以走?”“自然可以。”雍炽看他满脸喜色,在心底冷哼一声:“卿将远离,借此时机,朕有份大礼送上,就当朕为你送行吧。”不等齐宥开口,雍炽对桌上的托盘扬起下巴,示意齐宥掀开。齐宥如同掀盖头般小心翼翼的掀开那云锦。那是条穿在长袍下的亵裤,薄而柔软,烛光能直接照透。从腰身到大腿却是半开孔式,大腿两侧有细细的链条可挂在腰身的拌扣处,链条上还缀了粒粒红豆大小的绯色串珠。朦胧烛火下,亵裤外侧的冰冷链条闪着细碎幽暗的光,说不出的撩人。齐宥面色登时赤红欲滴……雍炽猛然伸手揽住他后颈:“朕知晓在齐小公子心中,朕乃暴戾荒yin之主,你穿着它念书做学问,日后才能更好的侍奉朕这样的君主啊!”齐宥如同被火烧到般缩着脖子:“陛下,这亵裤……中间是空的……”齐宥在现代母胎单身,从来没放飞过自我,如今听到暴君这般无耻的命令,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夏日也该穿得随意些,再说,不是还有外袍么?”雍炽扬眉,轻嗤道:“你们素来衣冠楚楚道貌岸然,谁又会知晓你们衣冠之下是何模样呢?”齐宥求饶似的抬起双眸:“陛下,陛下你冷静,国子监是为国养士的清雅之地,我穿成这般模样入内,咳咳,是不是不太……得体?”果然是齐家子弟,这语气和他父兄如出一辙,雍炽在心底冷笑一声,安然自若道:“去国子监的确不妥,朕这排云台是笙歌之地,齐小公子穿上此衣裤被朕锁在台中,倒是最合适不过。”齐宥打了个寒颤,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MMP,哭丧着脸道:“多谢陛下美意,臣还是去上学吧。”齐宥再次垂眸看看那羞耻的亵裤,还是过不去心里的坎:“只是若要让旁人知晓,臣只能选择死亡了。”听到死这个字,雍炽微微眯起眼:“名声对齐卿来说,就如此重要?”齐宥快哭了:“就算名声不重要,我还要脸啊。”这句话倒是把雍炽逗得微微一笑,他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