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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肌rou,胸脯平坦白皙,乳晕周围也没有起伏,只有乳尖那一点粉像豆乳蛋糕上的樱桃点缀。此时手里这团rou却很有存在感。虽然不大,拱起的弧度却像油画中少女刚刚发育的酥胸,触感软弹而又细嫩,微微鼓胀的rou豆顶在掌心像亟待破土的花芽,轻轻一碰还会颤,又顽强又娇弱的感觉实在让人爱不释手。右手指缝中漏出白花花的乳rou,陆行舟轻缓搓揉:“它大了很多。”楚然面红耳赤却无法反驳。“之后还会更大?”“不知道。”“宝宝出生以后会不会缩回去?”会的话就太遗憾了。“不知道……你不要问了……”“我这样弄它,它会不会泌乳?”“陆行舟你闭嘴——”他用了泌乳这样略带点学术色彩的词,好让这对幼乳的主人不那么难堪。情潮翻涌的楚然艰难地别开眼,脚趾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用力抓着沙发。揉捏的动作抓的似乎不是乳,而是他的命门,一时舒服得想耸胸一时又羞耻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他咬着唇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回去了。”但头一回被人这样按摩的乳舍不得走。它甚至有点喜欢上这种感觉了,忍不住想要更多。筋络深处被揉得贯通,乳首微微绽开一点小口,一张一翕地吐出晶莹稀薄的淡白色液体。夜幕之下,心湖荡漾。楚然的羞耻感随乳汁一道往外泌,根本不受他自己控制。窗外的月色披在肩上似层薄纱,陆行舟的五官变得模糊不清,只有手上的动作跟炙热的眼神清晰无比。没多久稀淡的乳汁就流了满手,又顺着掌心纹路往手腕处淌。陆行舟越揉呼吸越重,两腿分开跨跪在楚然身上,双臂向前捏紧了双乳,乍一看姿势简直像骑马。尽管今天是第一次跟这对乳打招呼,他却完全爱不释手,下面那根东西把西裤直挺挺顶得老高,隔着条拉链抵在楚然肚脐下。“流了好多。”他低哑道。楚然十根脚趾都抓得累了,腿肚子里那两根筋反复扯得生疼,偏偏又躺在他身下一动也不敢动。马儿只有被骑的份,一到这种时候他就对陆行舟毫无办法。毛衣早早被脱去,贴身的棉衫又在揉乳的过程中高高卷起,楚然被冷空气一激轻声喊冷。陆行舟马上体贴地把棉衫放下来,但头却钻进去。“陆行舟——”楚然吓了一跳,背部紧张得快要抽筋,“你别——”可惜剩下的话全都被接下来的刺激感受堵了回去。陆行舟含住右乳做吞咽动作,同时左手五指抓紧左胸轻揉慢捻,左右两边同时开弓,力道又控制得恰到好处,几乎是瞬间令楚然魂飞九霄外。“嗯……”楚然声音像冰刀滑雪一样又飘又滑,两只手用力揪紧陆行舟两侧衬衫,身体还打了个重重的激灵。“舒服?”陆行舟的声音从上衣的缝隙里飘出来。小山丘到了他嘴里就成了嫩豆腐,说话时唇舌不可避免地会碰触乳rou,呼出的热气打在皮肤上,楚然酥麻得不能自己,浑身血液齐齐涌向下面干涸已久的荒园。想要,不够。他隔着衣服揉陆行舟的头发,喉间发出暧昧不清的噫语。“想要就叫我的名字。”陆行舟引诱他,用手把他胸脯上的rou挤到一起,然后张口通通含住。先是嘬吮,后是舔磨,再后来直接衔住乳尖往外抻皮筋一样抻。“陆行舟……陆行舟……”楚然闭着眼睛,眉头紧皱,脖子后仰成桥,手不受控制地在陆行舟背上摩挲。“陆行舟……”“我在。”每一次自己的名字从楚然嘴里叫出来,陆行舟都有种重生的感觉。来这世上没白活,狂妄多年又遇上楚然,往后什么样他不在乎。吮吸的力道加大,汩汩清津越涌越多,陆行舟含不下了,喉结重重一滑,留恋万分地咽下一口。“甜的。”他声音黯哑得像炭滚过,“你想不想尝?”楚然摇头,眼睛不敢睁。陆行舟又去吸左乳,右手包裹着刚刚泄过的右乳大力搓揉,碾面团一样使劲在他胸口碾。楚然又疼又爽,天灵盖都快要着火。“轻点……重点……”他语无伦次地往外推陆行舟。陆行舟不为所动,含着颤立的乳尖大力舔咬嘬吸,舌头还有意无意往那个小洞口戳,一直到榨不出任何东西才将唇一松,钻出衣服捏住楚然的下巴吮颈间的喉结。两人呼吸发烫。陆行舟从下巴尖一路他吮到锁骨中央,种下一连串红痕后手径直往他肚子下面摸,不出意外从腿根一路湿到股缝后。“想要你,可以吗?”楚然双眼迷离,仰着脖子只喘息不说话。房间寂静,月光温柔。陆行舟以为这是不愿意的意思,头埋在楚然颈窝里喘了半晌,但真的就没有下一步了。“还是怕我?”“沙发湿成这样,我以为你不怕我了。”空气凝固半晌。“不勉强你,”陆行舟坚守底线,“穿好衣服我送你回去。”话意未落腰际的衬衫就被人揪住。“陆行舟”,楚然声音低哑,语气中还有一丝委屈,“你下面的东西是摆设吗?”进入论坛模式3070/2079/58当然不是摆设,怎么可能是摆设。陆行舟忍得额角青筋直跳。他已经硬了一晚上,铁棍一样的yinjing笔直戳在裤裆里,两颗蓄满jingye的yinnang沉甸甸地坠在下面。一切准备就绪,只等一声令下就提枪上膛。“你肯?”他最后一次确认。楚然梗了一下,目光向窗外撇过去:“不做就算了。”这句话无异于特赦令。下一刻他的脸就被人扳回来,眸中出现陆行舟yuhuo正炽的眉眼:“在这里还是去床上?”夜凉如水,窗外冬意袭骨。但楚然身体很热,热得像是被陆行舟放了把烈火。脑子更乱,理不出任何头绪。“床上,”攥着衬衣袖子的手指有些发白,声音也放得很低,“你待会儿别发疯。”楚然知道陆行舟这个人憋了这么久,做起来肯定疯。但现在毕竟不比从前了,即便他能受得了,肚子里那个也受不了。陆行舟抱起他就往休息室走,脚踩在地毯上稳重又无声。路上问他:“不怕了?”身上出过汗,冰凉的落地窗透进外面的寒气,隔着一段距离仍然冷得楚然毛孔收紧,恍惚间抬手勾住了陆行舟的脖子。那个晚上的记忆没有完全抹去,不过他绝不开口说怕。陆行舟脚步一滞,读懂了这个动作的意思。进入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