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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发扶手上,依然弯着腰:“如果这个理由让你比较能接受,那就这样吧。”钟燃虽然觉得手心手背都是兄弟,但是本着医生的职业良心他还是得站到许泽恩那一边:“你确实应该和许泽恩多接触,回到你过去熟悉的环境里,这是最有效的途径,否则你一直徘徊在过去和现在两个不同的人格里,你的心理和行为会出现巨大的差异,你会身不由己,会觉得自己明明不是这样想的,但又被迫做出不恰当的行为,之后你的情绪会越来越难自控。”靳尧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他现在就有这样的感觉,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像是有两只手,一只手把他往左拉,一只手把他往右扯。明明是这样想的,但是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举止又是那样的。钟燃继续道:“而且你很多深刻的记忆都是来自许泽恩,经常和他相处,也是脱敏治疗的一种方法。”作者有话要说: 腊月廿七扔了1个地雷月里兔圆扔了1个火箭炮腊月廿七扔了1个地雷若相惜扔了1个火箭炮零零七扔了1个地雷A0拾元食堂扔了1个地雷印储扔了1个地雷若相惜扔了1个手榴弹想看就看呗扔了1个地雷归忧扔了1个地雷归忧扔了1个地雷若相惜扔了1个地雷鲸落扔了1个地雷若相惜扔了1个地雷小不点扔了1个地雷小不点扔了1个地雷零零七扔了1个地雷小妖墨扔了1个地雷若相惜扔了1个地雷大锤F扔了1个地雷兔子和云朵扔了1个地雷少卿大人扔了1个地雷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9章第29章许泽恩微微挺起腰,他脸色依然有些惨白,但努力让嘴角扬起:“不入虎xue焉得虎子,你早点恢复所有的记忆,才能过回正常的生活,到时候你要去哪里做什么,还有谁能拦住你?”钟燃也劝:“身体是你自己的,但也不全是你自己的,像伤到顾擎这样的事,以后很可能会再发生,而且频率会越来越高。”靳尧沉默了一会儿,他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他的攻击力太高,一旦失控就没人能制住他,他也知道,他这个情况,根本就应该被送到医院里成天绑在软椅里接受治疗,他必须痊愈,否则他就是一颗定时炸.弹,第一个首当其冲被波及到的,就是顾擎。他终于点了点头。顾擎轻轻叹了一口气,没有什么,比先让靳尧恢复记忆更重要。方案就这样落实了下来,靳尧同意跟许泽恩回南湖庄园。“顾先生的手臂伤成这样也确实不方便,”许泽恩笑得如沐春风,先前那个冰凉冷漠得跟冰雕一样的人像是被放在阳光下晒化了似的,“我给你请两个私人医护,既贴心又专业,一定能把你照顾得很好。”“不用劳烦许先生了,”顾擎皮笑rou不笑,“请看护……”“顾哥不能随便请看护,”靳尧认真说道,“我会每天照顾你,直到你休息,我本来就是跟着你的,不管我住哪里,这是我的工作,也是我的义务。”顾擎转忧为喜,许泽恩的脸则像抽筋似的勉强拉扯出个笑。钟燃再也受不了这种争风吃醋的无聊戏码,他拍了拍手:“好了,那就这么定了,我给靳尧再开点药,如果发生前兆性头痛就吃一颗,还有鉴于靳尧的身手太厉害,我建议你们都应该购买一根电击棍,防止控制不住他伤到自己……”许泽恩变了脸色:“我不会用那东西。”顾擎也表态:“我也不用。”钟燃耸了耸肩:“那行,只要你们不死,记得自己来我医院啊!现在——”钟·副院长·资深精神学医生·燃冲几个人勾了勾手指:“你们都跟我去办公室,我给你们开收据,缴费!”三张收据,一张给了许泽恩,一张给了顾擎,第三张递出去的时候许泽恩和顾擎同时伸出手,那是靳尧的单据。小小一张单据在两个男人修长的指尖拉锯着,一忽儿被拉向左,一忽而被拉向右,终于“撕拉”一声从中断开,两人各持一半。靳尧疑惑地看着他们俩,钟燃满不在乎地又开了一张,两人又同时伸手来抢。靳尧一手推开一只爪子,最后自己接过收费单,下一秒青年崩溃的咆哮声几乎要掀翻钟燃办公室的屋顶:“23万?!!你他妈抢钱啊!!!!!”许泽恩和顾擎却好像习以为常,纷纷安抚靳尧。顾擎:“他本来就是开黑店的,不这么抢他早就喝西北风了,咱们就当救济乞丐了。”靳尧惊:妈了个逼的有这么富有的乞丐吗!许泽恩:“他是个精神科医生,但是他自己就是最大的精神病人,他有金钱渴求症,晚期,无治,早晚得死在钱里。”靳尧泪:我他妈也想这么个死法!钟燃双手支在下巴上,笑眯眯地看着眼前三个(?)金光闪闪的大金主。顾擎和许泽恩都看出了靳尧的不可思议不敢置信,也看到了靳尧捏着收费单的指尖颤抖着,连指甲都白了色儿。两人都有些心疼,但是靳尧显然是个有风骨的穷人,他坚决自己买单,尽管他的声音都颤抖着:“我这病全治好,大概要多少钱?”钟燃坦诚道:“这个很难说,心理疾病是最难预估疗效的,也许你回去睡了一觉就神清气爽了,也许一辈子都可能找不回完整的记忆,”钟医生语重心长,“要有耐心。”靳尧真想把手里的单据扣钟燃的脑门上!许泽恩和顾擎同时开口:“靳尧……”靳尧竖起手掌打断两个男人,他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卡狠狠往桌上一拍!钟燃两根手指拈起卡片,在机器上刷了一下,办公室里顿时响起无比优美的女声:“滴!您的余额不足——”靳尧涨红了脸。钟燃忍不住笑,顾擎轻咳了一声,许泽恩却恍了神。最后靳尧给“钟世仁”打了张借据,等以后领了工资再来还钱,他蔫头耷脑地走出了医院,辛苦两年全部身家打了水漂,还欠了一屁股债,最重要的是,他这个病一日不好,一日就是个无底洞。这世上最厉害的病不是他失忆,也不是他会失控,而是他穷。出来的时候还是下午三四点,如今已经华灯初上,连绵了那么多天的雨都停了,靳尧气哼哼地,冲天比了个中指!三人走出医院大厅正门,迎面就看到那辆眼熟的迈巴赫亮了亮车灯,靳尧恍然:“原来这是你的车。”许泽恩凝视着他:“0113是我们两个人的生日。”靳尧脑中忽然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