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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经验,然而这并不代表着手下士兵不会泅水。如果能将大军顺利送到对岸,那么等到交战之时,他还是颇有信心自己的燕云骑能敌得过那帮已无所事事长年的新安军的。然而真正实行起来,却也并非想得那么容易。飞鱼津前的江水虽然少有什么风浪,但是水面宽阔,单凭人力泅水的话,恐怕难免会力有不支。更何况新安军也不可能是傻子,放任着大批军队黑压压一片渡过水面而无人作为。想必他们早已在江上严密布防,设好水障,屯泊了数艘战舰待命。只怕人还没游过江心,便已先被乱箭射成了筛子。梁延失笑着摇摇头,却是不由得又叹了一口气,放下地图,准备另寻他法。门外却是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一个卫兵走了进来,恭敬开口,“将军,白日里放出去的探子回来禀报军情了。”“嗯?快让他进来吧。”“将军,属下已打探到消息了!”探子进门后先是行了一礼,继而有些兴奋而不敢置信地开口,“若换作半日之前,您便是打死属下,属下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哎,您还是亲自看看吧!”说着他连忙递上一张记载着图画和标注的纸页,梁延拿过来扫视一眼,却是同样难掩讶然地瞳孔一缩。“你这消息可属实?怎么可能……这该不会是一出空城计吧?”倒不是梁延多疑,只是纸页上记载的内容实在太令人难以相信了。且不论新安军没有如他所想牢牢掌握住水面上的控制权,布下重重水障和战舰,便是连江对岸的飞鱼津,也不曾设下什么防守严密的堡垒高台,只是象征性地隔几里便搭上一个水寨,上头有人当值巡视着江面,权只作聊胜于无。“将军,属下特意确认了好几遍,这可是千真万确啊!”探子的神情也有些激动,他在军中南征北战了多年,何时见过如此薄弱而不堪一击的守备,“属下打听了,好像是由于邓磊突然被调回金阳城无法脱身,因而新安军如今做主将的却是换成了他的外孙王祺,一个只会纸上谈兵的家伙。飞鱼津此时的防备布置,就是他下令布办的。”“王祺?”梁延勾了勾一边唇角,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也是一位……老朋友了。”探子没有听清他后半句喃喃低语的话,仍是恭敬站在一旁,脸上难得透出些轻松之意。“你可是立了大功了!”梁延一手点点他,眼中含笑,“这样一来,之前我所想的计策倒是当真有了施行的空间……行了,你先下去吧,辛苦了。”“不辛苦,不辛苦!”探子连忙站直身又行一礼,“能为将军分忧,属下再高兴不过了!”“去吧,顺便替我将白日里碰到的那位老人家请来,记着要客气着点。”不多时,那位胡须花白的老人便被卫兵搀扶着来到了帐中,扶着拐杖想要对梁延行礼,“将军可是有什么吩咐?”“老人家千万不必如此多礼。”梁延立刻离开桌案,将他扶起,“此时还派人打扰您,我心中实在是过意不去。只是战事危急,多拖一时便多一分危险,还望您能多体谅几分。”“不妨事,这些日子来我们数着叛军到来的时日,整夜整夜都没法合眼。若是能有帮到将军的地方,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又如何会怪罪于您?”老人连忙摆摆手,让梁延扶着他落座到桌案另一头。“今日请您前来,是想问一问您,镇中可有什么船只?不必多大,便是竹筏什么的也未尝不可。”“这您可是问对人了!我们这镇子靠着飞鱼津和这两条江,原先还不曾生出叛乱的时候,镇中百姓就多是以摆渡谋生。别看老头子我现在一把年纪,可也向来是个撑船的好手呢!这镇中的青壮,哪个不是我手把手教出来的?”老人闻言双目一亮,交叠放在拐杖上头的手抓起拐杖敲了几下地板,难掩激动。“不光是我,如今镇上还剩下的这些乡民,里头也有好多个老艄公呢。航船都放在江边没人动过,虽然看着不是那么气派,却是结实宽敞得很,一次运送十来个人不成问题!”“好,太好了!”梁延脸上真心实意溢出了一个笑容,他拿起桌案上地图,眼中划过一丝坚决,“老人家,有一件事,却是得要拜托您了……”※※※※※※※※※※※※※※※※※※※※跑个题,有看声入人心的宝贝嘛?真的是神仙节目啊……吹爆了呜呜呜谢谢雪吹墨、隔壁大胖儿、我们是天生一对的地雷~抱住蹭蹭感谢我们是天生一对灌溉的营养液!开心木马推荐下可爱的文文~by山风满楼文案:新帝登基,先帝留下的三个顾命大臣,一个明哲保身,一个逼宫谋逆,还有一个——他是个精分!私下里,他无差别360度嘲讽世人;同僚面前,他温文尔雅谦逊有礼;可面圣时,他却总是出言不逊调戏皇帝......而龙椅上,一朝穿越成皇帝的顾禾恼羞成怒:“放肆!”那人含笑凑近他:“真生气啦?”顾禾真想一本奏章拍到他脸上!他怒气冲冲,去找他的爱(闺)妃(蜜)诉苦:那个谢逐流,就是个深井冰!爱妃淡定顺毛,给他投喂无数零食。顾禾:开心。然而接下来,爱妃笑眯眯捏着他的下巴:“顾小禾,当着我的面说我是神经病,你该怎么补偿我?”爱妃笑容邪恶:“不如以身相许?”顾禾:......顾禾:???所以我人美嘴毒武功高强的前·白月光·现·好闺蜜,居然是那个和他两看两相厌的谢逐流假扮的?这不可能!我不相信!一定是系统出了bug!系统慈爱脸:“别挣扎啦顾小禾,你就从了吧!”前蠢萌后强大吐槽怪皇帝受x精分毒舌叛逆(伪)女装癖丞相攻有系统,吐槽小能手,恨嫁老父亲,无金手指第74章夜色深沉。宽广平静的江面上微微泛着些涟漪,明月被云层重重遮掩住,飞不下几束月光。只有飞鱼津前水寨上的几盏灯笼摇晃着,在漆黑的夜里映照出微光。水寨上的士兵打了个哈欠,揽着手中的长戟背靠在墙壁上,伸手百无聊赖地拨弄着顶上的灯笼。“别这副没骨头的懒样,小心一会儿叫王老六看见,又要狠狠训你一顿了!”身旁同样戍守的士兵笑骂着打了他一下,同样懒懒靠着。“怕什么?娘希匹的,这个点儿了,狗都怕是早就已经歇下了,除了我们这些倒霉催的,还有谁会三更半夜出来吹冷风?”原先那个士兵嗤了一声,干脆将兵器也放于一旁地上,欠了欠身活动着筋骨,“要我说,还是咱哥俩命苦,依照朝廷那个狗屁德行,军队过来还不知道得要猴年马月。如今嘴上说着是在这飞鱼津守夜瞭望,不过也就是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