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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师见撒谎不成,只能摔瓶子破罐实话实说:“吕夕!当初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但是这次人命关天,你一定要救我!我也是走投无路了!你是大明星,我没法子联系到你,只能跟着粉丝在机场蹲了!”吕夕:“你先说说。”吴大师:“就是那次关家事件之后接的那个活,十万大山出了蛊祸,那次火车站一别我们就去搞这个的,有人出钱请我们去解决,我们三四个人结伴去了,没想到出了大问题,除了我逃了出来,其他人都生死不明………”他的眼睛红红的,估计真的要哭了,“我就是上个月才出来,身体也不知道是好是坏,我也求了好走多人,但是个个听我一说,都不敢去,那里边真的太危险了,我师父也说我傻不拉几接这种单子,十万大山那边的蛊乱,有点道行的都不敢碰,就是怕沾腥,那边死了太多人了…….我把这大实话都说给你了,也不隐瞒,你要是不救,里头的人真的就死了。”吕夕笑道:“你们自己作的死,现在赖上我了?死了就死了,还为国家节省粮食,多好啊。”吴大师差点就要吐血,他想起来了,吕夕从来不是什么善人,当时关家那群鬼怪差点把他们弄死,吕夕不仅不救,还把门封了!所以这道德绑架对吕夕丝毫不管用,可是吕夕确实是他见过最厉害的,就算是求也要求来。吴大师摸着胸口说:“听说里边有宝藏,吕夕你这么厉害,肯定能解决的,宝藏都是你的。”吕夕:“我一大明星,还差钱吗?我宝藏多得是。”吴大师咬着牙又说:“那十万大山,有条龙脉!”他小心翼翼看了眼龙头,“说不定你会感兴趣。”龙头抢先说:“夕夕哥哥不感兴趣。”吕夕眯着眼说:“世上多得是龙脉,我怎么偏偏要去那里?”吴大师闭着眼睛说:“我听师父说,几十年前那边有人挖出条龙,砍了………说不定……..”说不定和你家这只有关。龙头挑开眼眦盯着他,吴大师头皮发麻,吕夕慢悠悠的笑道:“龙脉不龙脉的我不感兴趣,主要是想救人,那你这回来求我办事,开多少价?我可是很贵的。”………吴大师其实也没多少钱,他二十四五岁,道行不深,时常接的都是体力散活,又喜欢装比,没活的时候除了修炼就是窝在家里打游戏撩妹、打赏主播,钱花得老快。他东拼西凑还向他师父借了钱,总算凑了个一百万预付给吕夕,再写下八百万的借条,吕夕才松了口。吴大师捂住心脏:“吕夕你一定要把人救出来啊!一定要找出那蛊女!”吴大师抹了抹眼泪,“我身家性命全在你手上了!”上次那蛊祸起源于一名年纪不大的蛊女,吴大师起初并不在意,就以为是那个女娃娃玩脱了,好好教训一顿就够了,谁知道那蛊女及其阴狠厉害,他们几个被折磨得要死要活,身上不知道被放了多少蛊,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现代医疗查不出,他们道士术士能通蛊术的少之又少,全然被那女孩牵着鼻子走。“那女孩什么目的?”吕夕问。“谁知道她什么目的,那蛊女心思诡谲,猜不透,而且她的蛊有一半不受她控制,时常见她被反噬。”吕夕、聊清、吴大师三人此时正在高铁上,吕夕和聊清各自带了个帽子加口罩,由于吕夕有一定的知名度,他一顶渔夫帽加口罩再加一副黑框眼镜武装得严严实实,他还背了个双肩装黄鼠狼,像个去上学的高中生,三个人买了一排的票,吴大师坐在过道的位置稍微给吕夕做掩护,但是旁边有两个女孩还是频频侧过脸看吕夕和聊清,正商量着来要微信。吴大师小声的说:“你们俩别担心,她们要是要微信,我就豁出去把我的二维码摊开!马上要到钦州了,我给你们开路。”吕夕摸着手机点了点头,他给林小王发了条短信,就说和聊清出去旅游几天,为了避免被乱七八糟的事打扰,吕夕把林小王拉黑了。下了高铁,吴大师带着吕夕和聊清轻车熟路打车到了汽车站:“一个小时左右到贵台镇,到时候已经下午六点了,要不明天再进村吧?”十万大山东起贵台,西至越南边境,主峰是莳良岭,海拔接近一千五百米,吴大师带着吕夕等人从贵台走,是相对好走安全,而这条路又是最能去目的地的。蛊祸之地并不在莳良岭,是接近贵台的东边,东北至南山脉有龙脉之相。“今晚就进村。”吕夕说。一切以吕夕为主,吕夕说要进村那必须进村,吴大师背包里早就备好了工具干粮,他在贵台的小卖部买了几瓶水,仰头看天色已晚,远远看见吕夕正和聊清说话。他想起当时和伙伴们过来的情形,那时虽然年轻气盛傲慢,但是也是小心翼翼的挑了大白天入山。大约是吕夕淡定的气质感染了他,大晚上的去这么危险的山里他居然并不害怕。吴大师算是全副武装,全身封得严严实实,脚上套着质地极好的军靴,而吕夕一副来旅游的模样,鞋子还穿的是球鞋,身上就是一个松松垮垮的包,连工具食物都没带,里头装了只黄鼠狼和龙头,也不知道怎么塞的,那么大的龙头塞进去居然看不出形。吴大师觉得吕夕这背包可能有哆啦A梦口袋功能。当天夜里三个人就进了山,吴大师还在担心吕夕和聊清居然不吃个快餐就进山了,也不知道会不会体力不支,山里凉得快,雾气重,他们两个就是单衣长袖长裤,还真的像来度假。吕夕和聊清的脚步快,吴大师也不慢,努力的跟上,不多时就行了二十多公里,此时已经渐渐远离了交通便利的村庄,但是偶尔会看见几处房屋,多是简陋的木屋。这会儿都快晚上十点了,吕夕还看见有个七八岁模样的小孩背着大大的竹篓低着头走在杂草丛生的小路上。吴大师见吕夕停下来看,就说:“山里好多小孩都这样。”吕夕:“这么晚了,那小孩没个手电筒,不知道能不能回家。”吴大师笑道:“好多小孩看起来小,有的估摸有十一二岁了,摸黑习惯了认得路的,我们小时候也这样,那时候还不读书,家里没个父母,老人又干不了活,不干活就得饿死。现在的小孩估计还能去读书,但是这深山里,恐怕路得走好远,回到家又要干活,这个点在外头也正常。”吕夕跟了那小孩好一会儿,见他果然平安回了家,这才又继续沿着路行走,吕夕问:“吴大师,你朋友们和你在哪儿走散的?”吴大师谦虚说:“别喊吴大师,您这不是折煞我吗?喊我小吴就行。”吕夕瞥了眼他:“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名字。”吴大师抹了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