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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6

    泪想不要钱一样往下掉。他也不出声,就这么默默地哭。

杜柏一下就慌了神,也不管姬宣静刚刚抓过烧烤的小爪子有多油腻,直接一把拉住拢在手里。

“怎么了?胃难受吗?想吐吗?”

姬宣静摇头,刚想要说话,却打了个饱嗝出来。

“喜欢吃,还要吃。”

杜柏却板起脸:“不能再吃了,已经吃得够多了。”早知道就不放着任着他吃了,杜柏自己也是十分懊恼。

姬宣静听到这话更是哭得厉害,杜柏急忙补救:“今天不能吃了,我们可以改天吃。”

“真的吗?”姬宣静扬起哭得泪痕斑驳的小脸蛋,委屈地看着杜柏。

杜柏现在只想把这个小可怜抱在怀里好好哄。

“你如果喜欢,下一次我们在家自己做。”杜柏许下了承诺。

“真的吗!”姬宣静的眼睛一下就亮了,他还能再吃到记忆中的那个味道吗?

“是。”杜柏轻笑,用干净的手腕贴在姬宣静的脸上,帮他抹掉眼泪。

姬宣静也顺势在他的手腕上磨蹭,依赖之情满溢。

杜柏看着姬宣静的动作,眼神越来越深邃,欲/望也逐渐升腾。

不,不能是现在。强压下去,杜柏让自己冷静了下来。他要给姬宣静一个安全的环境,他还不够强大,不足以保护姬宣静。

姬宣静被杜柏哄着洗了手,刷牙洗脸,蹬着小脚丫躺在了床上。

“说好了,你不准反悔。”姬宣静还惦记着杜柏的承诺。

“嗯,睡吧。”杜柏轻轻吻了一下姬宣静的发顶,哄着他睡下。

当然,暴饮暴食,吃的还都是油腻的rou类的结果就是,姬宣静半夜觉得自己的肚子里好像有条蛟在翻腾一样,扭得他五脏六腑都痛。

他掀开被子冲进厕所就开始吐。杜柏在姬宣静不停翻身的时候就已经醒了,看到姬宣静冲出去也立马跟着去了厕所。

看着爬在马桶旁边吐得虚脱的小孩,杜柏又是气又是好笑又是心疼,扶着他给他一小口一小口灌水,再找了一片健胃消食片喂下去。

“下次还吃不吃这么多了。”轻拍了姬宣静的头以示惩戒。

“不……了,呕!”还没说两个字,恶心感就又来了。

“行了行了别说话了,再吐就要吐酸水了。”

鸡飞狗跳地折腾了半夜,两个人都没怎么睡觉,第二天都顶着个黑眼圈到了警局。尤其是姬宣静,那面色苍白憔悴得像快过去了一样。

“嚯,你们这是干什么去了。”张虎一进来就被这两个人吓到了。

“不可说不可说。”姜睺在旁边笑着。

“哦~”在姜睺的搅和下,队里的人都往一些不可描述的方向去想了。

“别瞎闹。”杜柏也不生气,挥手把大家都聚起来。

“今天是夕夕失踪的第三天,已经可以申请搜查。我带一队人去程夕夕的家里,小林还是负责监控这一块,看看这一周有没有可疑人员出入。尤其是林并,重点查他的去向。”

“明白。”

不过还没等刑警大队的人开始行动,警局就发了一条通知。

“追授袁烈为公安烈士,授一等功。葬礼在今天下午举行,全局警员如无特殊任务的,必须全部到场。”

袁烈的尸检是程夕夕一手完成的,之后就被转存在警局的停尸间,等待家属认领。

“听说是他家里人来了,要求下葬。”

“我见着老人家了,头发都白了,真是太苦了。”

袁烈的遗体已经被妥善安置在了盒子里。因为只有残肢,所以根本就不需要火化。

公安烈士墓园,11月1日,阴。

作者有话要说:  招展:欢迎来到第一期“爱情有话说”栏目,今天我们请到的嘉宾是周王,姬宣静先生,大家掌声欢迎~

姬宣静:我第一段失败的感情……

招展:嗯,听完这个故事,我们知道做人不能死鸭子嘴硬,感情更是如此。最重要的是不要傲娇,也不要想太多。

我们下次再会~

第62章、送别

所有人都着了正装,列队站在道路两旁。

姬宣静没有配装的警服,而且因为一些原因,他无法脱下山河衣,所以他不能站在警队里,只能远远地站在树旁边望着。

烈士陵园里种着的都是常青的松树和高大挺立的柏树,象征着军人坚毅不屈的灵魂与品质。

入秋了,京市的天也跟着变了,最后的太阳也在今天消失,接下来是阴雨连绵,嘶吼雷电的天下。乌鸦盘旋在众人头顶,发出嘶哑的鸣叫声。

乌鸦不详,园里曾经驱赶过很多次,可这些乌鸦好像有灵性一样,赶也赶不走,甚至还啄伤了好几个想要偷偷进来破坏的人,保护着陵园中沉睡的英雄们。

一群黑色的乌鸦落在靠近警队的一棵柏树上,漆黑的眼睛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若是抬头起来看,这样的场景会让人毛骨悚然。

为袁烈准备的那一方位置早已经打扫干净,就等着主人归来。

“迎!”张局作为警局的最高领导者,自然是成为了整个葬礼的主持者。

“脱帽!”

所有警员动作整齐划一,都将自己头顶的帽子摘了下来,挎在左臂上。

先走过来的是仪仗队,他们手持着平整毫无褶皱的巨幅国旗,面色凝重,踏着标准的正步缓缓出现在了道路尽头,从众人面前经过。

国旗后是两个捧着花圈的警员,他们是张虎和大冲。没有什么能为袁烈做的,只能陪他走过最后一程。

接着是一阵巨大的嚎啕声,那哭声中饱含了痛苦与不舍,还有nongnong的悲伤。跟随者袁烈遗像一起走过来的,是他的尸骨,以及他年过八十的老母。

杜柏手上稳稳地捧着装着袁烈遗体的盒子,目不斜视地迈着正步往前走。袁烈的母亲则是死死扒住木盒,根本没有力气站着,双腿疲软弯曲,机会要跪在地上,全靠旁边的警员搀扶着才能往前挪动。

老人的手不停地在盒子上摸着,用力地拨着杜柏的手,想把盒子从他的手里抢过来。

“我的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