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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客房?而且按照对话的语气,显然是……再联想到当时自己在三十进十二中被压了一轮,是不是也是因为他们这一层关系?而后,王海亮揍孙文凯,却始终没有说出理由?因为王海亮得罪不起孙文凯,不,是王海亮得罪不起朱台长!陆也一想到孙文凯那张干净略显青涩的脸孔,实在是意外。走廊尽头是茫茫然的白光,陆也定定站住,浑身发冷地想,所以为什么我这么巧会在这里,又这么巧遇到孙文凯和朱台长……是有人要告诉自己什么?刘振、钱敏、红姐、傅承淮!陆也顷刻间明白,是傅承淮要让自己知道这件事。那参加网剧面试的事情是假的吗?陆也转身看刘振还没出来,当即给钱敏打电话。钱敏听他询问,意外地说:“当然是真的有面试啊,后天下午!难道你以为我带你来浪费时间啊?拜托好吗!我虽然不是红姐这种大经纪人,业务也很繁忙的!”“……”是这样吗?陆也挠了下头发,“嗯,那我误会了。”他挂了电话,找到傅承淮的微信,捉摸着要不要问他。这会儿背后刘振轻轻喊他,他才忙转身过去先跟着见习。等两人不那么忙碌时,陆也请教刘振道:“酒店客户这么多,总有很多明星过来,也会看到不少隐私,那酒店一般怎么保证不外泄呢?”刘振笑眯眯地道:“酒店都有保密协议。这是很重要的一块工作,决定了客户是否信任我们,经常会三令五申地强调。”他拍拍陆也的肩膀,“像你今天过来,我也是当不知道。”陆也从他微微眯起的眼眸和意味深长地动作中分辨的出来,他不仅知道自己是谁,而且知道刚才客房里的人是谁,甚至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他有种被刘振一眼看穿的错觉。自己还是太年轻了。等到在酒店的八个小时的见习结束,陆也坐上钱敏的车时,问了一个重要问题:“你是不是知道我跟傅承……傅生的关系了?”钱敏没料到他这么问出口,便笑呵呵地道:“你干嘛呀,我都装不知道,你自己提呢?那我怎么装啊?”“……”果然,这娱乐圈根本没有不透风的墙,什么老底都能给人挖出来。钱敏看他侧着脸没做声,宽慰着解释一句:“我一开始也不知道,我进海承才多久?后面你三十进十二公司的人讨论得多了,我才知道的,真的,就这两天。而且大家多半在内部聊聊,不会传出去的。这不还是傅生的八卦么?谁那么大胆不想混了,给傅生添麻烦呢?对吧?”陆也依旧没吱声。今天的事情吊诡,他还在脑子里周旋,不大能转得过弯。钱敏道:“话说回来,陆也,你们现在十二强准备期间最重要的是镜头,你别以为只要舞台表现好了粉丝就关注你,你得往镜头里跑。你得给后期剪辑的人提供素材,或者适当地抢抢镜头。”陆也“嗯”了一声,伸长两条腿。这事儿他已经知道了,选手私底下都在嘀咕这件事,大家都铆足劲儿在表现,但他的性格就不是那种非要凑到人前去的,的确是弱项。钱敏又道:“但是话呢又得分两边,如果你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表现,那就藏拙。不要像个别人什么都往镜头前怼,那也很讨人厌的,路子一步走歪。”陆也听她说得仔细,心里兜兜转转,猫爪子挠似的想听傅承淮说两句。认真算起来,也就前几天开会见过一次傅承淮,也没说上话——主要是脸上有伤,不方便。现在一想,蓦地失落起来。等钱敏送他回去,陆也才找了个隐蔽的角落给傅承淮打电话。电话是隔了好几分钟才接的,傅承淮的声音有些疲乏,嗓音也有些轻微的沙哑:“怎么了?”陆也注意到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了。他才道:“你是不是睡了?”“唔。”电话那头有傅承淮坐起身以及开灯的动静。陆也感觉他的语气前所未有的放松和平和,他跟着柔声道:“那……没事了。你睡吧。”傅承淮轻笑一声:“说吧,都醒了。”夏天中旬,明月如银盘似的,照得人影子长且瘦。陆也脚尖踢了踢石子,仰头看向大楼排练房的灯光,他小声道:“你怎么不骂我?”傅承淮道:“骂什么?”陆也慢慢吞吞往大楼另一边走去,周遭安静地只有树叶沙沙声,他觉得此刻和傅承淮的关系又近了,像是以前那样。“不知道。”他想起傅承淮偶尔睡得迷糊还要帮自己盖被子的小事情,鼻头酸了酸。其实傅承淮没变,他一贯都是温柔的,只是可能吃软不吃硬。同他硬来,他也脾气差。同他软和了,他就柔和下来。陆也像是验证自己判断似的,在电话里咕哝地喊他:“哥——”傅承淮问道:“受委屈了?”“哥……”陆也不知道,他就想这么喊他,这世上有个人可以撒娇,为什么不撒娇?傅承淮道:“觉得委屈就回去念书。”“不去。”陆也犟脾气,嘀咕道,“你干什么老指挥我命令我?”“因为你喊我一声哥,我有责任。”傅承淮道。“我不需要你这种责任感。”陆也被他说的恼怒,刚才想同他软和一下的心思彻底飞了,“你非要把我变成你弟弟?我不要,我又不姓傅!”“那你打来干什么?”陆也把脚底下的石子踢飞,压下声音问道:“那你让我知道他们的事情又是干什么?”傅承淮直言道:“提醒你,混这个圈子别想得太天真,交朋友也别太当真。最忌讳枉做好人,替人出头。”陆也皱着眉,思前想后立刻转过弯来:“你知道我怎么受伤的?你问的谁?李明泽吗?”李明泽跟他关系近,必然是这样的。傅承淮沉默,没回答,算作是默认。陆也冷笑道:“那你呢?你是不是以前也跟朱台一样?看到长得合眼的,年轻的小孩儿,就逮着机会往床上带?王学尔就是这么爬上你的床的吧?还有我不知道的谁?嗯?”此话一出,一阵冷风吹来。他当即后悔了,自己实在是过分了点。他如此害怕自己的话激怒傅承淮。但没想到傅承淮似乎是淡笑着承认:“是啊,我就是这样的人。”陆也总觉得这话透着异常的气息,还不如他尖刻地讽刺自己呢。他脑子也没过地快速道:“那我呢?我要是想内定,是不是也可以爬上你的床?”良久的沉默。傅承淮没头没尾地说一句:“技术太差了。”说完这话,电话就挂断了。陆也懵了一下盯着手机屏幕,皱眉想:是说自己那次的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