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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先生出来溜溜。〕佟夭:〔你不忙?〕唐晚秋:〔忙里偷闲,昨天才见了你表哥一面,又帅了。〕佟夭笑。梅挽致从衣柜里找出一套睡衣,见她在玩手机就放在床上,“去洗吧。”佟夭嗯了一声,把手机放在枕头旁边,拿起睡衣向里面走,过了一会儿,盥洗室外面传来音乐声,应该是梅挽致放的。她洗漱好后,在身上抹了身体乳才出门,一边走一边在往手上抹护手霜,梅挽致靠在床头正低头在划着手机屏幕。佟夭走过去,趴在床上仰着头,“我洗好了,你去洗吧。”手机里有唐晚秋刚才回复的消息,询问她何时回国,梅挽致跟不跟着,要不要她去机场接人。佟夭想了一下,没有拒绝。梅挽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孩,说了一声后自己拿了衣服进了盥洗室。佟夭视线从手机屏幕上移开,看向梅挽致的背影,手搭在自己的脸上在床上滚了一圈。不知为何,她脸突然有些发烫,可能因为这是她来到这里以后清醒着和梅挽致待在一起的第一晚。又滚了一圈,蹬了蹬腿,她可以听见里面细微的淋水声。她把手机扣在旁边,整个人埋在被子里深吸了一口气。盥洗室的门被推开,梅挽致走了过来,他洗了头发,正用毛巾在擦拭头顶,佟夭看了一眼,有些不好意思,事实上两个人已经两晚上都睡在一张床上。水汽伴随着迷雾缠绕过来,梅挽致坐在了佟夭旁边,他的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香气,清新淡雅的花香,还有一丝不腻人的果香。佟夭抬头看了一眼,又埋进被子。梅挽致失笑:“这样不好呼吸。”佟夭抬眼,对上梅挽致的视线有捂住脸,耳朵都是微红的:“我有些害羞了,你离我远一点。”梅挽致笑了一下,低头温柔地吻了一下佟夭的手背。佟夭一惊,移开手掌,就对上梅挽致的眼睛,他们离得太近,可以看清对方眼睛瞳孔中的倒影。梅挽致眉眼都是含着笑意,他的指腹在佟夭的发丝上揉搓了几下,轻轻地又吻了吻女孩的鼻尖,然后是额头,眼尾,脸颊。轻轻地。佟夭几乎感觉不到触感,一碰既离。他们的这次亲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的情、热。外面似乎又下起了雨,风摩擦玻璃的声音让室内更加安静,灯光落地也是昏暗,窗外明月也被掩藏。O二九第二天,曼哈顿的天空持续下雨,路上都是淅沥沥的雨水,路上行人也少了许多。佟夭和梅挽致两个人待在酒店一天都没有出去,佟夭穿着睡衣盘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怀中是阿玲从外面买来的薯片零食,面前是正在播放的笔记本电脑。梅挽致坐在她旁边在一封来自英国的文件,不时地敲击键盘几下。佟夭把一片薯片递到梅挽致唇前,“你要尝一块吗?”她努力安利,“这个味道很好。”她根本不能多吃,只能尝一下每袋的不同口味,结果面前拆了一大堆消耗不完,只能找上坐在一旁的梅挽致。梅挽致视线还落在屏幕上,下意识地张口,然后便皱了皱眉。佟夭:“不好吃?”她看了眼包装袋,“这可是我最喜欢的口味。”梅挽致咽下,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我不太习惯吃这些。”他很少吃零食,如果不是为了生活方便,他可能吃外卖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好吧。”佟夭把薯片收回来,重新做端正,看着自己的电脑屏幕。这是一部韩国电影,偏向纪实,真人事件改编,在这一方面,它们的影视界比中国更大胆,敢于揭露一些不能被触及的黑暗面。她吃了一包薯片,也感觉有些口干,拿起面前的水就喝了一口,直接把半杯水都灌了进去。梅挽致浏览邮件的速度很快,佟夭看了突然想到:“梅挽致,你是在英国读的高中吧?”她之前听到季穆清偶然提起过。“嗯,在英国上的私立高中,后来在美国读的大学和博士。”那这样算起来他在德国待的时间并不久。她有些好奇,“那你岂不是一直都在非中文环境中长大。”与父母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多,为什么中文还这么好。“林叔一直陪在我身边,到了大学,林书平和阿玲也跟了过来。”佟夭明白。梅挽致说:“除了西学教育,我父母对我国学教育也很严格,以前在英国上学时,我课外还有私人家庭教师教导我华国历史和书法。”后来成年就被送到俄罗斯接受过一段时间的军事教育,主要是为了锻炼防身能力。也算是应和了古代所说的君子六艺,他差不多都有涉及。这和季家长子所要学的差不多。到了午餐时间,两个人也没有出门,直接叫了餐到套房,是典型的西式午餐。快速地吃完以后,佟夭趴在沙发上小睡了一会儿,醒来时看见梅挽致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她眨了眨眼,梅挽致挂断电话回头便对上她的双眼。“醒了?”他笑,走过来。“嗯。”佟夭看向外面,落地玻璃上还有点点的水痕,“还在下雨?”“嗯。”佟夭说:“这样下去,航班会不会被延迟。”梅挽致摇头,“雨不大,没关系。”他说话从桌上拿过来一杯水递到佟夭面前。佟夭抿了一小口,润了润嗓子,捞起手机瞥了一眼,没有啥消息,不过在上午时间,她找了一个空写了一封辞职信,准备回国就给老板发过去,在此之前,她还要与冯雯和项目的制片人见一面。她抱住近在咫尺的梅挽致,脸贴在他的腰腹处,依恋尚存,这样的姿势很舒服,安全感爆棚。在酒店呆了一整天,两人无所事事地消耗时光,细细碎碎地聊天也能持续好几个小时,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从历史到天文,或者谈及哪部野史,志怪,埋怨着生活中的琐碎小事,梅挽致都能接上,从来都是漫不经心的。他看过许多的书,因此博闻强识,对待事情也就越发的温和,多角度看待,和这样的人说话很舒服,至少不会触及她的底线和死区。翌日的曼哈顿依旧下着雨,不过小了很多,细细碎碎,像拂面而过的春日麦芒,撒在脸上是也是舒服的,微微冰凉,清醒神志。早晨吃了早餐便出发,车一路开到机场,林叔坐在副驾驶上,他要陪伴梅挽致一同回到梅家。梅挽致还有些担心,“你一个人回去可以吗?”好像自从恋爱以来,他下意识地对她有一种控制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