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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早。”“没关系。”她看着梅挽致的侧脸,“没关系,我今天白天睡了很久。”梅挽致无奈,“那明天我让林书平过来接你。”第二天一大清早,佟夭收拾好,门铃被敲响,原先预订的保洁阿姨到了公寓,先前便一直雇佣,她把密码告知对方后,叮嘱对方打扫离开就行了,才下了楼。林书平在楼下等候,车上后座坐着梅挽致。他今天穿着单薄的棕色毛衣,一个灰色的长款风衣搭在他的胳膊上。四月份的纽约天气还是冷的,最低温度可能只有五六度,有时候甚至需要穿上冬天的毛呢大衣。佟夭上了车,笑着打招呼,“早上好。”林书平笑着回复,“佟夭小姐,早。”梅挽致把一旁放着的早餐盒子递给佟夭,“早餐。”佟夭把身上的挎包放在身后,一边打开盒子一边问道,“是什么?”“中式和西式都有。”佟夭看见了粥品和三明治,非常简易的早餐,“你吃了吗?”“没有。”她猜到了,要不然不会准备中式和西式的两份。“那我要粥品好了。”喉咙还有轻微的疼痛,可能吃粥品会比较润喉一些。在弥漫着食物香气的一个半小时行程中,车子到达了机场,林书平从后备箱拿行李,很轻的一个小箱子,只装着一些重要的会议文件和私人用品,一些生活用品和衣物纽约会有专人准备,佟夭跟着梅挽致下了车。现在八点多钟,离登机还有一段时间。进了机场,梅挽致握着佟夭的手,林书平推着行李走在最前方。“等下让林书平送你回去。”佟夭惊讶,“他不与你一同去?”“不用,林叔已经在纽约等我,他安排好了一切事宜,你如果有事情可以直接找林书平。”佟夭笑,“我找你不行吗?”梅挽致想了一下,“也可以,不过很大概率上我的手机可能打不通,在飞机上和会议中,我习惯关机。”佟夭听到这句话停下了脚步,突然想到大半个月见不到对方,才有分别的真实感,心生不舍,这时的感觉有点像幼时母亲把她送进学校时的感觉,眼泪都要流下来。这就是离别的心情,她已经许久没有体会过。摇了摇梅挽致的手,佟夭把两人紧握着的手举了起来,“这是我们恋爱的第三天,就要分别。”起初是笑着说,后来就觉得委屈。离别场面都是这样,以前看到有人在机场哭的稀里哗啦,还觉得都是逢场作戏,难以理解,现如今,她总算明白其中感觉。梅挽致停下脚步,林书平听到身后没了动静也跟着停下了脚步,向这边看过来,等清楚发生什么事后,又瞥过了头,只看着另一边,佟夭不好意思,只看着梅挽致,后面又不自在起来,垂下眼帘看着脚尖。他对着林书平说了一声,让他先去前面。等到人走远了,梅挽致才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脸,“抱歉。”听到这话,佟夭抬头,“抱歉什么?”“在前几天和你告白。”佟夭更难受了,哦了一声,垂头,看着他的脚,想着自己要不要踩上去。梅挽致叹了一口气,又摸了摸她的头顶,“我是说,应该缓几天再与你告白,至少等我从德国回来之后,是我太着急了,想要抓住你。”“真的?”“真的。”佟夭认真地看着对方,心底又咕噜咕噜冒起泡来,忍不住笑了起来,“其实也不用缓几天。”梅挽致这才笑了笑,“开心了?”“嗯。”她承认是好多了。“那想不想吃什么或者喝什么?”“不用。”佟夭这才拉着人向林书平的方向走过去,“你落地了记得和我报平安。”O一八梅挽致夜晚十二点到达了纽约机场,而香城现在正是中午,佟夭接到消息的时候和工作室的同事一起在外面吃饭。他发了一条消息,记住了她之前的话,落地了要与佟夭说一声:「安全落地。」随后还附有一张漆黑的图片,不过依稀能看见夜色中的纽约,远处的灯光闪烁。这种感觉有些奇怪,两个人处在不同的空间中,就连时间也不同起来,以京城的时间为参考值,梅挽致现在所处地方的时间在她后面十二小时。佟夭很喜欢十二这个数字,十二个生肖,十二的星座,十二月份,就连一天的时间也是十二小时,她突然有一种错觉,两个人现在正处于轮回的边缘,一头一尾,即将重逢。佟夭也把自己正在干什么报道过去:「我在吃中饭,牛排和披萨。」不是正宗的法国餐厅,就在公司楼下开的一家西式餐厅,口味迎合国人,可价格也是非常友好,十分受周边工作人士欢迎,佟夭偶尔也会和朋友过来吃几次。她也发了一张图片过去,幸好餐盘刚摆上,精致摆盘还在,不是一团糟,上镜效果还不错。对面的两位同事分别是青苗和周越,因为上次一个多月的跟组生活,她们三个人快速地熟悉起来。她们正在讨论今天上午听到的一个八卦事件,顺便聊聊最近不太太平的金融市场,各种基金和股票的波涛汹涌。佟夭也买了一些理财产品,不过不多,她每月都陷入消费陷进中,难以脱身,存不了太多的积蓄,且基金的收益十分不稳定,而且她没有理财天赋,是否盈利全靠运气,不过,多亏扒皮老板天生的金融嗅觉,借鉴其经验的佟夭还未遇见崩盘的场景。梅挽致却在图片上看见了放在桌子一角放了碎冰的冰饮料:「你感冒好了?」好了许多,至少喉咙不疼了,就是鼻子还有一些不太通畅,佟夭觉得不是大事,也就没放在心上了,她坦然回复:「当然。」她消息才发过去,紧接着梅挽致却打来了电话,佟夭看了对面的两个人一眼,做了一个手势,戴上耳机接电话。“少喝冰饮,对你身体不好。”梅挽致的第一句话是这个。有时候劝人是需要技巧的,至少梅挽致不是一开口就是否决别人的喜好,佟夭不觉得被冒犯,恩了一声,反而觉得开心。她本来也不是经常喝冰饮,只偶尔尝一尝味道。“还在路上?”她说完话,那边没有出声,她听见了林叔的声音,似乎正在询问行李的事情,同时还有其他男人的声音响起。过了一会儿,梅挽致似乎下了车,“我到酒店了。”“嗯。”对面坐着的同事拿起菜单,指着上面的一个图片,对着佟夭做了一个手势,她想要再点一蔬菜沙拉,怕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