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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我们这里每月逢2、5、8都有赶集的传统,因为村寨相距比较远,大家买东西不方便,所以从老祖先那就是这样,约个时间到镇子上做买卖。”蒲栎微微点头,读出孩子的名字“田野”,在名字后面打了个勾。“田野?”费一鸣倒着跑步,前面跟着一排低年级的小同学,“我知道啊,我就住在田野家里。”蒲栎冲他挥挥手打了个招呼,这个同学的情况他准备完了再了解,先把这一堂“劳动课”上好。孩子们叫蒲栎“蒲老师”,弄得他有点不好意思。他把洗好的萝卜和葱姜拿出来,让几个女孩子切丝,又拿出rou块,让几个男孩子剁rou馅。剩下的人,按照他的吩咐,在盆子里取了面来和。分工有序,加上孩子们都干劲十足,没一会儿功夫,包饺子的材料就准备好了。企划老师带着摄像过来视察,孩子们嘻嘻哈哈笑成一片。他们在家里也会做这样的事情,但大家在一起好似更有意思。包饺子的场地就在cao场上,课桌被重新搬了出来,孩子们围坐在桌子边,上面放着各种能盛放饺子的东西。蒲栎手把手地教孩子们擀饺子皮,再教他们包饺子。这里的传统饮食里没有饺子,孩子们怀着好奇心跟着蒲栎认真地学。企划老师和魏校长还有他们的班主任也加入进来,大家一起热火朝天地为近百口人包起了饺子。这边包出来,那边就下了锅,白胖的饺子一盘一盘地从厨房端出来。等中低年级的孩子们下了课,就都能吃上好吃的rou馅饺子了。蒲栎突然得意起来,觉得这堂劳动课勉强应该是及格的。馅料是蒲栎亲自拌的,偷师了那位东北阿姨的手艺,味道鲜美,大家纷纷夸赞。餐后,蒲栎收拾工具,魏校长又来了。他拍拍蒲栎的肩膀,笑着说:“没想到,你还真的会做饭。”蒲栎笑起来。魏校长帮他整理厨房,看着窗子外面活动的孩子们感叹:“看你们来了,孩子们多快乐啊。”蒲栎看着孩子们欢乐的身影,不由得想起那个叫田野的学生。便问起魏校长:“田野是不是经常不来学校?”魏校长笑容退下,转而换上淡淡的愁容:“是啊,田野的父亲前些年在外打工摔伤了腿,母亲又得了肺心病身体一直不大好,他还有两个弟妹需要照顾,所以……唉……”魏校长叹着气,蒲栎的心一下子就被揪住了。要不是这一次做节目,他可能一辈子都没有机会来这样的大山,或者即便到了也没办法如此近距离地感受这里的孩子和他们需要承担的责任。“好在这孩子家里世代都是做草药生意的,他从小就认得不少药材,在集子上和来收药的外地人做生意不会吃亏。”魏校长又补了一句出门去了。下午蒲栎和费一鸣站在cao场边看钟昕阳给孩子们教音乐课。钟昕阳从小念的艺术学校,乐理知识扎实,孩子们玩的口琴和军鼓也能玩上一阵。他让孩子们围成一个圈,自己用碗碟盛了不同量的水,来回调整,弄出几段音程,然后用筷子敲出音乐。蒲栎和费一鸣觉得好玩,也加入到孩子中间跃跃欲试。钟昕阳压压手臂,让大家安静,而后敲起一段旋律。“……!”有耳朵尖的小孩已经听出他敲的是什么。钟昕阳又敲一段。“!”孩子们都猜了出来。“这个太简单了啊,”钟昕阳笑起来,“弄一个有难度的吧。”随后他又敲了一段。这一段有点长,旋律很熟悉,但没有人叫出名字。钟昕阳目光扫视一圈,最后落到蒲栎身上,扬了扬下巴,意思是你猜啊。蒲栎听出来那是,就是每到过年的时候电视里总拿来当伴奏的那个,可他没有说,而是推了推旁边的费一鸣。费一鸣皱着眉头,而后呵呵一笑:“!”蒲栎小声提醒他,费一鸣又改了口:“!”钟昕阳当着摄像机的面,点了点头,表现出“你真厉害”的样子,然后把他请到了中间。一堂音乐课,生动有趣,孩子们不仅知道了音乐是从生活中而来的,不一定非要有什么高大上的乐器才可以玩,更了解了一些简单的乐理知识。下课后,三个男生的课都圆满完成,这一天的拍摄工作差不多也就完成了。孩子们放学了,其他人也都走了,校园里剩几个大男孩。“晚上有活动吗?”蒲栎问跟着他的摄影师大张。大张摇头,笑:“今晚应该没有,所以我要去山上啦。”“哪儿?”蒲栎问。大张指了指学校后面的山:“去那里露营应该不错。”钟昕阳和费一鸣听到了,立刻咋呼起来:“剧组为什么不安排这个项目,我也去,我也去,我也去……”第48章晚饭在老乡家吃,蒲栎跟费一鸣去了田家。他从中午开始就对那个叫田野的男孩充满好奇。到了田家,田爸爸架着拐站在鸡笼前面喂鸡,田mama在厨房里忙活,蒲栎和费一鸣立刻被两个小孩围住要他们教写作业。“饭马上好哦。”田mama从厨房探出头来,脸庞浮肿、声音带喘。“这些小孩子不懂事,给大哥哥们倒茶水喝啊。”田爸爸拄着拐换了个方向,对蒲栎和费一鸣表示欢迎。蒲栎和费一鸣问了好,又问有没有需要帮忙的事,田爸爸还在摆手,两人就被小孩子们拉着去了院子里的桌子边。蒲栎左顾右盼,没有田野的影子。“你哥哥呢?”蒲栎问田野的meimei。小女孩甩甩辫子摇头。田野的弟弟主动凑过来,说:“去后山捆药啦。”这里的房屋大多依山而建,每家屋后都有一块叫后山的地方。蒲栎起身张望,只能看到个漆黑的屋顶。“一会儿闻到饭香就回来了。”田爸爸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笑呵呵的。“小野明天去赶集啊?”费一鸣问田爸爸。田爸爸点点头,笑起来:“是啊,你们要不要跟着去耍,看看我们的镇子。”“就是要走那条路出去?”蒲栎问田爸爸,手往他们进村的石头路上指了指。“是哦,那是这里唯一一条路,不走那个还能走哪个。”田爸爸说。“这路也太差劲了,没人来修的吗?”费一鸣问。田爸爸思索片刻:“年年休年年坏,我们这个地方很容易滑坡,一滑坡山路被埋就又要挖个十天半月,再说,我们这里人口少嘛,都是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