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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从下午起就在你家等你。想要第一时间见到你,要怪就怪冯锐接你太慢。”“对,都是冯哥太慢……”“咳咳……”不知何时,冯锐已经站在了天台门口,他轻咳两声表达不满,而后笑着提醒,“栗子快去准备准备,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慕池松开抱着蒲栎的手。蒲栎警觉起来。慕池看出蒲栎的紧张,连忙说:“冯锐是你在这个圈子里最亲近的人,我们的事情我已经向他坦白,还有小钟,他很聪明,大概也已经猜到了。”蒲栎稍微有些放下心来,点了点头,又趁着夜色亲吻了慕池,转身回家。慕池没有跟过来,能这样在众目睽睽下偷空和蒲栎见上一面,他已经非常满足。作为今晚的重要嘉宾,慕池还要早早赶往会场。杀青宴上邀请了不少媒体。蒲栎穿着高定礼服与安德鲁一同出场,现场一起工作了几个月的同事们立刻起身鼓掌道贺。这一段时间共患难同吃苦,蒲栎作为一个演员的演技和敬业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导演和演员给了大家很高的信心,他们相信这又是电影史上一部卖座又有深层意义的影片。电影的宣传也在此刻拉开帷幕。众媒体就演出拍摄准备了一肚子的提问。蒲栎重新回到众多摄像头的面前,这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让他想起了以前在MAXIMUM的时候,只是比起以前,他更懂得了作为一个艺人所意味着什么。这半年的历练确实不浅。蒲栎和导演是被众多记者提问的中心。隔着人群,蒲栎有好几次都瞟到了慕池。慕池一贯地优雅从容,与到访嘉宾谈笑风生,时不时地碰碰酒杯。有点像是他们两人第一次相见。差不多也是在类似的场合,一个在台上一个在台下,都是隔着耀眼的灯光和人群。他们是那么的远隔万里又被一种强大的吸引力彼此牵引。蒲栎感叹缘分的奇妙,回答记者的提问也变得妙趣横生。他已经不是一年前,那个面对丑闻和面情不愿为自己发声的小艺人。有了慕池他信自己的未来会更敞亮,他要再勇敢一点,自信一点。宴会结束,慕池发信息给蒲栎:今晚回家吗?蒲栎笑起来,回他:家是要回的,还没决定回哪个。其实,此刻他们的直线距离不过十米,蒲栎甚至能敏锐地觉察到人群中慕池特有的那种气息。恋爱固然是有趣而美好的,没想到地下恋爱会无形中增加趣味与刺激。蒲栎拨通了慕池的电话。慕池与友人示意,走向窗边去接电话。蒲栎站在一个灯光耀不到的角落。“还等你信息呢。”慕池声音里充满笑意。“整个宴会都没有和你说话,太想你了。”蒲栎说。“我也想你。”慕池声音轻柔了一些,而后问他之前抛出的那个问题,“想好了没,回哪里?”“想好了,”蒲栎笑起来,他们隔着人群遥遥相望,分明看不清眼神,却好似洞悉一切,“想给你惊喜。”第40章说是“想给你惊喜”,其实已经有了答案。晚宴结束,蒲栎坐冯锐的车回家,刚和钟昕阳闲聊几句,慕池就打来了电话。慕池今晚开一辆平日里很少开的商务车,足够低调。像在进行某种秘密交易,他把车开进黑暗的巷道,而后在尽头转绕,确定附近没有人跟着,又返回蒲栎的住所。彼时,蒲栎已经洗过澡,换上连帽卫衣在楼下的便利店里佯装买零食。慕池的车子路过便利店,蒲栎恰好戴着帽子从店里出来。蒲栎开了车厢后门,坐在后排,车子继续行驶,一路上平稳前进,两人谁都没有说话。绕过城市中心的地标性建筑,又挤了一段走走停停的高架,往市郊的路上车子越来越少。“好玩吗?”慕池的声音从前面响起来,“有没有一种007的感觉。”蒲栎折腾了一天,早就累坏了,此刻已经在后排睡着。慕池察觉之后,又降了降车速,竭力让行驶更平稳一些。蒲栎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可能是杀青,终于有一件大事告一段落,他从心理上觉得可以休息一下了,所以格外疲乏。睡了一觉醒来,迷迷糊糊的,车窗外向后倒退的树木提醒他,这似乎不是去景承别院的路。“咱们去哪儿?”蒲栎问慕池,声音有些疲惫之后的嘶哑。慕池微笑着,从倒后镜里看蒲栎,路过的车灯把他的侧脸映成暖橘色,非常好看。“去山庄吧,想来想去,只有那里不会被人打扰。”慕池说着,想起两人曾在山庄里度过的那十几个小时,心里其实是有愧疚的。那时候,他还不太明白自己对这个小孩的心意,只是确定不能利用他去折磨一个已经和自己没有关系的人。作为曾经品尝过情人背叛滋味的过来人,慕池最明白付出真心之后被玩弄是什么感觉。所以,他要蒲栎知道,他爱他就像是爱自己。他对蒲栎永远不会存在欺骗和背叛,只有那难以回首的过去会稍加隐瞒。所以他想弥补蒲栎不大完美的第一次,那时候,在山庄,他是带着几分妒意与怨气的,这对蒲栎来说太不公平。“哦。”蒲栎笑起来,对那个地方,他的记忆是特别的,漫天飞舞的白色雪花与床单上的斑斑点点,都已成为他宛如珍宝的记忆。“要不要坐到前面来?”不远处就是高速路口,慕池问蒲栎。蒲栎清醒一些,顽皮起来,声音懒懒的:“想要我过去吗?”“你说呢?”“随便吧?”“呲……”车子停在路边,慕池手扶着方向盘,回头看蒲栎,眨着眼睛用命令的语气,“过来!坐前面。”“哈哈哈。”蒲栎笑起来,打开车门换到前面去坐。他坐下来,慕池侧身为他系上安全带:“我想不想你不知道?”“知道呀,”蒲栎继续笑,“就是想看你着急嘛,小池哥,下次要讲真话,想要我坐前面,就不要问我想不想。”慕池笑起来,抬手刮蒲栎鼻子,然后拉过他,两人被安全带勒着,接了一个相对较为吃力的吻。车子重新启动,蒲栎安静地坐在副驾驶,看着黑漆漆的窗外,又开始犯困。“冯锐对你说过新工作安排了吗?”慕池问蒲栎。蒲栎打了个呵欠:“还没说,才完工,怎么都会休息一段时间吧?”慕池微微点头:“那这段时间就住在山庄吧?”“你也在吗?”蒲栎问慕池,如果小池哥肯跟他在一起的话,他是在哪儿都乐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