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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水门觉得难以形容的感动。这个世界上愿意为你疯狂,为你站在无数敌人之前的真挚感情真的太少太少了。“太郎……”水门叹了一口气,思绪有些紊乱。其实在医院的这些时候,除了安抚得到消息赶到医院哭哭啼啼个不停的鸣人,就在思考他和杀生丸之间的关系。大犬妖实在太狡猾了。他用他做的每一件事,潜移默化的,一点点的瓦解水门的心房,并且意图填满水门的整颗心,让其他的感情都无处可去。当然,他没有彻底成功,但是也快了。而那个支撑到现在的台柱子,不是别的,就是水门对玖辛奈的感情。时光荏苒,水门和玖辛奈之间那份曾经的爱情一点点的蜕变成了亲情,变成了可以和鸣人一起分享怀念的美好回忆。它是那么重要的存在,重要到当水门每变产生一点感情,他就要评估这份新出现的感情会不会影响它的存在。可是现在,杀生丸正在一点点地打破这些。并且,他企图将水门从中拉出来。义无反顾,也无所畏惧。“哗啦!”水门病房的玻璃窗突然碎了。他一抬头,就看到杀生丸踩着玻璃碎渣向他走来。仔细一看,大犬妖发红的眼睛里满满都是志在必得的决心。杀生丸反悔了。“我不想等了。”“我想现在就带你走。”第五十八章或许是因为月色太朦胧太美丽,又或许是因为大犬妖太英俊太迷人,水门差一点点就被蛊惑了。然而就在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要靠近杀生丸的时候,自来也突然打开病房的门冲了进来。“水门,发生什么事了?”白发忍者刚才听到了玻璃破碎的声音,顿时吓的睡意全无,连忙就来查看弟子的情况了。当他看到踩在玻璃渣上,用一双赤红的眼睛盯着水门的杀生丸和下了床,对着杀生丸杀生丸伸出手不知道要做什么的水门,只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咳。”自来也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我刚才听到窗户玻璃碎了,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水门脸上一热,飞快地收回手臂背在身后,轻声说:“没事,老师您不用担心。”“没事就好。”自来也打哈哈,“那我就先出去了。”“好的。”水门微笑着送走自来也。等病房的门再一次关上,水门脸上的笑意也收了起来。经过自来也这么一打岔,水门刚才萌生的想要不管不顾跟着杀生丸走的情绪也消散了大半。余下的那些,已经不足以激起他心底那点疯狂的念头了。“我不能和你走。”水门沉默一会儿之后,冷静地拒绝了杀生丸。不提那些听起来有些冠冕堂皇的大义和责任,单单鸣人就让水门割舍不下。“我不可能丢下鸣人。”水门明确地告诉杀生丸,他直视着那双鎏金色中带着赤红的眼睛,心里一点畏惧都没有。杀生丸心里有一团火在燃烧。他飞快地出手,捏着水门的脖子,将其重重地按在病床之上。大犬妖也随之双腿至于水门身体两侧,屈膝跪坐。他低下头,凝视水门。银白色的头发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构造出了隔绝了光线,隔绝了声音的私密空间。水门忍不住动了动。他的脖子还捏在杀生丸手中,但是不疼,因为大犬妖根本没怎么用力。“我可以直接带你走。”杀生丸向来冷冽又低沉的嗓音此刻听上去是那么沙哑和暧|昧。“你不会。”水门幅度很小地摇了摇头。“为什么不会?”杀生丸改用手捏起水门的下巴,迫使水门抬头看自己。“不知道。”水门温柔地笑着,“就是这么感觉。”杀生丸听后沉默了。如果是没有和水门相遇前的杀生丸,估计早就带着水门走了,根本不会费这点口舌来和水门“商量”。可偏偏,他不是曾经的他了。大犬妖忽然想到了他父亲斗牙王。感情似乎就是这样,会让一个妖做出一些和往日里完全不同的举动。“好吧,如果这是你的意愿。”杀生丸妥协了。他叹息着低头,在水门那双美丽的碧蓝色眼睛上落下一个轻柔却又不容拒绝的吻。当干燥柔软的嘴唇落下时,水门完全懵圈了。他做不出什么反应,大脑混乱得完全抓不住思绪的头,只能由着自己被杀生丸染上属于大犬妖的气息。好在这个吻的时间并不长。杀生丸放开水门之后,却没有立刻从病床上下去,准确点说,是从水门身上。这个暧|昧不已的姿势完全不影响大犬妖脸上冷淡的神情。水门真心觉得这是非常神奇的一件事。如果光看杀生丸的脸,谁能想到这个看上去高冷又难以接近的男人嘴唇是那么柔软,呼出的气体又是那么的炽热。“太郎?”水门挣扎着动了动。杀生丸这才开口:“我把白绝的洞窟给毁了。”“毁了就毁了吧。”水门无奈地说,他这时也反应过来了,“你没有受伤吧?”“无事。”杀生丸摇头。“有其他人在暗中观察。”他又说。“应该是其他忍者村的忍者。”水门并不觉得失态。杀生丸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不引起关注才是不对的。“也好,这样为省的我拿出证据来给他们看。”说到这里,水门轻笑了起来。“这次应该不会有人说是木叶故意自导自演了。”几年前木叶歼灭晓组织的行动,就曾经被其他忍者村的忍者这么形容过。水门可一直都记得呢。“不会有了。”杀生丸眯起眼睛,考虑起要不要把白绝扔到其他忍者村去让他们“眼见为实”。然而如果要这么做,时间似乎有些不够。就在杀生丸和水门各有所思的时候,自来也又一次推开门进来了。他这次其实敲门了,只是水门和杀生丸都没有听到。此刻出现在眼前的画面可比刚才的要刺激多了。自来也完全被惊呆了。他过了好久发现水门和杀生丸还没有分开的迹象,只能尴尬地咳了一声,好引起注意。听到动静,杀生丸淡定自如地从病床上下来。他依旧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地对着自来也点点头,然后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看着水门不说话。水门可没有杀生丸这样淡然处之的本事,——其实就是厚脸皮,他双颊发烫,难得无与伦比地问自来也有什么事。“五影大会。”自来也收拾起乱七八糟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