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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接下来还有我一场戏。”岑绍冷漠打脸。大导丝毫不觉得尴尬,“通告重要,岑老师有事先忙,我们可以通融补拍。”岑绍:盯。大导暗搓搓赶岑绍走的计划失败,只能留他拍戏,“好了好了,各单位就位,a——!”烟虹玉和宿泽两人在书房里谈论一些事情。宿泽之前的经历,让他认清许多势力与主义的真面目,相信只有红色才能救中国,为此他需要团结可以团结的力量,前来刺探烟虹玉的政治立场。但可惜,烟虹玉反手把宿泽试探出来了。“……”烟虹玉沉默了一会儿,有点困扰的说,“宿泽,以后这些话不要拿来问别人,小心隔墙有耳。”烟虹玉拿出怀表看时间,说,“宿泽,我有约,先失陪了。”宿泽看着烟虹玉的背影,没想到烟虹玉如此敏锐,抖落他的底细,警告他,这和之前烟虹玉表现出来的形象不符。宿泽脸上表情阴晴不定,“烟虹玉,你到底是敌是友?”烟虹玉和警察厅厅长有约,去他家做客,聊的宾主尽欢。气氛融洽的时候,烟虹玉看到警员小跑凑到厅长耳边,低声跟厅长嘟囔着什么,他拿起茶杯,不动声色垂眸饮茶。厅长听完警员的话,气的拍桌,说道,“这实在太不像话了,给我带上来!”烟虹玉放下茶杯,笑着给厅长倒茶,“您消消气,气坏身子就不好了。”厅长向烟虹玉大发牢sao倒苦水,“现在的学生净看些杂书,到街上乱说话,派传单。”“年轻人嘛,总是不像大人这样稳重,整天毛毛躁躁的,年纪小不懂事,又听信坏人言论。”烟虹玉这件事说成小事。厅长脸色略有缓和,但还是很不愉快,“但是他们派发传单,还要举行□□示威。”这时,几位警员押着几名进步学生进大厅,身上并不整洁,看上去吃了些拳脚苦头。厅长发怒,“这是挑战治安权威,这是不把政府,不把我警察厅放在眼中!”烟虹玉打量着其中一名进步学生,对厅长说,“厅长,我有一言。”厅长听到烟虹玉开口,很有礼貌地说,“哦,愿闻其详?”烟虹玉凑过去,用手挡着,对厅长说,“我看这里面有个学生好像是赵家的小儿子。”“真的?”厅长脸上的肥rou抖了一下,有点迟疑了。“我和赵家赵蕴有一面之缘,他和赵蕴有几分相似。”烟虹玉说,“学生们的把戏无非是派传单和□□,不过是读书人的伎俩,毫无意义,他们不劳动不挣钱,只会耍嘴皮子。”“城里读书人有多少,其他老百姓可是一日不劳一日不食,不可能陪着他们发疯。您想想,老百姓干嘛陪着学生发疯,他们又不识字。这件事,我看您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教训他们几句就算了,以后官场上,或许还要抬头不见低头见……”威逼利诱双管齐下,效果很管用。厅长只思考了四五秒,便作出决定,清咳几声,训斥学生,勒令他们不得再做这种事情,并要收缴他们的违法书籍。赵蕴弟弟赵简看着烟虹玉眼睛微眯,他不会不明白厅长态度前后变化的关键是谁,出去之后,他定要找烟虹玉聊一下此事。烟虹玉见进步学生离开,向厅长辞行,“我在这里也叨扰许久。”宿泽离开烟虹玉家没多久,接到消息,他的同学赵简等人被警察抓起来,他下意识想到说有事的烟虹玉,很难控制自己不去想这件事和烟虹玉没有关系。“这件事最要紧的是,赶紧把赵简他们捞出来。”宿泽对冉婷婷说,“你去赵家找他家里人,我先去打探消息。”急匆匆赶到厅长家的宿泽看到烟虹玉从里面走出来,彻底认定此事与他有关。烟虹玉觉得自己没有理解错,赵简会找他,但他在门口环顾一周没有找到他的人。“先生,坐车吗?”一名拉黄包车的车夫问烟虹玉。“不了谢谢。”烟虹玉冲他摇头,步行离开,却看到宿泽脸带怒意向他冲来。他下意识想要躲开,但他想到不知道在哪里的赵简,又止住动作,装作不解,“宿泽你怎么了?”宿泽见烟虹玉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气的他动手打人,第一下往烟虹玉脸上招呼。烟虹玉眼底划过泠泠冷光,硬生生受了这巴掌。宿泽打了人,气也消了,觉得自己冲动了,但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赵简从后面出来的时候吓了一跳,“宿泽,你干什么呢,如果不是这位开口向厅长求情,我和其他几位同学根本不可能那么轻松的被放出来。”宿泽听到赵简的话,心中生出几分愧疚,向烟虹玉道歉。赵简才知道烟虹玉的身份,向他道谢,“多谢烟班主。”烟虹玉用手捂着脸,又放下,脸上清晰的留着红印,“没事,无妨,宿泽这也是为同学担心,心急才做出的行为。”宿泽还想说些什么,赵简扯他袖子好几下,低声呵斥道,“宿泽,你别再添乱,火上浇油了,让烟班主回家。”烟虹玉招手叫黄包车回家,坐上车子,脸上表情不喜不悲,看不出情绪。烟虹玉家中,邓博昌坐在桌前等着,烟虹玉的母亲和哥哥站在旁边连大气都不敢出。听到门口的动静,烟虹玉哥哥往前窜了几步,才想起什么,边赔笑边对邓博昌点头哈腰,告知原因,“听动静应该是弟弟回来了,我这就去叫他。”他根本没看出烟虹玉脸上带伤,只一味的指责,“有人来找你了,你怎么现在才回来?”烟虹玉抬抬眼皮,看了他一眼,又收回目光,觉得他今天有点异常,没回答他,走到客厅,发现根源。邓博昌刚举起手做出打招呼的动作,看到烟虹玉脸上的掌印,话语在嘴边打了个转,眯起眼睛,又看了看,说,“这巴掌不像是厅长的手,会是谁的?”烟虹玉懒得搭理邓博昌,埋头找伤药,“说不准是你打的。”邓博昌起身,拿起伤药,说,“就算是我打的,那么我给你擦药以示歉意如何?”“不如何。”烟虹玉以一种看变态的眼神看着邓博昌,把伤药从他手中拿走,自己擦药,“你要是就问这点事,我这里没什么好招待你的。”邓博昌笑着没说话,又看看烟虹玉的母亲和哥哥,走到院子里,叫来几个打手,“给我找,谁今天打了烟虹玉。”打手问道,“找到了如何?”“先打断一条腿再说。”邓博昌冷声说,从烟虹玉那里受的气要想办法从别的地方找回来。第86章章八六拍完这段,叶文对岑绍说,“老师你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