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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茶这个本真是卡死我了……——感谢在2020-07-1112:02:07~2020-07-1314:12:3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花别鹤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回归如月变感觉自己正在做一个梦,梦里的人似乎是自己的视角,但动作却不由他控制。明明听不到声音,却能知道别人张嘴时表达的意思,还有那些似苍白似艳丽的线条,它们凌乱地束缚在一只妖怪的身上。不知是深红色还是黑色的“丝”从线上游走而下,附在妖怪的皮毛上汲取着红色的妖力,令那妖怪愈发虚弱。“自己”伸出手——那只手白皙而修长,而且比他的手要大上一圈——从地上捡起一片锋利的石头,然后走向被线上的“丝”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妖怪,仔仔细细地、将线一根根割断了。但那些“丝”不是割断就能够解决的。从断裂的线上,失去了凭依的“丝”一跃而起,似乎是想飞到“自己”的身上,但在快要接近的时候,它们却忽得转了方向。视角转向那边,湿漉漉的草地中,隐约有一个倒在地上的“人形”,他身着一身黑色的狩衣,脸上被黑色的纱所遮盖,旁边的地面上还有一些散落的符咒与锁链。找准了目标,黑色的“丝”猛然扑向无法动弹的“人形”,钻进他的身体,相互纠缠,重新形成了“线”。尽管梦里的声音无法被传递,如月变还是“听到”了那个人的惨嚎——他没有死去,也不能死去,只能清醒着接受这些痛苦,但是这些痛苦都是他应得的,他知道这一点,所以拼命向那些丝告饶。可惜丝只不过是怨念的聚合体,是惨死在被他趋势的妖怪手上的人、死前的怨气,它们除了会折磨被线所捆扎的对象外,并没有接受道歉并原谅的功能。没有汲取妖力的丝后,妖怪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它艰难地支撑起身体,向这边低下了头:同时,那边惨嚎的人形终于无法忍受丝的折磨,抛弃了尊严,向这边求助:“晴明大人。”“晴明!放过我吧!救救我!”这名字像是一声钟响,“当”得将恍惚中的如月变敲醒了。再回神时,他从主人公变成了旁观者,同所有陷入幻境的人(妖怪)一样,将要旁观这个故事的尾声。年轻的阴阳师在安抚了妖怪过后,解开了黑衣阴阳师的枷锁——不过是短短的几分钟,他几乎被那些丝折磨得脱了形。蝙蝠扇轻柔地缠绕起那些淡了许多的黑色丝线,蓝色的灵力托举着将它们,护送它们了另一个世界。夜色下,年轻的阴阳师动作利落洒脱,淡蓝色的衣摆和白色的发尾飞舞,像是在进行某种以舞蹈为媒介的仪式。“他……不是他。”一个稚嫩的声音从旁传来,“是他的话,不会救那个人。”这个声音如月变认识,是那个外表为女童的玉石止月。寻声看去,她正站在自己的身边,衣服换回了初见时的那一套。止月的双眼紧紧盯着不远处,那里是处理后续事宜的年轻阴阳师,她看着他,像是在看着另一个人。“你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如月变说。止月在说“他不是他”时既不失望也不悲伤,像是在陈述一件既定的事实。“……但是,就算这样,只要是他,只要能够留在他的身边就好……可是,他没有接受我。”止月的声音愈发低落,她没有流泪,因为她不是人类,没有人教过她悲伤时应该怎么做。不远处,在退治完毕后,跟随年轻阴阳师的妖怪式神们纷纷归位,亲密地围绕在他的周围,但是里面没有那个白发女童的身影。这是无声的婉拒。他和止月遇到的那位阴阳师不一样,他是个温柔的人,所以不曾将她赶走或是退治,而是将她留在了身边,等待某个人接她离开。那个人就是如月变。在知道了他的身份后,晴明没有为了省麻烦在第一时间把止月推出来,而是确认如月变不会因诱丨惑或威胁出卖她,妖怪们的幻象和考验,都是出于这个目的。或许,就连今天的百物语也是为了送别她而准备的。但是。如月变说不出来,他感受到了对方的悲伤。在那次的幻境中,他见到的止月已经度过了上千年的时间。为了守护记忆和羁绊,不惜封印自己的力量,以至于到了本体破碎意识混乱的地步。无论如何,他说不出来要她跟自己走的话,那样太残忍了。沉默犹豫之间,幻境即将结束。在解救并收服了妖怪、惩罚恶人、解决乱象后,阴阳师的故事就算是画上了句点。出人意料的是,那应该是以记忆为蓝本造成的幻象主角忽然看向了这边。蓝衣的阴阳师没有走过来,而是站在与自己契约的式神妖怪之中,遥遥向这边笑了一下。“——”如月变似乎听到了一声极轻的啜泣,当他低头看去时,却发现止月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她不再看那边,而是仰头向着身边的如自己:“左手。”在伸出手后,如月变才想起自己的左臂上曾经被止月的另一个部分附过祝福。奇怪的是,在那些运气用完后,手臂上的纹路没有消失,原来是留在现在使用的……女童的手指碰到了如月变小臂上的花纹,乳白的光芒一闪,止月的身影消失了,而原本沉寂下去的花纹又一次的亮起。不知何处来的幽蓝色火焰再度燃起,如同一开始的那样,淹没了一切。***“完成了?”卖药郎的声音将恍惚中的如月变唤回现实。“啊……是的。”他下意识碰了碰左臂,心情有些复杂,感觉自己就像是看了一场全息电影,基本上没做什么事,任务就了结了。这一动弹,让如月变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自己还躺在床上不说,就连屋子也没有变过,依然是一开始苏醒时,晴明宅中的那个屋子。“诶……”他挽起袖子,上面亮起的花纹倒是和梦中的一致,里面应该沉睡着止月。“这到底是……”做了一个前往百物语的梦,还是说在幻境结束后自己又回来了?“这个拿去。”没管一头雾水的如月变,卖药郎将一柄短刀递到了他面前。“哦噢,谢谢。”这是他之前去刺杀童磨时身上带的那把刀。(说来,童磨呢?)似乎在(梦中)出门开始,就没有见过它了。“在里面。”像是知道如月变在想什么,卖药郎简短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