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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鬼的恢复能力又那么强,如果不快点消耗掉对方的体力,那么等鬼恢复过来,倒霉的只会是他们三个。因此,就算作为人类的本能已经快要呕吐出来,他还是强行压下了这部分感情,像是机器一样在这具没了头的身体上反复戳刺着。不远处似乎还可以听到那边鬼的头不断发出的惨叫,但过了一会儿就听不到了,一开始还十分强烈的呕吐感也消失了。如果现在有人可以看清如月变的脸,那么就会发现他的眼睛正在充血,而他的表情也越来越疯狂,逐渐走向某个崩溃的边缘。“……!……变!!快醒醒!”“………………!”如月变的动作陡然一停,失焦的目光重新聚集,看到的是已经被刺得血rou模糊的……“当啷”一声,小刀落到了地上。鬼的身体早就不再重生了,有一些长到一半的rou芽也停止了生长,在干冷的空气中慢慢萎缩,留下一副令人作呕的尸体。被压制的本能也跟着意识的恢复而回到了如月变的身体,他呆呆看向满脸担忧的炭治郎,被后者拉起来后又脱力地跪倒在地,不住干呕着。即使他知道那不是人,即使他在曾经执行任务时从鬼魂的迷阵里看过更加诡奇的场景,他还是无法违抗曾作为人类的本能,对于死亡与血rou的排斥与厌恶让他的胃一个劲儿的痉挛着,直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一旁给如月变拍背的炭治郎见状,从自己的包袱里拿出布巾,用水打湿后给他擦脸,一条素色的布很快就被染红了,如月变拒绝了炭治郎再给他擦的动作,因为长时间干呕导致他的声音十分沙哑:“不用了,等会儿我自己找条溪去洗洗就好,不要浪费喝的水。”“没关系,要先把你身上的血擦干净,万一被感染成了鬼可、”“炭治郎。”“?怎么?”如月变沉默了一会,抬起头,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的血污:“不怕……我吗?”不怕,这样的我吗?鳞泷炭治郎低头看着跪坐在地上仰头望向他的如月变。这个力量上比他强好几倍的少年,此刻心灵却脆弱得不堪一击,从离开家的那天开始,就一直能从如月变的身上嗅到不安与恐惧的味道,而现在这种味道几乎浓郁得要将他包围了。到底那天在屋子里发生了什么……有时候也会忍不住想问,但一想到那天在屋子里看到对方一身是血遍体鳞伤倒在墙底的样子就无法开口了,肯定很痛吧,可就算体质特殊也好,感情单薄也好,任谁面对几乎被杀的情景不会感到恐惧呢。所以炭治郎一直没有问,假装没有发现。看来是强烈的刺激令变多日来压抑的恐惧爆发了,他也只是一个孩子啊。炭治郎轻轻叹了一口气,蹲下身去,无视对方身上浓郁的血腥味,伸出双臂用力抱住瘦小的少年,放缓自己的声音:“别怕,你可以相信我哦。”温柔的嗓音让微微颤抖着的如月变渐渐平静了下来,他闭上眼睛,慢慢将郁结在胸腔的那口气吐出来。“谢谢。”他小声说。炭治郎拍拍他的后背:“变也要相信自己啊。”如月变“嗯”了一声,不打算接下这个话题,从炭治郎怀里退出来:“……衣服脏了。”“待会洗一下吧。”“你的也弄脏了,对不起。”“没关系。”“我来洗。”炭治郎想起如月变那约等于零的家务能力:“……那,我在一旁帮你。”有人看着应该不会把衣服撕破了吧。谈话间,地上的鬼的身体依然没有动静,八成是不剩什么体力恢复了,既然如此也没必要呆这里看着,现在比较要紧的是回去查看那颗头的情况,不管对于哪一种生物,头的重要性还是最高的。两人一鬼回头赶往卡住鬼的头颅的大树,它还被钉在那里,只不过已经奄奄一息了,看来身体上不断修复的消耗对它来说的确是非常大的负担,这种无法控制的修复能力对这些不在乎自己身体的破损的怪物们来说,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除了阳光照射外应该还有其他的办法杀掉它才对。”因为人类时期和狱卒时期的某些经历,如月变对于这种非常态状况的适应能力相当强。当他被炭治郎安抚下突然爆发的情绪后,也就一起走回来的时间,已经恢复了平常的那种不带感情的思考方式,开始寻找灭除威胁的方法。旁边的炭治郎看着他这幅模样欲言又止。“怎么了?”“感觉……变接受得很快。”“毕竟再怎么像人,实际上也不是人类。”他的感情本来就不多,没有多于的同情心给这些吃人的东西。“这样吗……”“刀刺的话应该是没办法杀掉它的,不过从刚才的情况来看,反复对它造成伤害应该可以削弱它的再生能力和行动能力,这样的话,就算杀不掉也不用担心了,现在只需要等待太阳升起就好。又或者……”如月变看向地上的碎石,“把大脑破坏,说不定会死。”就像是杀掉丧尸一样。正思考要不要这样做,如月变一抬头看到了炭治郎难看的表情。“……还是算了,这样太恶心了,找几个木棍把它困起来等到白天就行了。”炭治郎表示同意。讨论出了结果,两人准备去佛堂里找找有没有钉锤之类的东西,凭借如月变现在的力气,应该可以非常轻松就可以把木棍钉进树干里,从而彻底封死这个鬼的逃脱的可能。“要是像你们这样杀鬼,那些被鬼迫害的人类早就没命了。”一个年长的男声从他们身后响起。两人同时转身,将站在一边的祢豆子拉到了身后挡住。是人类。两人分别用自己的方式辨别出了对方的种族,稍稍放下心来,但因为祢豆子的缘故,依然抱有一定的警惕。带着天狗面具的老人似乎根本不在意他们的态度,颇为冷淡地隔着面具注视着他们。对视几秒,还是炭治郎主动询问:“那么,是有除了阳光外的其他方法吗?”一般年长者十分受用的态度在这位老人面前碰了壁,他冷漠道:“问别人算什么,自己动动脑子啊。”“这……”炭治郎一时语塞。这时,如月变接过话头,他脸上的血污已经干涸,神情平淡:“我们已经试过反复穿刺它的身体了,但是它依然没有死,只不过是失去了行动力和意识而已。“听您的话应该有更加方便的办法吧?“是需要搅碎它的脑子吗?”面对这样的两个少年,老人——鳞泷左近次不动声色地在心中叹气,义勇给他推荐的这两个孩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