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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撞击出一声闷响,李非顿住了手,心里咯噔一声看着仰躺在地上的那人。谢榕还是那副笑着的样子,只装模做样地“嘶”了一声,眼睛里水汪汪地笑着看人,李非晃了晃眼,站在原地好一会儿突然抬手把帘子放下,遮住谢榕。“你们两个在干嘛?”阮效玉从外面探进来头,刚从下面爬上来就看见两个人一里一外的站着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就好奇地上来看看。“小阮来了。”谢榕撑着身子从地上站起来,抬手蹭了下背上的脊骨。阮效玉点点头,伸手递出来个烤架,说:“你们谁来帮我撑一下?”“我来。”谢榕接过来铁架跟在阮效玉身后往帐篷后面走。来的地方叫厌竹山,名字来源有说是因为这里的土壤不适合竹子生长,有说是因为有个度化的道士生前在此居住,此人爱松却不爱竹,得道后附近的百姓把这里私称作厌竹山,流传至今。架烤架算个难事儿,阮效玉看着柔弱,胳膊上确实有几分力气,手脚麻利的很,倒把谢榕这个来帮忙的整个晾在一边儿碍事儿了,不过谢榕向来不介意他这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形象,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撑着个铁架安安静静地待着手看他忙活。“阿姨最近怎么不说要换医院了?”“周扒皮还得给长工喘口气的机会,她那脑子是得花点儿时间想想怎么折腾别人。”“啧,”阮效玉装模做样地拍了下他的背,没怎么用劲儿。“好歹是你妈。”谢榕笑了下,蹲在地上用钳子拧铁丝,说:“说她干嘛?”“话说出来有点儿难听,但你做好准备,前几天刚做了个检查,阿姨能不能熬过今年都是个问题。”“多活一天都算她赚了。”谢榕把废铁丝扔回盒子里,淡淡地开口。“这人后半辈子只为自己活着,身边儿的人没不被她占过好处的,雁过拔毛,死了倒是清闲了别人。”“阿姨也不容易,活到这岁数你也就迁就着点儿。”谢榕没作声,低头摆弄手里的环扣,看不出来什么态度,阮效玉看了他一眼,沉默半晌后开口:“李非……最近是一个人吗?”“在问我吗?”谢榕捏了捏手里的铁钳抬眼看着他。“嗯。”“可能吧,我们不是谈这种话题的关系,他跟我说不着。”阮效玉笑笑,看不出什么情绪,说:“我以为你们关系好了很多,今天看到你我还新奇。”谢榕停下手中的动作,侧身看着阮效玉,佯装惊讶:“我以为你知道我是因为你在才来的。”“我叫你的时候你还说要考虑一下,这会儿还来糊弄我。”他软绵绵地瞪了谢榕一眼,落人身上不疼不痒的,似乎看出来这人是存心逗自己没想着说实话,索性就不问了。谢榕敛了神色正经了些:“互相看不惯而已,不至于见个面就想掐死对方。”他把装铁架的工具放下,又接了一句。“怎么不去问李非,你想知道什么他都不会瞒你。”阮效玉先是没出声,好一会儿才摇摇头,说:“以前跟徐云书在一起的时候没想问,现在是不知道怎么问了。”这句话谢榕听得耳熟,好像他在有些久远的大学时代也听过,只不过说话的对象从那时的李非对换成了阮效玉,似乎在三个人的关系中他永远是倾听的那一个。“你怎么不问了?”阮效玉总把谢榕当弟弟,实际上他很清楚这人远比表现出来的成熟稳重,只有遇见李非的丁点儿事儿一点就着,像个好斗的野猫,他才能恍惚过来,这还是个比自己小三岁的恶劣小孩儿。“不想问了,我听见肯定会伤心。”谢榕嘴上说着,眼睛里却盛着点儿笑,跟阮效玉第一次认识他的时候一样,最真诚的永远是那张嘴。经常作为他们中间的导火索的李非,破天荒的当了一回消音器,两人相对无言沉默了半晌,谢榕先出了声,语气淡淡的:“这回是认真的吗?你跟徐云书。”“嗯,有再一再二再三再四,但是第五第六回我就受不了了。”“你难过吗?”“你猜呢?”阮效玉偏过头笑着看他。“我猜不难过,你不是会为做好心理准备的事情难过的性子。”他说完把排列好的工具绑紧锁上,抬头听见阮效玉轻笑两声,说:“你什么时候感觉出来的?觉得我想跟徐云书分手了?”“你说要去见徐云书爸妈那天。”阮效玉搭上他的肩膀,叹了口气:“你好像比李非聪明点儿,哪有刚抓了男朋友出轨,转头就要跟他过一辈子的,没想到这人还真信了。”他苦笑一声又接着说道。“不过也可能没信,只是不知道该跟我说什么。”谢榕挑挑眉淡笑着看他,还是惯常轻佻的语气:“我很多地方都比他聪明,还有那个徐云书,如果不是有幸做了我的竞争对手,我都不会记得这个名字。小阮,要不要考虑一下我?”阮效玉顺着他说话的方向看过去,接待新生的时候在一群小毛孩儿中他一眼就看到了谢榕,眼尾有些偏长,水汪汪的,看人的时候含着些笑意,喜欢一个人从来不会掩盖炙热外露的情感。可并不像他嘴上说得那样,阮效玉很少感受到里面藏着的东西,尽管他常用这种眼神看自己,也用这种眼神看过很多人。阮效玉抬手拍了下谢榕的头,先避开了眼。十月份并不是爬山露营的好时候,气候难定,也没什么好看的景色,不过这些人向来随性惯了,想干嘛干嘛,想爬山也就爬了,天冷就穿厚点儿,想看景儿就去人造的大观园,再退一步,来这儿也不是为了看景,各人虽然都揣着心思,反正面儿上是来陪阮效玉散心的。这群人除了谢榕都是打小一起混到大的,也没什么好端着的,挺自在的待了一下午,转眼天就摸黑了。袁吉万掏出来个相机,还是好多年前的那种傻瓜式的相机,里面不是电子卡,是那种长长的黑色底片,他喊了两声把人给招呼过来:“来来来,拍个到此一游。”“土不土啊袁胖子。”赵蓬嘴上挺嫌弃的,还是往中间凑了凑,袁吉万一油腻胖子,偏偏是他们这些人中最有少女心的,吃饭外出必拍照,别人的朋友圈按条儿算,他的是按兆算,这优良传统没造福人类,反而把哥儿几个从小到大的糗事儿全数字化了。“这叫热爱生活,你懂个屁。”袁吉万边调相机边往周围看,整个山头就他们几个,他这相机也不支持延迟摄像。赵蓬靠着棵树看袁吉万发愁,斜眼扫到谢榕,抬胳膊拿过来袁吉万手里的相机朝着谢榕晃了晃:“小谢医生,给我们拍个照吧。”谢榕扭过头看着他没作声,赵蓬笑了笑,说:“我们每年都一起拍,今年还差一张,好不容易聚一回,您受累拍一个?”袁吉万看着他演先没说话,谢榕比看上去的黑多了,一吃人不吐骨头的主,眼见着赵蓬要被盯毛了,他赶紧上前夺过来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