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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独自留在酒店的林故无所事事,偶然得知附近有位画家办了画展,叫莫斯言帮他买了门票。莫斯言听他说完,镜片下的眼睛里情绪不明,他狠狠地吻了林故,只把他弄的喘不过气来才放开。“你怎么了?”林故擦了一下沾了血迹的唇,莫名其妙地问。“……”莫斯言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感觉。明明林故作为陆琛情人的时候很乖,足不出户,就在那金丝笼一样的别墅里乖乖等陆琛回来。怎么到他这里就想着四处乱跑?那点奇怪的不平衡让莫斯言的眼里沾了点不知名的东西。但他没说什么,叫助理帮林故买了门票,然后就关上了门,狠狠地欺负了林故。第二天林故从床上醒来,边上的床单冰冷。莫斯言已经去上班了。床头柜上是一张门票。21.画家的名气似乎不大,参加画展的人不算多。林故去的比较早,里面还没几个人。美术馆里装修很简洁,也很舒适。拐角总有几颗绿植,墙壁是清一色的白。这就衬的墙壁上挂着的画,色彩格外艳丽浓稠。画家一定是很有风格的人,画里透露出一种诡秘的、绚烂的意境。鲜艳的色块穿插交融,直抓人的眼球。林故一边抬头看着画,一边往前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走廊尽头。走过拐角,映入眼帘的最后一幅画让他一愣。不同于前面的风格,这幅画不仅没有再画一些抽象的色块,而是画了一个人。灯红酒绿的酒吧里,高台上坐着一个少年。他侧脸的线条格外精致,脸颊边缘融上一圈暖黄的光晕,仿佛全场的光都汇聚在他一个人身上。走廊拐角里,有人停住了脚步。他目光所及之处,容貌出色的少年微仰着头,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画。那姣好的侧颜,和画中少年,如出一辙。……林故似有所感,转头,和拐角处站着的人对上视线。那人身穿白衬衫,眉目如画,半长的发细碎地搭在肩头,静静地站在那望着他。被发现了,他弯了弯唇,向林故走近,“喜欢这幅画吗?”林故重新转头望向墙上的画,“只是觉得,这画上的人,和我很像。”不仅如此,作为背景的酒吧,他也再熟悉不过。他刚刚来到Y国时,人生地不熟,经室友介绍知道了这家gay吧,后来就成了这里的常客。“他就是你啊。”声音从林故边上响起。林故偏头看向这位青年时,他直直地对上林故的视线,目光温柔好像被融化了一般。林故一瞬间福至心灵,“你就是画家?这个画展是你办的?”青年笑着点点头后,林故又问。“……你认识我?”“……”青年弯唇笑着,没有回答。但从他毫不躲闪、澄澈明亮的瞳眸中,林故看到了深刻的熟悉情愫。又是一个他的爱慕者。“你叫什么名字?”青年目光闪了闪,犹豫了一瞬,吐出几个字眼。“司秦。”林故很少对什么人或事感兴趣,上一次可能还是在季度提出要他帮忙打败陆氏的时候。但眼前这个青年,从他出现起,林故就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不受控制的兴奋和悸动。但说这种感觉是什么,也说不上来。他曾经也在一个人身上感受到过,只是还没探索清楚,那人就不见了。所以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错过。“司秦是吧。加个微信吧。”林故晃了晃手机,笑的一脸灿烂,“你扫我还是我扫你?”……咯吱咯吱咯吱。偌大的房间里,各种复杂精密的仪器还在运转,发出轻微的噪声。房间内唯一一条办公椅上,空空荡荡。……和林故告别之后,司秦走过拐角,等四周没有人了,脸上温温柔柔的表情一瞬间消失,漆黑的瞳眸中染上了晦暗偏执的兴奋。他紧握着手机,熟练地点了几下,一片蓝色的程序数字占据了屏幕,又很快化成点状消失了。屏幕上跳出一个对话框。他愉悦地弯着唇角,打下一行字。[宝贝,我今天很高兴。]另一边,刚刚坐上车的林故听到手机传来的提示声,以为是刚刚加上的司秦给他发来的消息,飞快地打开手机。看到熟悉的匿名短信,他刚刚上扬的唇角一瞬间冷淡下来,随手将短信滑进了垃圾箱。22.司秦是个很温柔的人。加了微信好友之后,对方时不时会跟他聊一些亲近而又不过分逾越的话题,加上林故也有意想接近司秦,一来二去,两人也就慢慢熟了。司秦约林故去品尝附近的一家餐厅,林故欣然答应了。但正要出发时,林故又接到莫斯言的电话。他在电话那头说今天提前结束了工作,可以带林故一起吃饭。低沉的声音中掺杂着明显的愉悦。和司秦认识的事,林故没有告诉莫斯言。一来他们现在还是床伴关系,二来这些日子莫斯言都忙到很晚,等回来已是半夜,而林故又早已睡去,第二天醒来后莫斯言又早早走了,因此他好几天没见到莫斯言。说来,上次莫斯言留下画展的门票那一次,还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挂断电话后,林故坐在沙发上,托着脑袋,缓缓想了想。答应和莫斯言一起出差,确是因为他对莫斯言意料之外的性格产生了兴趣。但这点兴趣在他见到了司秦后,就像细小的火苗投入了篝火堆一样,轻轻亮了一下就熄灭了。他以往,也会在过了一段时间后,对正在交往的人或是床伴丧失兴趣。只是这次稍微快了一点。但像莫斯言那样,和他一样什么都不放在心上,肆意到随便,又理智冷淡到不可思议的人,应该不会在意的吧。想明白了后,林故垂下眼帘,在和司秦的对话框里打下一行字。[我有事来不了了。下次再和你一起去吃吧。]……“嘀。”莫斯言刷了房卡,推开门,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林故,熟练地从他背后拥住他,“在做什么?”他一眼看到林故手中平板上的画作,“这是你前些天去的那个画展上的画?还不错。”林故放下平板,冷冷淡淡地应了一声,“嗯。”莫斯言凑的很近,脖颈贴在他耳侧,那点清冽的香水味钻入空气,暧昧又惹人遐思。但往常的愉悦和新鲜感,此时不知怎么,全部消失了。林故只感到心里隐隐约约的不耐。就连搭在他肩上的这双手也是。他不经意似的偏了偏身子。莫斯言的手臂滑落下来,愣了一下,看向林故,林故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