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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脖子怔了怔,最后伸出手去搭在顾之遥的脚脖子上,拇指指腹摩挲着那脚环,心中情绪一时有些复杂。可褚丹诚心中在想什么顾之遥此时却是顾不上了,那人握着自己的脚踝摸个不停,搞得自己又是痒又是麻。褚丹诚真是……自己一个哪儿哪儿都正常的男孩儿哪里能遭得住这样的撩拨啊?!第100章分别半载两茫茫,重聚无刻不成双顾之遥针扎一样将脚缩了回来,脸颊微有些泛红,他用左手捂住自己的脚脖子,“哥哥你别这么摸我,我遭不住。”这句话顾之遥说得直白,褚丹诚自然是听懂了他是什么意思。想到上次同顾之遥在一处的时候这小孩儿抱着自己蹭来蹭去发春梦,谁想就半年见不到人了。褚丹诚好心放过他,装作没看出顾之遥是怎么回事儿的样子,继续问别的:“既已到了京城,为何不回家?”“在漠北呆了半年,人瘦的都要脱相了,在外面哪儿有人像哥哥一样那么精心地照顾我啊?”顾之遥兀自酥麻了一小会儿,又往褚丹诚旁边凑,“你看我这脸糙得,哪儿还有之前颜色好。我不养漂亮一点再回来,你看不上我怎么办?”顾之遥顿了顿,把下巴往褚丹诚的肩膀上搁,“我可是盘算着回来就要每日在哥哥身边晃,好叫你也对我动心的,万一因为丑失败了可太难受了。”顾之遥怕褚丹诚看不上自己,褚丹诚又何尝不是呢?两人都将对方捂在心里太久了,患得患失,又不甘心只作兄弟。所以顾之遥事事以褚丹诚为先,所以褚丹诚愿意将顾之遥护在身后藏起来。褚丹诚侧头去看顾之遥,那小孩儿正腻在自己肩膀上仰着脸看自己。半年了,顾之遥的脸瘦了,下巴尖了,从前在脸颊上养出来的软rou也都消下去了。就像顾之遥说的,他小时候并不是个漂亮打眼的孩子,整日在外面跑都比旁人家的少爷小姐黑一点儿。后来在褚丹诚身边将养了四年,顾之遥就像褪去了绒毛的小鸡一样,变得漂亮招眼。那时褚丹诚每日都让厨房变着法子给顾之遥做食补,顾之遥被他养得骨rou云亭,rou皮子也白皙幼嫩得不行。可顾之遥自己在外面,并不会有人像褚丹诚一样照顾他,他瘦了,面皮也没有原来细嫩。可褚丹诚非但不觉得小蒜苗儿颜色不好了,反而发觉就是顾之遥不像从前那般精致,在他眼中也是个漂亮的孩子。他眼神里透着一股子较真的劲儿,而眼中的倒影永远只有自己一人。大抵这就是话本子里说的情人眼里出西施罢?褚丹诚同顾之遥就这样看着对方,最后是褚丹诚先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小孩儿的额头。湿湿软软的唇落在脑门儿上,顾之遥舒服地眯起眼睛来,被哥哥亲真的是一件让他舒服得不得了的事。表面上两人之间的氛围温馨得不行,实际顾之遥心中想着:幸亏哥哥先亲了自己,再这样互相看着一小会儿自己便要忍不住要蹦起来亲他了。褚丹诚亲了顾之遥一会儿,抬起头来看小蒜苗儿是不是害羞了,顾之遥配合无比地一捂脑门儿退开一点点,故作惊讶道:“哥哥,你亲我了,是不是不生气了?”他这配合得太明显,哪有忽悠安如梦的功力之一成呢?褚丹诚心中气其实消得差不多了,却又不想就这么算了,怎么着也要给他个教训,便摇摇头,“没有,还生气呢。”“哥哥你怎么这样呢?”顾之遥当即垮了一张脸,“上午那会儿你还亲我嘴来着。”不提亲嘴的事还好,提到这事褚丹诚又觉得心口犯堵,“大白天的,你做什么过来亲我?”褚丹诚越想越觉得匪夷所思,“我一直不醒你便一直亲?不管白天晚上?”“哥哥你别冤枉好人,”这可就太冤了,顾之遥几乎要吐血,“你昏迷这么多日,药又喂不进去,是我心疼你,好心来喂你喝药。若不是有我,你今日不见得便能醒过来。”然而顾之遥在褚丹诚这边可信度有限得很,褚丹诚斜睨他一眼,“喂药需要嘬我?”“你不是也嘬我了么?”顾之遥反驳道,“再说了,我还是你的童养媳呢,我亲自己屋里的老爷怎么了?”好一个童养媳,这可真是一坛子陈年老酒能喝一辈子。顾之遥本就是个牙尖嘴利的,同牧周混了这么久,那嘴皮子的功力更上了九十九层楼,褚丹诚实在不是对手,也便不再同他争辩了。……二人半年未见,腻歪得不行,凑在一起不是互相摸摸手,就是亲亲脸。若是被工部那些大臣看见尚书大人同这位五爷是这样一个相处方式,怕不是下巴都要摔碎一地。可见这两人只在家中黏糊腻歪,倒是泽被苍生了。顾之遥对宫里头那些事心里膈应得很,他是不可能主动去与皇上通气的,这事儿只能等褚丹诚醒来了亲自做。褚丹诚用左手写了折子,又差心腹往皇上那边递了消息,告诉他顾之遥已经回来了。到了戌时皇上那边的消息才传回来,说是过几日会寻个由头让褚丹诚带着顾之遥进宫看看,只让褚丹诚先专心养好伤。虽说同顾之遥互相剖白了心事,褚丹诚却并没有将二人手上的镣铐打开。他有心让顾之遥长个教训,便故意这么放着了。到了晚上,顾之遥差人把柯太医请了来,柯太医将二人的伤口都换了药,道是伤口均已愈合齐整,不会留疤,可以沾水沐浴了。送走了柯太医后,两人便要梳洗歇下了。先前褚丹诚昏迷着倒还好,顾之遥不管是给褚丹诚擦身,还是自己要用夜壶都不用避讳,反正顾之遥做什么褚丹诚也都不知道。可现在不成了,两个人锁在一起,顾之遥总不能拉着褚丹诚一起去茅房。而且贴身衣物好几日未换,顾之遥就是不像褚丹诚那样好洁,也有些受不了了。“哥哥,这链子也该解了罢?”顾之遥憋了半天了,实在受不住终于忍不住开口:“我想如厕。”褚丹诚点点头,“夜壶在边上。”这是不肯解开了。顾之遥心中腹诽,自己不过是跑了一回,这人就如临大敌地不肯让自己离开半步,这是要因噎废食不成?所幸顾之遥不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只将床帐撂下来自己站在地上用夜壶解决了。他一边解放腹中酸胀一边胡思乱想:褚丹诚不会偷看自己罢?第101章脱衣解带春衫破,言笑晏晏欢情说到了再晚些时候,下人们抬了浴桶进来供里面的两位主子沐浴用,换洗的衣物也都叠齐整摆在了床边的小桌上。褚丹诚刚醒,还不适合坐到桶里去泡澡,顾之遥仍旧是像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