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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还朝嘴角一抽,还真是一群单纯的孩子。陈小布摸着胸口,“还好我起来尿尿,被我逮个正着。”“你尿尿怎们跑楼上来了?”陈小布:“哈?”他才不会说他是来偷猫的,因为其他同窗知道以后肯定也要这么干,猫就几只,哪够。“孟君,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大门口,那“毛贼”研究了半天也不得而入,不过他也不太担心暴露,一是现在夜深,按照上京的习俗,恐怕都已经睡熟了吧,二是他对自己的本事还是有些自信的。只是这时,眼前的门突兀的就那么打开了。“毛贼”还没反应过来,一柄利剑从门缝里直刺向他的面门。也亏得这“毛贼”本事了得,不然光是这一下,都得让他被刺得满地打滚。“毛贼”暴退,只是那门里的身影已经扑了出来,凶悍异常。“八方剑式!”不用看,都知道突然刺他的人是谁,住在这学院内,又会八方剑式的,就只有大乾乐埙长公主。刷刷刷!二楼的灯也亮了起来,一个个小脑袋从窗口挤了出来。“打死这个毛贼。”“抓他去见官,居然敢偷到我们学院来了。”一瞬间,就热闹了起来。其实乐埙也有些惊讶,这人剑术好生了得,措不及防之下居然能避开她的剑,现在还能和她斗得旗鼓相当。这人……怕不是什么毛贼,要是毛贼都这身手,那还了得。高手过招自然是全神贯注。但对方似乎并不想和她打,以被刺了三剑为代价的情况下,匆忙逃走了。乐埙看了看剑锋上的血迹,“宁愿死也不肯暴露身份么?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居然对学院这么感兴趣。”倒是二楼的孟还朝,若有所思,“能将玄铁剑使得如此之好,看他身形……难道是他?”孟还朝摇了摇头,“若不是曾经相处过一段时间,还真认不出来,他刚才之剑有意隐藏,但终归是带了一点磨石剑法的影子。”不由得看了看乐埙,“居然能将他刺伤,这天下最顶尖的剑客又多一人。”一群学生还有些愤愤不平,“这毛贼忒胆小了一点,怎的就跑了?”“可惜了可惜了,应该抓去见官,以儆效尤,看以后还有没有人敢窥视我们学院。”今夜注定是一个不安静的夜晚。而上京,若鸿住处。若鸿看着身上简单处理过,但依旧鲜血渗透出来的黑衣人有些皱眉,“你极擅长隐匿,是如何被对方发现的?”黑衣人现在心里也疑惑非常,因为他没有半点暴露的征兆,但对方似乎对他的行动知道得清清楚楚,那紧闭的门内刺出来的那一剑,十分肯定他就在门外。只得答了一句,“不知。”想了想,不置可否地道,“那甘十三今晚也在学院内,或许和他有关。”估计是甘辛被黑得最惨的一次,他就在窗口看了个热闹而已,他连楼都没敢下。若鸿脸上疑惑,那甘十三他也见过,还和他下了一局象棋,在他看来,也不过是个有些机灵劲的孩子。不过这世上不可貌相的奇人异事多不胜数,他也不好贸然下结论。若鸿又说了一句,“你这身上的伤又是被谁所伤?”这一次黑衣人倒是答得肯定,“大乾长公主乐埙。”若鸿:“……”这乐埙的剑术他也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居然已经到了这等地步了。“你下去养伤吧,这几日注意不要出现在人前。”黑衣人点点头,这才悄无声息的离开。小心翼翼地兜兜转转,最后进了一书斋,青竹书斋,大乾四大君子竹石墨的府邸。……陈柏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他人在齐政府邸。听到来传信的人的消息,陈柏都愣了一下,“学院进毛贼了”“没有进去,被乐埙长公主刺了三剑,受了些伤逃走了。”陈柏一愣,等等,在乐埙手上逃走了?乐埙曾经以齐政门客的身份力战其他皇子府上的剑客,一举夺魁,其实力可见一斑。陈柏嘀咕了一句,“这毛贼恐怕有点来头,未必真就是一个鸡鸣狗盗之辈。”问了问,“学院的学生没事吧?”“一切安好。”陈柏又问了问情况,但已经没有更多消息了,除了这人剑术了得,中了三剑,再无线索。齐政也在一旁若有所思,“我派人将学院守卫起来。”陈柏心道,这样也好,如今学院周围鱼龙混杂,学院里面又基本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学生,有些人守卫也能安全一些。陈柏换了个话题,“我今日来得可准时?殿下让我来学剑,我就一刻也没有耽搁。”他也是有当舔狗的潜力的。齐政嘴角一抽,看了看天色,“已经日上三竿了。”听说这陈子褏贵公子的脾性可不少,现在看来不假,这日头都老高了,居然还觉得来得早。难道不知道他摩拳擦掌等好久了,连管家都隔三岔五地问了他好几次,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这才终于将人给等来了。陈柏也是感叹,古代的人啊,明明都没有灯火,居然都起得比鸡早,哪像他,只要没事,他就想躺在暖和的被窝里面。陈柏直接忽略掉齐政那觉得他来得晚的表情,眼睛滴溜溜地转,“殿下,我这次来给你带了礼物,这礼物我可是花了好些心思才弄到的。”齐政这才发现陈柏手上提了个书箱,看上去还挺沉。陈柏将书箱放在地上,“我又默了好些书出来,等会正好拿去青竹书斋,让那里的读书人帮我誊写,也好充一充我们学院的藏书。”齐政皱了一下眉,“你就这么将这些书给人誊写?”陈柏一笑,“放心吧,你想到的问题我早想过了,内容都是打乱让他们誊写的,从只字片语中他们想看懂都不可能,等他们誊写完,我再整理成书册。”齐政这才放心,他可是将这些书当成了不得的宝藏来着,怎么可能轻易透露出去。陈柏的表情突然变得一本正经了起来,从一堆书中抽出来一本,然后目不斜视地递给齐政,“我觉得这本书最适合殿下,就送给殿下了。”的确最适合齐政,看了这本书还不开窍,那陈柏也只能拉着他去一些风月场所拔苗助长了,虽然后果有些不可预料。不知为何,齐政的嘴角居然上扬了一下,接过书,“?听名字倒像是一本雅致的诗集。”陈柏咳嗽了一声,“差……差不多吧,都是陶冶情cao,教人哲理,不可多得的好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