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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眼睛说道,“父王,我现在学了好多好多的本事。”大王随口问了一句,“学了些什么?”皇子宁刷地一下从背后拿出两个罐,“父王,拔罐儿吗?山君亲授的不传秘术,父王日日cao劳国事,只需要拔拔罐儿,就能精神百倍,到时我再给父王扎上两针,更是神清气爽。”大王:“……”看着那期待的两只眼睛,最终也没有拒绝。然后他就真的精神百倍,神清气爽了。背上好几个圆饼,手上那针也太长了一点,看着都吓人,能不精神百倍。旁边那些守卫和内侍,心都提到嗓子眼上面去了。皇子宁还在那说,“这个针不是谁都有的,还是我学习好,通过了老师的考验才给我的,我们学舍好些学生都还没有。”“这几个xue位也是最容易认的,能缓解疲劳的xue位。”大王:“……”似乎好些也就看着诡异了些,都不疼,效果……好像的确有点用。要是能时不时来这么一下,似乎也不错。皇子宁今天特别开心,因为他父王今天什么都听他的。然后牵着狗,背着东西回他住的地方了,他下次还来。只是回去的路上,却遇到以前老是欺负他的几个皇子。皇子宁条件反射地站得笔直,但马上又反应过来,他可不是以前那个小可怜。扬起了小脑袋,“你们……你们再欺负我,我就去告诉父王。”惹来一阵笑声。然后他们就笑不出来了。“我为父王养过狗,我给父王拔过罐,我还扎过父王……”“……”陈柏监督完一群学生,看着他们将这些东西学得还不错,心道,下次将心肺复苏的课也安排上。心肺复苏这样能救人的东西,应该人人都会才对。有些看似复杂的东西,那是因为不了解,没有上过手,比如拔罐,简单的针灸,如果不去学不去实践,又怎么知道,一些学生其实就能做得很好。第二日,陈柏还想着今天带陈小布出去溜溜,结果府上管家来报,说齐政来了。陈柏一愣,“二皇子齐政?”他怎么会来廷尉府?管家来传话,是来找自己的?这就有些惊讶了,他现在可是陈子褏,不是山君。陈柏去了主厅,齐政正在等着。“大王有令,让我带你去见一个人。”陈柏疑惑地看向齐政。齐政面无表情,哪还有昨天喝闷酒的样子,“鲁国使臣即将到达上京,这一次来,他们是想换取我大乾的武器铠甲。”大乾军力强大,除了民风彪悍的原因外,还有就是他们锻造武器的超前工艺,这也是大乾少有的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了。但武器铠甲是国之重器,怎么可能交换给他国,这不是养虎为患么。齐政只说了一句,“鲁国使臣带来的是。”上记载了很多的攻城器械的制作,算得上这个时代的最先前的武器谱了。鲁国也是有备而来啊,又是一个让大王左右为难的条件。齐政继续道,“大王让我带着你,在鲁国使臣到达上京前,去看一眼对方的是真是假。”陈柏答道,“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我以前又没有见过……”话还没有说完,就猛地抬头看向齐政。他才展示了自己过目不忘的能力,现在大王让他去看一眼而且还是在鲁国使臣进上京之前,也就说对方还不知道自己这本事。齐政毫无反应。陈柏:“……”朝廷上的人,果然没几个干净的,心都黑。大王这不是让他……齐政说道,“简单收拾一番,我们就上路,鲁国使臣距离上京已经不足一天路程,耽搁不得。”陈柏点了点头,因为无论如何他也拒绝不了。对于大王为什么派齐政来,大概是因为众所周知的齐政当初帮陈子褏的原因吧。路上,两人没有什么话。齐政只是说了一句,“鲁国使臣这次带队的是鲁国四公子之一的左丘,此人最善策谋,需小心此人。”路上出了点意外,一辆马车几乎和陈柏他们的并驾齐驱。陈柏掀开帘子一看,不由得一愣,因为对面的人也正好掀开帘子。是赵太子素丹。陈柏看了看对方的路线,脸都黑了,估计这些赵国使臣也不知道怎么得了鲁国人带了前来的消息,居然也赶着去看。至于为什么是太子素丹亲自前去。呵,都是一群不要脸的,都想着占便宜。马车的速度都差不多,一路并行。陈柏看向齐政,“不想办法阻止他们?那素丹应该也能一眼记住书中内容。”齐政皱了一下眉,“现在已经出了上京,他们人不少,要是现在冲突,恐怕我们也无法完成任务。”说得也是。心照不宣陈柏他们是在官道上遇到鲁国的队伍的。陈柏下了马车,和素丹对视了一眼,两人都颇为有些尴尬。毕竟他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实在有点不要脸。第32章斗他个死去活来鲁国的人马可不少,看上去风尘仆仆的样子。“大王得知各位使臣前来我上京,特派我前来迎接。”齐政上前说道。鲁国为首的一人看了看齐政,然后拱手道,“原来是二皇子,有劳,在下鲁国左丘。”陈柏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这就是鲁国四公子之一的左丘,看上去像是一风雅的青年人。鲁国是西周武王的弟弟公子伯禽所建,四周是礼仪文教最盛的时代,这么年轻就能被称为鲁国四公子之一,看来这风雅的青年人不简单。“诸位一路舟车劳顿,请。”齐政继续道。左丘都不免叹了一口气,何止舟车劳顿,他们鲁国正和巴国大战,得知他们鲁国带了前去大乾周转兵器,这一路上的拦截追杀怎么可能少得了。等进了大乾国境才稍微好了些,但为了万无一失,这一路上也没怎么休息。齐政继续道,“不过再去上京前,大王命我先检查一下贵国的以示诚意。”左丘一愣,检查以示诚意?心里不免警惕了起来。齐政没什么表情,继续道,“这位是我大乾弘文阁的昭雪大学士,他负责查验,用不了多少时间。”陈柏眼观鼻鼻观心,喜怒不表于色,道,“一盏茶的时间即可。”左丘看了一眼陈柏,这么年轻的弘文阁大学士,倒是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