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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比你更萌文案:“五年期限到了,你会把钱打给我吗?”一纸合约,白清酒被慕容钦困住五年,卖心卖肾卖青春,最后一无所有。一场意外事故,白清酒重生回到五年前,慕容钦把协议扔在面前:“签了它,期满到手一个亿。”白清酒当面撕毁,甩他一脸。当剧情推翻重演,白清酒选择珍爱生命,远离渣攻。慕容钦却性情大变,化身宠妻狂魔:“除了酒酒我什么都不要。”“酒酒,你那么好,五年怎么够。”“酒酒,你看这颗钻石又大又圆,比他送你的好。”白清酒:“我有喜欢的人,总有一天我会去未来找他。”“不许去!”渣攻痛哭流涕,我绿我自己,当然是选择原谅他啊。外渣里宠追妻火葬场攻x口嫌体正直受第1章我是一个替代品“乘坐下午两点马来西亚的航班即将起飞,还未登机的乘客请到二号检票口检票。”时间到了,他没有来,白清酒紧紧捏着手中的两张机票,撕掉了其中一张。如果被包养了五年还没有得到一个男人的心,他一定不爱你,床底之间的承诺,只有傻子会相信。白清酒怔怔的看着手上的戒指,一颗钻石镶嵌其中,低调不失奢华。他说:“这是世上独一无二的戒指,我送给你,不许摘下来。”白清酒冷笑一声,摘下戒指塞进包里,外面细雨蒙蒙,白清酒靠着侧窗,见莫衍辰从走道经过,匆匆忙忙的接着电话:“等我回来,嗯,我也爱你。”沈卓追了五年的机长男神终于肯对他说这句话了,我呢?做了五年见不得光的替身情人,什么都得不到。如果可以的话,真想一辈子都不要回来。飞机起飞了,白清酒关上手机,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飞机突然剧烈颠簸,众人惊慌大乱。广播紧急播报:“请乘客取出座椅下的救生设备,随时准备跳伞。”飞机遭遇不可抗力的意外,不久后将坠落于茫茫大海之中,就算跳下去,又有几分生还的可能。白清酒松开了安全带,手掌缓缓放在平平坦坦的小腹上,他太小了,没有一丝触觉。有些事情,白清酒还没来得及说,就要这样结束了。飞机急速下坠,尖叫和恐慌弥漫了整个机舱,白清酒不慌不忙的拿出纸笔,他想写一封信,寥寥几句,要怎样道尽今生别离。还未落下只言片语,盒中的戒指突然掉了下来。霎时间,一道刺眼的光芒迸发而出,白清酒耳鸣,紧接着什么都看不见,如临死前的走马灯,无数的过往在脑海中浮现。白清酒突然觉得难过,前几日,他和慕容钦吵了一架,如果不是这样,他怎会坐上这架通往轮回的飞机。———————一个正经的分割线—————————“夏裕回来了。”“嗯。”修长的十指在键盘上不停敲打,男人锋利的眼眉盯着屏幕,发出一封商业邮件。白清酒趴在床上,刚洗完澡,浴袍松松垮垮的挂在肩上,水珠半隐半现,抬起脚勾住男人结实的腹部,浴袍便顺着滑倒了腿弯。男人合上电脑,一把抓住他的脚踝:“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白清酒侧着身子,抽出他那衣冠禽兽的领带,半生不熟的勾引技巧:“慕容先生不想要吗?”慕容钦扑身而至,轻轻碾咬他的耳垂:“今天怎么了?这么想我。”白清酒微微喘息:“下雨了,我去给你递伞。”“怪不得头发这么湿。”“我看见……你和夏裕走出来,我……我还以为……啊——轻一点。”白清酒的身体一阵痉挛,明明是最熟悉的事情,却如锋利的刀尖刺穿他的心脏。慕容钦掰着他的下巴,深深吻上去,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深色的瞳孔降到冰点,有些烦闷,动作比往常还要粗暴。一句简简单单的试探,仅仅提到“夏裕”这两个字,都能令慕容钦变得如此失控。他是慕容钦的白月光,是白清酒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是他们之间难以逾越的鸿沟。而我只是一个替代品。白清酒早就认清这个现实,当五年前慕容钦把包养协议拍在面前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签了。五年,期满到手一个亿,不包括白吃白喝和治疗父亲重病的医药费。白清酒是个非常不称职的替身情人,不会讨好卖弄,更不会学着他喜欢的样子,慕容钦一向不喜他冷冷淡淡,以往都是强制占有,这是第一次,白清酒主动献身。被调教了五年,就算学不会,也该知道什么样的姿势是他喜欢的。还是太痛了,哪里都痛,白清酒咬着牙齿,努力的迎合交叠。闭上眼睛,脑袋里全是慕容钦和夏裕一同从玻璃门走出,他们相视而笑,五年如一日,谁也不曾改变。白清酒的心犹如漏了一个洞,他在里面肆意乱行,从不留下一丝痕迹。慕容钦揉着他的耳朵,捏得发红:“后来你去哪了?”“没有,我……”白清酒才不会承认,他在雨里站了好久,衣服和头发都湿了,心也跟着混混沌沌。慕容钦偏要问他:“看到你的弟弟,为什么不过来?”白清酒的脸埋进枕头里,傻笑着假装无关痛痒,我才不去,去了给谁看,承认我是个可笑又可怜的替代品么。慕容钦释放了一次,还意犹未尽,白清酒软绵绵的趴着,虽不是有意勾引,若隐若现的姿态令人心潮涌动。慕容钦把他抱到浴缸里,水刚漫过脚踝,白清酒便翻了个身,主动把身子拱了起来。慕容钦有一丝丝的迟钝,俯身将他抱住,没有直入主题,而是少有的耳鬓厮磨了一会儿:“今天的你,乖巧的有点不像话。”白清酒红着脸:“我本来就是做着这样的事情。”“哦?你以前不是一向清高么。”白清酒咬着嘴唇,他何时清高,只是不愿承认自己像个玩偶罢了。水下的触觉更加强烈,白清酒几乎神志不清,嘴里喃喃说着:“三个月后,你真的会把钱打到我的账上么?”慕容钦压着他的脊背,轻轻咬住他的后脖颈:“把我伺候好了,想要什么都给你。”白清酒被冲撞的趴了下去,喉咙里发出难忍的哼叫,他侧着脸,喘息声起起伏伏:“我想要慕容集团,可以吗?”“想得美。”“要你呢?”“呵!”慕容钦从不会回答诸如此类的问题,无聊,幼稚,不值一提。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