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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多的钱,“去查,查那个拍花子的到底对他做过什么。”

侦探去了,日子过着。

少爷上班,小哑巴在家里等着他,一天一天,他俩之间的气氛怪到管家娘都能感觉出来出了事,于是趁少爷上班,她问小哑巴:“是不是那事出了问题?”

小哑巴一愣,比划着:“什么?”

小哑巴和管家娘相处的时间比和少爷都要长,他不记得mama,从小没也遇到过这个年纪的阿姨对他好,心里对管家娘很亲近。管家娘虽然一开始对少爷和小哑巴的关系有些别扭,但这小哑巴乖巧讨喜,她知道少爷认定了的就不能改,于是有心多教小哑巴一点,她紧接着比划:“就那事!床上呀!”

小哑巴原本正在喝水,看见这话惊的呛了一口,脸腾一下变得通红,不知道是憋的还是急的,这这这,这事能说吗!

更何况他和少爷还没有……

他满脸红,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乱七八糟的比划:“不不不,没有……我、少爷,没有……”

管家娘以为他是害羞不想多说,很了然,边给他拍背顺气边继续:“这事还是得看少爷的,你也别太放不开,少爷带你来这么久了,对你好你该知道。”

原本还羞恼着急的小哑巴突然顿住,仍然止不住咳嗽,情绪却突然变得低落起来,管家娘想起少爷嘱咐她多顾着点小先生的话,心想也没戳人什么痛处啊,怎么了除?奶?茶?鸭?其他皆为盗传这是?

“我知道的。”小哑巴缓了一会儿,平静下来之后留下这么一句,自己上楼去了,再没下来。

管家娘在原地摸不着头脑,她觉得自己跟着少爷家这么多年,看人还算准,可小哑巴这忽晴忽雨的脾气却让她有点看不清。

他是知道该报恩了,还是知道在床上该怎么做了?

第9章后五分之一

19.

“哐——”

好一扇多灾多难的门,自打小哑巴来了,少爷惹他生气,少爷自己生气,都拿门撒气。

于是管家娘又一次被门口的巨响吸引,只见少爷大步走进来,怒气冲冲,像要吃人。

她迎上去拦,问少爷:“少爷怎么了这是?突然回来……”

少爷头也没回:“小哑巴呢?楼上?”

“是,他……”管家娘没来得及把下午刚发生的对话讲给少爷听,少爷就三两步上了二楼,而后房门被重重关上,砰一声吓的全宅子人都停下手里的活,伸着脑袋看情况。

管家娘一遇事就擦栏杆的毛病几十年也改不了,原本在侍弄花草的女仆们凑在一起看她,叽叽喳喳的又笑又闹,惹的管家娘回头拿眼睛剜她们:“还看!没事做吗!”

众人被管家娘凶到了,还没来得及散,楼上的房门又被大力拉开,少爷拉着小哑巴的胳膊,几乎是强迫的把他拖下了楼。小哑巴极力挣扎的想逃开他的桎梏,可是少爷用了大力,他挣扎不开,又压着自己不愿意出声。他的脸红极了,粗粗的呼吸着,眼睛里晕着一汪泪,他挣扎间掉出一滴来,那滴泪大而圆,像从他眼睛里掉出一粒珍珠砸到地上。连管家娘和看热闹的女孩子们都成了他的求救对象,这眼神让谁看了都想施以援手,管家娘上去问:“少爷要带小先生去哪儿?”

少爷用力一拉把小哑巴彻底箍进怀里,依旧没有给任何解释,他脾气好时是人人称赞的好少爷,但现在他显然没有和一众下人坦白私事的心情。

“晚上不回来,不用等。”

小哑巴被这样带上了车,上车前后他依旧挣扎,少爷没来得及关车门时他甚至扑下车,上身着地,磕的很严重,而少爷却只是把他捞起来,自己进了后座。

汽车扬长而去,留下少爷府的一众下人,摸不透少爷怎么突然发了这样大的脾气。

车上,密闭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小哑巴哭的再也收不住,他慌乱的比划着说:“少爷、求你,我不去……真的,不要去……求你了。”

少爷不说话,也不理他。

他的胳膊被少爷捏的很痛,是被买下后再也没有经历过的感受,往常受了这种疼少爷该哄他的,但此时此刻小哑巴没有别的想法,只要少爷不带他去见那个人,什么都好,怎样都好。

但是少爷不听,他指挥着司机左拐右拐,从街上开到胡同口,雪化了之后土变成泥,又踩成泥窝,最后淤成一个一个水坑,沾着枯草和石子,肮脏泥泞。

小哑巴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知道这里住着什么人,他顾不得隔着一层薄薄铁板的驾驶室还有司机在,极快的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肩膀和胸膛,圆润白嫩,是少爷精心养出来的模样。

他跨坐到少爷腿上。

没有别的办法,小哑巴甚至不知道他这是为什么,他的记忆早就混沌破碎,无头无尾,只剩下痛和想逃的欲望。

像不愿意开口和听声一样,小哑巴几乎是本能的抗拒和抵触这条脏胡同,耳鸣和头晕是身体的本能在告诉他,远一点,离这里远一点。

他只能把自己像个礼物一样献给少爷,好让少爷放弃逼迫他探究的所谓真相。

20.

“少爷,您看看这个。”

侦探先生维持着一贯的专业,无视了少爷对他是否曾经受雇于女老师或者市长的疑问,只把自己的调查结果递出。

是惨绝人寰的虐待和暴行,是常人根本无法理解的畜生做法,谁能想到市长家的小少爷曾经被这样对待呢?

那些不知何时何处拍下的照片里是年幼的小哑巴,黑白相片也掩盖不住血迹斑斑,除了用来流泪的眼睛还完好,其余全身,几乎没有一处不裂不伤不溃烂。

少爷一张一张看过去,他的手颤抖不止,他问:“谁拍的?”

为什么、是谁,拍下这种照片,却不救他?这种惨状,还不救他?

答案其实少爷心里有数,但他只能发问,不问出口,他怕自己为了这点猜疑会去杀人。

可侦探先生依旧答非所问:“除了鞭伤和冻伤之外,少爷,还有这个。”

他再递过来的照片让少爷几近崩溃,他终于知道小哑巴腿根斑驳交错的伤,层层叠叠的疤痕从哪里来,哪个把他卖了的男人,双手把他破破烂烂的卖身契递给少爷的王八蛋,拿脏布条紧紧缚着小哑巴的嘴,伏在那么小的小哑巴腿间,露出牙齿,啮咬他的腿根那几两薄薄的rou。

皮开rou绽后,血顺着男人的嘴角流下,而他依旧眼神愤恨,恨这rou没有长在女人身上,恨这双腿的主人竟然是个男孩儿。

他只能避开腿间证明小哑巴的东西,用嘴来咬其余的嫩rou泄愤,全然不管小哑巴已经惊惧到抽搐和干呕。

少爷第一次见小哑巴的腿时曾经讶异,这样细瘦秀气的腿怎么会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