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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盏,“喝一杯不介意吧?”“请。”陆生抬起酒盏,斟满妖铭酒与他碰杯。“真是没想到会有现在这样的日子,我可不想再有蓝染那样可怕的经历了。”浦原喜助摇着小扇子笑着说。“浦原先生,我有一件事情想要请教你,”陆生说,“作为能够创造出崩玉这样东西的天才,希望你能为我解惑。”“这样的高帽子我可带不起,你说吧。”浦原喜助放下酒盏认真的说。“你和蓝染的的交道应该很多,我想问问,对于镜花水月,你知道多少?”陆生问。“你是指什么?”浦原喜助问。“我已经完全拥有镜花水月了,我看到了镜花水月的刀魂,”陆生说,“那正是我的父亲,我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将他放出来吗?”“这个······”浦原喜助苦苦思索了一番,摇着头说,“这种事情我从来没试过,毕竟我们在修理损坏的斩魄刀的时候,都是尽力将它的刀魂巩固起来,剥离这样的实验从未做过,因为斩魄刀一旦被剥离刀魂就死亡了,离开斩魄刀的刀魂也不能单独存在,因此你的要求,至少现在我没有什么头绪。”“我曾听说,曾经有段时间,尸魂界的斩魄刀都出现了实体化现象,有没有同样办法?”陆生问。“这个还真没有,”浦原喜助说,“曾经的斩魄刀实体化是因为朽木家死去的女婿独有的斩魄刀的能力,那个人已经死了,他的斩魄刀也不复存在,那种能力已经失去复制的蓝本了。”“这么说,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陆生问。“没有,”浦原喜助说,“不过你给我时间,以后可能会有。”“需要多长时间?”陆生惊喜的问。“二三······”浦原喜助迟疑的说。“年?”陆生问。“二三十年,初步估计。”浦原喜助用小扇子抬了抬帽檐。陆生心里凉了一半:“不能更快一点?”“没,这也不是种土豆,每年都能收获。”“抱歉,我心急了,您会尽快进行这样的实验吗?”陆生问。“这么说,你打算投资啦?”浦原喜助惊喜的问。“什么?”陆生不解。“实验经费啊!奴良组打算入股吗?我们可以仔细谈一谈!”“······”一直到深夜,宴会才结束,死神们告辞离开了,奴良组的妖怪仆人慢慢的打扫着宴会的场地,陆生微醺的走过中庭,越过栏杆去见爷爷。滑瓢喝得多了,正在喝醒酒汤:“陆生,这么晚了,不去睡觉?”“我明天要出去,过来给你说一声。”陆生说。“你已经是首领了,干什么不用向我汇报。”滑瓢说。“但你还是我爷爷,这次真的要向你汇报。”陆生说。“嗯?你去哪里?”滑瓢问。“壹元郁子那里。”陆生说。“什么?”滑瓢不由得一怔。“战胜蓝染的东西是我从她那里拿来的,代价欠着没给,是时候了结了。”陆生说。“代价······”滑瓢严肃起来,“你有准备吗?”“我必须见到她才能知道,”陆生笑了笑,“大不了我像四月一日一样,卖身给她当几年仆人。”滑瓢默默放下醒酒汤:“壹元郁子只收最珍贵的东西,而你······”“放心吧,”陆生笑了,“壹元郁子只收个人的东西,不会对组织不利的。”“我就是担心这一点,组里也没有能为你负担的。”滑瓢叹了口气,“只能靠你自己了。”“我已经做好准备了。”陆生说,“我会自己保重的。”“我只能在这里祝你心想事成。”第156章尾声“很久不见了,郁子小姐。”陆生看着壹元郁子熟悉的脸庞,不禁有些恍惚,他已然分不清时间的流逝了。“很久不见了,年轻的滑头鬼。”壹元郁子微笑着说,”第一次看见你这个样子,真是有趣。”“哪里,郁子小姐这里才是真的有趣呢。”陆生说。“请坐吧,我想我们有很多话想说。”壹元郁子说。全露多露摆放好了桌椅,四月一日君寻送上了红茶和糕点,壹元郁子和陆生坐在了桌前,一起看着细长的落地窗外面宽广的院落。壹元郁子对陆生伸出手,陆生微微一愣,从腰间解下了镜花水月递给了郁子。郁子拔出了镜花水月,对着光鉴照人的刀身,屈指轻轻一弹,长刀发出了悠扬的龙吟。“真是一把好刀。”郁子叹息道。“郁子小姐,当年,你给我喝的人血到底是谁的,我大概已经明白了。”陆生用指头挠了挠脸颊,表情平静中带着点温和,“原来在很久以前,蓝染还活在世间的时候,就已经和郁子小姐做过交易了。”“当年,蓝染物右介还是个年轻的落魄男人,那个时候连年灾荒,蓝染向我请求,要成为能够消除世间丑恶和不公的王者。”壹元郁子说,“于是我给了他王者之血,并请他换出了自己的血为代价,完成了交易。”“王者也是可以交换的吗?”陆生问。“当然不可以,一般的愿望只涉及‘自己’,但‘王者’涉及到了千千万万的‘别人’,没有什么代价能够与这些人的命运相等。”壹元郁子说,“所以,蓝染物右介的愿望被扭曲了。”“他的愿望给了他无与伦比的力量,更适合收买人心和蒙蔽人心的能力。”陆生说,“镜花水月,能够蒙蔽别人的眼睛和使用者自己的心灵。”“那把斩魄刀的名字已经告诉蓝染他愿望中的真实了,镜花水月,一切不过都是镜中花,水中月。”壹元郁子说,“愿望为他实现的,是王者的梦啊。”“或许蓝染自己已经发现了,所以他选择了最后的战斗,”陆生说,“一哥说,通过刀刃的接触,能够触摸到对方的灵魂,我觉得,蓝染或许是自己放弃的,他已经厌倦活在镜花水月的世界里了。”“梦里也好,真实也好,你的愿望,终究是实现了。”壹元郁子说。“我能在许下一个愿望吗?”陆生问。“什么愿望?”郁子问。“能不能让我父亲复活?或者有一个自己的身体能在这世上活动?”陆生问。郁子深深看了他一眼:“我没有那样的能力,无论是复活,还是让他有一个身体,而后者已经等同于复活了,我没有那样的能力,如果我有那样的能力,我也就不用如此这样的活着了。”郁子的声音异常的悲凉,表情也深沉的如同窗外的天幕。“是嘛······”陆生不明白郁子话中的意思,但他已经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