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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他们都不觉得自己“很”爱对方,爱是有,但绝对没有很。他们觉得这鸟肯定是刚出生,所以用词不准确。至于知道对方爱自己这事,两个人都没有很惊奇,林渚白原本就觉得自己已经把楚清河诱惑住了,下一步就到让楚清河没他不行的地步了。而楚清河也不是对感情一无所知的人,天天处着,林渚白对他有好感他还是能感觉的到的。“很爱?”楚清河率先出声,还刻意在“很”字上加重了语气。鸟感觉到他的怀疑,气的跳脚:“鸟说的都是真的,鸟有传承,才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鸟,你们就是很爱对方嘛,鸟能感受的到。”它也是搞不懂了,以前的夫妻,都是知道对方不爱自己才生气的,这两个主人倒是好,知道对方爱自己,却一点也不惊喜,居然还怀疑!林渚白嘴角微微一笑,是不是不重要,他知道楚清河爱他,能让楚清河误会他也爱他是最好不过的,重要的是:“你能知道我们内心的想法?你不是刚认主我就切断了我和你之间的联系?”那他的那些打算会不会被这鸟说出来?林渚白提高了警惕,一旦发现不对,就决定先下手为强,有契约在,鸟的情绪也是瞒不过他这个主人的。鸟尚且不知铡刀在它上方高举着,喳喳回道:“鸟不知道,鸟跟其他认主的灵兽都是一样的,能感知主人强烈的情绪,切断后就不知道了。但是鸟这一族有个名号叫zuoai情鸟,顾名思义,只要是鸟认主的两个主人,他们之间对另一方的爱都是瞒不过鸟的,无论如何都是如此,除非哪一方死了。”“不过鸟事先说好,你们以后若是变心了,可不许拿鸟撒气,灭鸟的口,鸟这一族可就剩鸟一个独苗苗了。”“变心了就变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们要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的心,可以让鸟及时提醒,少走弯路。要分就分的干干脆脆,气不过就互相打一架,打不过就修炼一段时间再来打,没什么大不了的,天涯何处无芳草呢,天天待久了也腻。”鸟苦口婆心的灌完鸡汤,然后心满意足的下了最终的定论:“还有,以后你们分手了,鸟要跟着大主人。”二主人是个大坏蛋,分手肯定拿它泄愤的。把自己分配完毕,鸟舒心了。楚清河:“……”林渚白:“……”所以说他们这场爱情才开始,已经有鸟在预判他们离了的场景了?林渚白似笑非笑的看着小破鸟,吓的鸟往楚清河衣领处直钻:“你……你干什么?不、不许吓唬鸟,鸟可是你们爱情的结晶,你们要疼鸟爱鸟。”楚清河也觉得这鸟挺欠揍的:“你们这一族都像你这个说话的?”鸟扒拉着衣服,露出自己的豆豆眼,警惕的盯着林渚白,防止他打小孩,同时也很疑惑:“鸟说话怎么了?”楚清河笑出了声,摸了摸鸟头,还能剩个独苗苗也不容易。林渚白倒也没打算真做什么,知道自己的那些算计不会被这鸟察觉也就算了。这么一番下来,时间已经不早了,两个人靠在一起没多久就睡着了。第二天一早,因为虫子的事还没过去,楚清河也就没跟大部队分开,一大群人在一起,也能互相照顾一些,大家集思广益,也更能发现有哪里不对。事实证明,楚清河的决定是对的。几天下来,那些虫子总是时不时就悄然出现,有时候只偶尔一些,也不发出声音,根本让人防不胜防,秘境里已经死了很多人。而且他们也发现,这些虫子比起第一次遇到的,要厉害的多,就像是在不停的进化一般,速度方面更是在不断加快,极为灵活,轻易无法打中,一般的招式根本没用。一旦虫子进入体内,很快就会毒发,人死了,还能听到身体里细微的啃噬声,让人毛骨悚然。听着不远处突然发出的惨叫声,众人一下站起了身,心情复杂。“又死人了。”秘境里死了太多人了。此时的大家早就没有当初进来想要寻宝的心情了,还寻什么宝,天天都在逃亡中想着怎么才能活着见到第二天的太阳。空气中传来翅膀震动的细小声音,楚清河看着惨叫发出的那边,脸色一变:“大家快走,那些虫子过来了,它们又进化了,似乎可以飞在空中。”“什么!”众人大惊。本来在地上就已经足够让人烦心的了,现在居然还能飞了,更是让人心惊胆战。话也不敢多说,没人去查看是不是楚清河看错了,猜错了,小命要紧,还是先跑再说,等跑了一切都好说。虽然秘境中他们主要防备的是虫子,但这也并不意味着秘境中就没有其他需要防备的异兽了,有时候逃的急了,不小心进入人家的地盘,也会惹来祸事。这些虫子可不会对这些东西出手。等跑到一个空旷的地,大家停下来时已是筋疲力竭,一个个的都瘫在地上不想动了,任谁连续多日都睡不好觉,大晚上还没清醒都要上演夺命狂奔,身体也遭不住。再说晚上他们可是看不清路的,跑起来比白天困难的多。修仙人士,也只有修为到了很高的地步才能做到夜视,现在还是得老老实实的用夜明珠或是火把之类的照亮。孟平倒是没有躺下,他杵着剑喘着气,看了看大家,安抚道:“大家再坚持些日子,很快十五天就要到了,咱们就能出去了。”秘境只开十五天就会自动把他们排出去。事实上,早在之前大家也都是抱着这个念头在安慰自己了。突然,一个声音说道:“要是十五天一到,我们依旧出不去呢。”这话是段凝珍说的,她坐在地上呼吸起伏不定,额头上冒出大量的汗珠。她后悔了,她不该再进来的,前世的记忆太久远,以至于她忘了这些虫子有多恐怖,再次真正遇到这些神出鬼没的虫子,那些记忆才回笼,她感到很害怕。她之前,差点就让一个虫子给爬进身体里去了,这虫子咬人时是不会有痛的,人经常察觉不到,而一旦接触血液,虫子就会迅速的钻进去,根本反应不过来。要不是楚清河当时看到了,她恐怕不是被虫子直接弄死就是被寄生了。她垂着头,眼中晦涩,现在他们这个队伍里,或许已经有人被寄生了?这个寄生是随机的,不是所有人都会当时就死,那个魔修会在合适的时候,让被寄生的人跟他们反目,对他们下杀手。所以段凝珍现在连自己带来的人也不太敢信了。她这话一出,把好不容易有些和缓的氛围带入冰冷,想到这个可能性就可怕:“你这话的意思是?”段凝珍抬头讥笑道:“你们还没看出来,这个秘境跟其他人说的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