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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动。这一下投的正当好,堪堪能够暂时抑制它的行动。这一会儿时间足够那人逃离。还好珍龙对所捕食的对象并没有特定的选择,三两口就把“替罪羊”咽进了肚子。他们三人趁着这个时机逃了出去。待到迈出洞渊口,季风才终于慢下来,好好的喘上一口气。她呼出这口气后却发觉自己的双腿如同灌了沉铅一般,再迈不开一步了。意外来的太突然,为了逃命更是费劲平生所学,现在她这般反应也算正常。胡铁花见他们如此狼狈,赶紧上前一手一个扶住,问道,“这是出了什么事?”季风指着正欲溜走的俘虏道,“先把他打晕扛走再说。”他的安全区与季风不同,季风现在大可好好歇一歇,但是他却不能放松那根紧绷的弦。胡铁花从善如流,就在这当口洞xue中的龙忽然冲了出来!连云望只觉身后冷风阵阵,就地滚了好几个圈远离了洞口。他在瞬间的慌乱后惊讶发现,这条龙似乎不能逃出洞xue,最终只能将头探到洞口处,彷佛那里有一道透明的屏障。如同一条被铁链拴住狂吠的看门狗一般。季风难以置信的走近几步,看着癫狂到左右晃动的龙,小心翼翼的吐出几个字,“锁龙井。”胡铁花已把那人打昏,听到动静回头也吓了一跳,问季风道,“什么是锁龙井?”季风望着洞口道,“这不是龙,而是蛟。”方才逃跑的时候没有细看,现在仔细一瞧便觉察出了端倪。它的形状比起传说中的龙更像是蛇,颈部团团白色的花纹,周身上下没有鳞片,而是坚硬的甲皮。她接着说道,“锁龙井本是先夏禹王为治水患制成,他用铁链拴住兴起风浪的蛟龙,将其困在深井中,以保当地风调雨顺。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发现有龙有水在风水中乃是大吉,于是就出现了许多人故意寻蛟以困,用它的龙气充盈自家的气运。”蛟的寿数本就长达万万年,它留下的涎水可制不死药也不仅是传说,只不过无人知道制药之法。洞渊深处的白梅水玉便是例证。季风缓缓道,“老龙并不是守龙人,而是困蛟者。”它一直无法逃出,想来洞xue深处必有锁链将其捆住,而且一定有水。连云望一脸不相信,“若是那老龙家是什么富商巨贾、高官鬼爵我还会信,但是他就是一个家有薄田的农户,你这也太扯了吧。”他家近年来的生活一直起起落落,前两年老龙的老婆也更是因得急病撒手而去,怎么看都不像运气好的人。季风白他一眼道,“兴许是老龙倒霉,一家子属相全部与龙不合;兴许是他许久未曾献祭。”胡铁花脑中忽然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问道,“蛟要用什么祭祀?”季风定定的望向胡铁花道,“人祭。”老龙在十年前正是想用白梅水玉骗胡铁花进入珍龙谷来为蛟献祭,可惜并未得手。他如今想的也是同样的法子,只管哄骗他们几人进入洞中,余下一切只用坐享其成。季风拍了拍胡铁花的肩膀道,“走了,洞中的两条人命足够保他家三年的运气。”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前一章一点小bug老龙家的生活一直不稳定是因为他没有足够的祭品,所以骗进去一个家里的运气就好一点,时间长了没有祭品,运气就会恢复往常。☆、楚留香传奇珍龙谷到少林寺不过半日的路程,众人再不愿在老龙家呆,原地歇了一会儿便打道回府,一路上快马加鞭,竟在晚饭之前便赶了回去。他们带回来的这名俘虏嘴巴十分严,众人围着问到了月上中天只得出了个名字“喜六”。这个名字天生就带有一种幽默色彩,它实在不像个人类的名字,更不像一个杀手的名字。季风对这个名字有些好奇便道,“你怎么取了个这样的名字?”喜六不愿回答别的,对这倒是有问有答。他道,以前出门正好遇见一只喜鹊,觉着是吉兆就从了它姓“喜”,六则是自己的排行。此外便不再言语。这处是在寺内,又在秒僧无花的眼前,怎么都不可刑讯逼供,他们几个也没人下的去这个手。季风见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干脆自己单独问他,并向众人再三保证绝不会让寺内见血腥。连云望瞧着喜六,不放心道,“你自己多加小心。”喜六受的伤不重,回来稍微医治一下便已经满血复活,他的右臂刚被装了回去,现在被胡铁花点了xue,一副毫无攻击性的样子,直挺挺的坐在床上。但毕竟事有万一,若是反过来被他擒拿,他们就完全陷入被动。季风颇为无奈道,“你是不是对我的武力值有什么误解?”胡铁花一把揽过连云望道,“行了行了,季风鬼点子多的是,说不定真能让她问出来呢。”说完顺势拍了拍季风的肩膀,与无花三人一同走了出去。季风现在才方便行动,她看常年观看狗|血电视剧,对这种结果才了个八|九不离十,这几天在珍龙谷守株待兔时,除了忙着更文之外几乎没干别的,为的就是存满点数,好在商店买一粒吐真丸,她最近忙着金玉赌坊的事,几乎都快忘了来测评游戏的初衷,以至于钱包频频唱空城计。这时候把众人轰出去,正好没了编理由的烦恼。喜六见空房内只剩季风一人,反而更为坦然,颇有一番大义凌然的气势。这在季风的眼里活活的演变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现场直播。季风大刀阔斧的坐下,喜滋滋在心里过了一番反派大佬瘾,可惜这里一没观众二没摄像,身后连个反派必备狗腿子都没有,唯一的受刑对象更不可能配合演出。她徒然坐了一刻便觉着索然无味,干脆站起身来直接把吐真丸喂进喜六的嘴里。这东西价格卖的死贵,有效期却只有两个时辰,她要抓紧时间。季风重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喜六。”“是谁派你来的?”喜六老实答道,“老板。”说出这两个字后,他自己都有些反应不过来,惊异的望着季风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他本以为方才吃进嘴里的是什么毒药,没想到却是这般功效。季风没有理会他,继续问道,“老板是谁?”喜六摇了摇头。季风见此就换了一种问法,“他长什么样子?”喜六接着摇头。若不是季风了解吐真丸的可靠性,几乎要以为是喜六配合玩耍,故意变着法子的挤兑她。她又道,“他平日衣着有何特点?”喜六道,“他总戴一只金面具。”这就跑不了了,他是金玉赌坊派来的人。既然确定了身份,一切都好说了。季风道,“你可知道从这里去金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