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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思清没说话,听见楼梯口的动静望了过去,顾垣之从楼梯上下来了,穿着修身的毛衣,不苟言笑,后面跟着一个人,唐思清挑了挑眉,没说话,于鼎则不同了,看见顾垣之身后头跟着的是谁后立即从沙发上弹起来,惊怒:“路醒?你怎么在这儿?”给路醒吓的一激灵,没睡醒的瞌睡这下全醒了,定睛一看,看见了沙发上坐着的两个人,顿感流年不利啊流年不利,有没有搞错啊,这才新年第一天,就碰到了这两尊大佛?唐思清还好,对他算是中立,于鼎可是巴不得扒了他的皮的。于美娴把于鼎拉下来,“你这么凶做什么?小路昨晚就来了。倒是你,先前总爱在我面前编排小路的不是,等我昨天见到人了,哪是你说的那个样子?”路醒:怪不得顾mama说早就听过他的名字了,原来是从于鼎这儿听来的。这...这还不如从没听过他这个人呢,他用脚指甲想都知道于鼎会在她面前说什么了。于鼎又被点燃了:“昨晚就来了?”他看着路醒,好像下一秒立马要吐出什么难听的话,但碍着于美娴在场而隐忍不发,路醒和他对视了一眼也没说话,张婶端着东西走出来打破僵局,首先把汤圆放在了于鼎手上:“先吃碗汤圆吧。”大年初一吃元宵,也是图个吉利。唐思清轻轻拉了拉于鼎的手臂示意他冷静,一行人落座餐桌前,张婶一碗碗的汤圆端上来,于美娴看向顾垣之:“你爸怎么还没下来?”顾垣之翻了一页报纸,头也不抬,说:“快了。”第9章话刚说完,顾父出现在楼梯口,路醒望过去,看到顾父的样子,一阵恍惚,以为自己看到了另一个顾垣之呢,倒不是说他们父子两个长相多么相似,而是气质,父子两人的气质实在是太像了。于鼎和唐思清乖乖的打了招呼:“姨夫”“顾叔叔”顾父只是简单点了点头,然后坐到了自己位置上,拿起早早摆放在桌上的报纸看了起来,对这一桌子的人熟视无睹。而其他人好像早就习惯了一样,各自吃着各自的东西,于美娴转向路醒,问:“小路昨晚睡的还好吗?换了地方,也不知道你睡得习不习惯。”路醒忙说:“挺好的阿姨,很舒服。”于鼎嗤笑了一身,于美娴颇有些责备的望过去:“收起你的臭脾气。”唐思清这时候说:“阿姨,其实我和于鼎今天来一是想给您和顾叔叔拜年,二是想问问你们等会要不要一起去滑雪,朋友新开的店子,送了我几张劵,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一起出去玩玩。”顾父在这期间看完一张报纸了,往旁边一递,顾垣之接了过去,然后把自己手里那份递给了顾父,其余几个人为了滑雪的事情商量的正高兴,这父子两个却端坐在哪里,自顾自的干着自己的事。路醒看着眼前这一幕,没忍住,笑了笑,这提醒了于美娴,忙问他:“滑雪,也不错,只是我等会儿要和你顾叔叔去老家看望生病的长辈,还是你们年轻人去吧,把小路也带上。”于美娴转向路醒,把手温柔地搭在他手臂上:“小路,你等会儿有事吗?要是没事的话不如和垣之一起去滑滑雪,你要是不会可以叫他教你,他滑了很多年了。”她又对张婶说:“张婶,你把垣之的滑雪服找出来吧,我记得家里好像还有一套多的,就是不知道还找不找得到。”张婶应声上了楼。“带上他做什么?”于鼎皱眉,凌厉的目光落在路醒身上,仿佛在提醒他,他要是敢答应就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路醒假模假样的咳了一下,看了看于鼎,又看了看顾垣之,然后笑嘻嘻地对于美娴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吃完早餐后,于美娴领着顾父上楼换好衣服准备出发,张婶带着衣服走出来:“横竖只找到了垣之那一套,另一套像是长了翅膀飞走了,怎么找都找不到。”于美娴犯了难,唐思清想起了什么,说道:“不用找了,我车子后座里好像还有一套,上次去滑雪场留下的,这么久了也忘了拿出来,路醒要是不介意,就穿那套吧。”路醒忙说:“不介意,不介意。”“那就好,那你们几个小辈好好玩,注意安全。”顾mama交代完,带着一言不发的顾父上了车,离开,屋子里瞬间就只剩下他们几个人。于鼎憋了一上午的气总算可以宣泄出来,他看了看乖乖站在顾垣之身边的路醒,怎么看怎么碍眼:“凭你也想和我们一起去滑雪?”路醒道:“哎你先别怪我啊,这是顾mama的意思,你刚才也听见了,你要是实在不想我去,就和顾mama说吧。”“你——厚脸皮!”“行了,每次见面都吵,你们不嫌烦我还听厌了呢。”唐思清低沉地笑,推着于鼎出了门,又转头地顾垣之说:“你们也收拾一下出来吧,时间也不早了。冬天黑的快,入夜了也就没那么好玩了。”一辆车刚好把四个人装了满,车是唐思清开的,副驾坐着于鼎,路醒和顾垣之加上一大堆滑雪装备把整辆车塞的满满当当。唐思清看着温文尔雅,开车却野的很,踩着油门急速往前冲,外面寒冷喧嚣的风透过开着的一小点车窗风灌进来,冻得路醒吸了吸鼻子,于鼎听见了,头也不回,在前面说:“嫌冷?既然这么冷干脆自己回家,思清,下个路口把他丢下去。”路醒把车窗摇上去,忙说:“不冷,不冷。”于鼎对此嗤之以鼻:“假惺惺、”原本微低着头闭目养神的顾垣之突然睁开了眼睛,看了看于鼎,眨了眨眼,淡淡地说了句:“小声点”于鼎回头看了他一眼,这回规矩了,不再说话,车内再次回复宁静,在这没人说话的气氛里,唐思清却突然不合时宜地,奇怪地笑了一声。他好像经常这样,用于鼎的话说,唐思清表面看起来是个正常的青年才俊,实际上脑子有点问题,在那平静的表面下藏着点疯狂的偏执。不过路醒和他见面的次数寥寥,倒还没有见识过他的这一面。又过了一会儿,他们终于到达了据说是唐思清朋友家新开的滑雪场,路醒跟进去一看,瞬间感慨起了万恶的资本主义,这哪里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滑雪场,分明是一家兼顾滑雪的综合会所。他们刚进去,立即就有一个穿着侍者服饰的人迎过来““唐少爷,这边请。”那个侍者把他们引到了滑雪场地外,并介绍了换衣间的位置,于鼎先拉着顾垣之进了换衣间做准备,唐思清看着路醒,眉眼含笑,突然“啊”了一声,对他说:“我忘记把那套衣服拿出来了,你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