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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过来揽着他的Alpha已经饮完了他递去的酒。但成子言并不催他,他直起身去倒酒,低低地向这个格外好说话的Alpha客人道歉。“没关系。”成子言说。他收回了揽在柯迟肩上的手臂,掸了掸有些褶皱的衣摆,站起身来,“我先走了,你要是累了,就在这个包厢多歇会儿吧,我会和你们老板说,今晚一直到歇业的时间你都可以不用再出去陪酒,钱付过了。”柯迟沉默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个Alpha拉开门出去、又轻轻关上门离去的背影,将一切嘈杂喧嚣替他隔离在外,用最大的善意为他留出了一个不用那样违心去讨好Alpha的安静空间。他忽然有种直觉,这个在醉色里第一眼见到他就格外温和尊重的Alpha,不会再来了。正文事故Chapter8第三天第四天、那之后的半个月,柯迟都没有再在醉色里看到那晚一掷千金买他去陪酒,却又单单只是喝了几杯酒,将重金买来的时间都交还于他自己的那个Alpha。他实在是太不同于柯迟生活环境里见惯的Alpha了。也让柯迟不由自主地翻出一点那些被他珍藏在心底上锁的旧时岁月来回味,想起他幼年时那点足够支撑他苟延残喘走到现在的唯一光亮。但他已经不敢再奢望、也消磨不起更多的期盼了。“小迟!”敲门声打断了柯迟的思绪。他回过神,忙将摊开在床上的东西都塞进陈旧的箱子里,匆匆把箱子塞进床底才起身去开门。但让柯迟有些意外的是,门外的既不是谭忧也不是魏果,而是店里一个平时和他并没有多少交集的员工,便客气地露出个询问的笑来:“是有什么事吗?”“你是在休息吗?我没打扰到你吧?”李韫没立即表明来意,很是亲切地问候了柯迟几句。现在是下午三点多,但他们做这行的人作息都是颠倒的,从凌晨歇业一觉睡到晚上再起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没有,”他的态度太亲和,柯迟也不好表现得过于冷淡,便多解释了一句,“睡醒起来了,昨天晚上我没上台,歇得比较早。”“这样啊。”李韫点点头,脸上的笑容不减,将手里的一个小礼盒往上提了提示意给柯迟看,“我可能过几天就要辞职走了,不在这里了,就准备了点小礼物送给你们。他们的我都给了,你住店里,刚好我今天的主场,就顺带一起给你。”“谢谢,破费了。”柯迟有点受宠若惊,伸手想从他手里接过那个看起来就精致昂贵的礼盒,但没想到李韫略一偏手避开了,笑着道,“这个有点重,我直接给你放房间里吧?”“啊,好的。”柯迟只好侧身让开路,看他将东西放在矮几上。但人家是热心来道别送礼物的,他即便不喜欢别人进入自己的私人空间,也不好就这么下逐客令,便出声留李韫在这个小休息间里坐坐。他挽留的话是最寻常不过的客套词,但李韫却顺着他的话音在那个看起来质量并不太好的小沙发上坐下了,抬头在一眼就能看全的房间里扫了一圈,好奇地问柯迟:“你都给店里挣了这么多年人气了,怎么谭姐只给你这么小个房间啊?”“原本也只是休息室,”柯迟笑笑,“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已经很好了——你喝水吗?”“好,谢谢,”李韫想了想,“冷的就行,不用再麻烦去热一壶。”柯迟点点头,转身去拿旁边柜子上的热水壶倒了杯水放到他手边。休息室不大,进门正对着的灰白的墙上只有一面半开的窗户,能看得出因为居住者的良好习惯让窗框都已泛黄的玻璃面也仍然洁净如新,只是采光很差,窗户外正对着的应该是巷尾的那面老墙,只堪堪在天气好的时候漏入一点灰暗的天光来。靠里侧墙的位置有一张单人床,铺着灰白的床单被褥,用一张小桌与旁边的沙发和矮几隔了开来,桌上放着一个半人高的收纳柜,最靠底下那个不起眼的柜子是上了锁的,应当是什么私人贵重物品。床尾处的墙角有一扇小门,进去应该就是卫浴间,的确是算得上齐全。李韫接过水,不动声色地将这个一览无余的小房间打量完便收回视线,捧在手里慢吞吞地喝了口,看柯迟有些不自在地在他对面的小板凳上坐下才又笑着开口同他聊了几句有的没的,大都是夸柯迟长得好看身段好招客人喜欢之类的话。他语气热切,但柯迟听着感觉有些不太对,却也只好不置可否地笑笑算回应。两人又不尴不尬交谈了几句,柯迟便见着他话音一顿,脸上浮现起不自然的神色,压低了声音问柯迟:“我听说你又通过谭姐那边拒绝了那个姓裴的Alpha?”柯迟怔愣一瞬,唇角的客气笑意淡了些,幅度极小地略一颔首,简短道:“是。”这件事大概要追溯到半年前,又恰好是在柯迟为主场主题的周四晚上,那个名为裴绝的Alpha随朋友第一次来醉色,也同那些在舞池里狂欢的Alpha一样看上了柯迟,却不甘心只是守着店里的规矩过过眼瘾、或者趁他来陪酒时动些手脚。他饶有兴致地向柯迟和谭忧提出来欲金屋藏娇的请求,也舍得花大价钱买下醉色头牌一夜,同他以前养过的所有金丝雀小情人一样。那时的柯迟也只是笑着将价格昂贵的酒喂到他唇边,语气柔婉地不动声色岔开了话题,随后便毫不犹豫地在离开包厢时明确拒绝了他的请求。谭忧在这一点上倒是跟自己的员工站在同一战线上,任谁问起她都是笑吟吟的一句:“我店里可不做违法违德的事。”“其实他虽然花心了些,倒也不算太坏,至少他对自己的情人挺大方。”李韫觑着柯迟的神色,“当然,我不是来做说客,只是觉得你一个Omega在这种地方工作太艰难了,要是能找个稳当的归宿也挺好。虽然咱们之前没怎么私下多聊过,但我也知道你这几年有多辛苦,实在看着不忍心。”“谢谢,”柯迟垂着眼,神色不变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考虑,裴绝的要求我答应不了,谢谢你这么关心我。”“以前你一下班就待在这个休息室里,难得有能和你聊几句的机会。”李韫摆了摆手,放下水杯站起身来,朝柯迟示意了下放在矮几上的那个礼盒:“里面有一些鲜花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