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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凤了然。成默被花老爹一直拽到后院,领进书房,花老爹一指桌子:“你,在这给我抄书,十本!不写完不许出来。”成默垂头丧气的翻几下:“爹,这些去年就抄过了。”花老爹狐疑的翻几下:“真的假的?”成默叹口气:“这不就是论语嘛,去年年初抄的。”成默溜达到一排排书架间开始指:“这几本是去年年初,这几本是去年五月,这是前年……这是六岁……”说到最后,每本书都被点到了,花家的书房并不小,存的书也很多,抄完这些书实在是个大工程。花老爹都有些懵:“你都记得?”成默点点头。花老爹拿起桌子上的书,有些脱力的感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捂着脸半天不动。成默就站在一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谁知没一会,他好像听见了不得了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大,花老爹突然抬头,已经是老泪纵横:“你这个臭小子!我是留不住你了!现在抄书都留不住你了!”成默吓了一跳,张了张嘴不知说什么。花老爹:“让你回个家,比谈一场大生意还难!让你回个家!比破个案都难!你就这么不想回家,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从小你就这样!从小就是!我现在管不了你了!管不了了!”老人哭的声音大,说的话也是颠三倒四,成默有些措手不及:“爹,你别哭啊,我不是,我不是不想回家。”花老爹:“啊!那你就是不想看见我了!”成默:……事实证明,做了别人父母,对于撒泼都很在行。其实这么多年,花老爹的志向已经不再是把这个儿子教的如何正经规矩了。他年纪也大了,早些年教的太严厉,前几个儿子一个比一个正经,坐在一起聊的不是天下大事就是生意往来,导致他一颗老父亲的心不知往哪里放,所以无处安放的老父亲盯上了这小儿子,可每每想亲近的时候都抓不到这孩子的影。接二连三的受打击,让花老爹有些气急败坏。老父亲所求莫过于儿子常回家,多多在父亲身边转转,最后受不了眼泪攻击的成默只好再三保证,每次出去不会超过一个月,每个月都回家一次。这一家人的脑回路都是有名的,陆小凤有些跟不上,饭桌上,他看着花老爹把成默的碗摞成小山,脑袋里的绳子都打成结了。花满楼表示,你要习惯……你哥哥永远是你哥哥花家的伙食不错,花老爹难得心情好,所以就把几个儿子都叫了回来。陆小凤很是有幸见到了这传说中的几位兄长,当真个个都是人才,但对于陆小凤来说,人才不人才本来就无关紧要,交朋友有趣才是最好的。所以场面话说完陆小凤就从花家跑出去了。花满楼知道他什么时候跑的,对于陆小凤这样的行为表示很理解。成默是家中最小,从小到大连花父都不曾打过的,再加上长的出挑和几个哥哥年龄差在那里,最是得宠。是以每逢这样的家宴他都能大捞一笔,够他挥霍一段时间的。花家的聚会热热闹闹,陆小凤只能在桥上吹风,带着司空摘星喝喝酒,瞧瞧姑娘。两个人实在是没形象,活脱脱两个醉鬼。司空摘星站不稳了,一个趔趄直接也把陆小凤拽倒了,两个人靠着树笑了半天。陆小凤使劲闭闭眼睛,觉得有人走过来了,清一色的白袍。他揉眼睛的功夫那几个人已经走了过来,十分不客气的拎起陆小凤的领子。陆小凤:……那几个人摸出一个卷轴,上面画了一个人。为首一人道:“见过吗?”陆小凤使劲闭闭眼睛,确定自己不曾见过:“这谁啊?”那人十分嫌弃的推开陆小凤,陆小凤控制一下身体,不仅没倒回去,还摇摇晃晃地朝那人砸了过去,那人猝不及防被砸个正着和陆小凤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弄的十分狼狈。他气急败坏,手中举了什么就要刺过来,陆小凤的酒醒了一半,已经准备好还击了。那人的东西没有真刺过来,被他身后的人拦住了,陆小凤听的清楚,那人说:“不过是个酒鬼,他能知道什么,不要惹麻烦。”似乎是说到重点了,那人不再与陆小凤纠缠,爬起来拍拍衣服就走了。走了一会,他觉得有些不对,伸手一摸,发现挂在腰间的卷轴不见了:“那个酒鬼!偷走了我的画像!”“还有备份吗?”“这画像是特制的,复制不了!我去找回来!”几个人匆匆跑回去,可原地哪还有酒鬼的影子。“扫描,追踪,搜索范围!”几个人围成的圈亮起一道白色的光,可也只是亮了一下,下一刻光芒收敛,几人如受到重创,纷纷捂住胸口。“有人攻击了我们的系统!”“这样强大的精神力!是他吗?”“不清楚!先联络总局。”花家,成默的眼睛从冰蓝色逐渐恢复正常。系统:是总局的能量成默:他们找过来了?系统:咱们之前闹的动静不小,这几个家伙不是冲着你来的就是冲着那个白无常来的。成默皱皱眉。系统:不过刚才那一下,他们不怀疑你都难。成默:在我的范围内搜人,当然不能惯着他们,来就来,怕他们不成。系统:就怕来的人不好应付。成默低着头,摆弄着蛐蛐笼子没有搭话。不知道自己差点被跟踪的陆小凤和司空摘星坐在桥头看画像,画中人是个小少年,红色的眼睛透着诡异,陆小凤确定自己不曾见过。司空摘星摸摸画卷啧啧称奇:“这到底是什么材质的?摸起来这样光滑,且这人画的也实在是逼真,卖起来不知值多少钱。”陆小凤把画卷一收:“什么你都想卖,这样有意思的画,我带给七童看看。”司空摘星连连翻白眼:“他真看到还好了呢。”陆小凤自动忽略这句话,吊儿郎当的往桥下走去。中午的太阳让人有些烦燥,振远镖局的旗竖的很高,众人精神极度紧张,因为他们身后的箱子里是八十万两黄金。总镖头一拽缰绳,马头一顿,身后队伍也是一停,只因这大路上拦了一人。这人长发披肩,身着红衣,手持绣线,绣着一朵黑色的花。总镖头行走江湖多年不敢掉以轻心,他抱了拳:“这位朋友,你这花绣的不错,不过这里可不是绣花的地方,劳驾去别处吧。”总镖头说话客气,那绣花的人却不抬头:“我只绣花是不够的。”听声音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