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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默:“既然外人找不到,那“内人”是不是就能找到了?”斗笠人:“不错,要找到那地方,就只有通过那销金窟主人的门下弟子才能找到。只不过这销金窟主人身份成迷,有人说他是昔日海上的江湖大盗,到老了去那岛上建了这销金窟,有人也说他是个翩翩公子,这传言多的很啊。”成默摸摸下巴:销金窟,金窟,金……系统……斗笠人:“能去这销金窟的人必是富可敌国,这销金窟的主人每年也会请上十几人去他那里呆个一个月半月的,只是他的请帖上从来不会写去处,只会约好在某处相见,然后他去派人接,想跟踪他们的人往往会莫名其妙的死在半路上。”成默慢慢往后一退,这几个人的目的明显都是出海,无论是带斗笠的人,还是金灵芝和丁枫。胡铁花和楚留香的好奇心已经被勾引起来了,成默知道这次怕是一定要走一遭了。最后的结果是几人一起出海,可金灵芝却没有说要放弃买张三的决定,一把银票扔上天,张三如同一尾银鱼蹿了出去,空中几个翻转,将那纷纷扬扬的银票接了个满怀。胡铁花一脸的鄙视。成默只觉得有人在看自己,一回头却什么人都没有发现,只有丁枫和金灵芝正站在不远处。楚留香走过来拍拍成默:“在想什么,最近你的话比较少啊。”成默笑了一下:“也不是,周围这些人都是智商超群的,多说多错少说少错。而且我就是感觉很奇怪,感觉最近有很多目光。”成默反手也拍了拍楚留香:“不过这些人的名字也真奇怪,就刚才那个斗笠人身边的那个小伙子,我听他们说话,听说他叫白蜡烛。”楚留香:“这些人心思各异,谁知道那名是真是假。”众人在河边吃了一顿饭,在这期间白蜡烛和向天飞又打了一架,最后分船舱,胡铁花,楚留香一间,金灵芝自己一间,剩下几人也都分好了房间。最后海阔天有些歉意的看着成默:“林公子,这,还剩一间小房了,在船尾。”胡铁花一捞成默的肩膀:“不用麻烦了,我们三个住一间就可以。”海阔天想了一会道:“这路途遥远,三位若挤在一起,怕是都不会舒服,那间小房虽然小了些,但我已叫人收拾的干净,不会委屈了林公子的。”成默按下躁动的胡铁花:“好,辛苦了。”还记得大明湖畔的胖子吗一众人分完房间都回去了,成默还窝在楚留香的床上,对面是张三和胡铁花,胡铁花把鞋一脱,在两床中间的小桌子上晾起了脚丫子。顿时!成默推门就想跑!原因无他,胡铁花那脚臭味,有退敌百万之能……胡铁花一愣:“哎哎哎!别走啊!穿起来了!”胡铁花把鞋一蹬,重新穿了起来。成默捂着鼻子坐到楚留香身边:“鼻子不好也是有好处的嘛。”楚留香:……胡铁花撇撇嘴,一阵伸胳膊撂腿,把张三给挤到一边,他对于张三这种为了钱卖自己的行为很是鄙视,从上船开始就没给张三好脸色。张三也不服气,两人斗着斗着就声音大起来,张三说胡铁花是个疯狗,胡铁花说张三是奴才,楚留香无辜遭殃,成了色狼,最后吵来吵去成默得了个土匪的称号,反正都不是好听的。正吵的上头,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几位,我听说这屋里有狼有狗还有土匪?我上船前叫他们收拾过的,还有土匪吗,没关系,绑了丢出去的好。”几人一时收声,相互看了一眼,楚留香去开了门。海阔天正站在门口,一脸的笑意讨好。楚留香侧身让他进了屋,船上的屋子本就不算大,如今五个人站在一起莫名有些拥挤。海阔天进屋一阵闲谈后进入主题,几人一同出屋,都面色古怪的很。只因任何人看到面前这六口棺材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海阔天:“生于海上的人死于海上,这里绝对不该出现棺材。”胡铁花学楚留香,摸摸鼻子道:“难道会有六个人死吗?”成默眼角一恍,忽觉得有什么东西过去了,下意识的直接追了出去楚留香:“怎么了?”几人也是察觉了,纷纷追了出来,还没到近前,一股血腥味儿就浓重的扑面而来,倒在地上的两具尸体是这船上的水手,海阔天脸色发白。成默伸手探了探脉搏,最后摇了摇头。将尸体抬进了放棺材的屋子,几人看着那两具尸体。楚留香:“朱砂掌,左右均能练到如此地步,这人武功不会弱。”海阔天原本就被那6口棺材弄得心神不宁,如今还没走多远,就先死了两个水手,心里更加着急。海阔天想了一下道:“听说这朱砂掌练习起来,在这手掌上会有痕迹的,如果按照这痕迹寻找,一定能找到凶手。”楚留香摇摇头:“这朱砂掌初学者练起来的确会在掌心处留下红色。但随着功力越高,能力越强,最后会达到返璞归真的效果,只有在真正出手伤人时,才会出现红色,如果凭这一点去找凶手,怕是不太行的通。”几人正是推敲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惨叫声再次传来。这次不仅他们几个听到了,其他正在休息的人也听到了。众人跑出来时,甲板上只有一滩未干的血迹,扑通的落水声在人到达之前就传进了众人的耳朵里,一颗浑圆的珍珠在那滩血迹里格外刺眼。海阔天捡起珍珠,再看原本应该在掌舵的向天飞已经不见了,配合如此场景,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海阔天悲痛起来,神色也越发狰狞。海阔天在中间,周围都是听了声音跑出来的人,有些着急的,衣服也没来得及穿。海阔天握着珍珠:“金姑娘!你该不该解释一下!”金灵芝冷笑:“凭什么解释,这珠子我不慎遗落了,难不成凭这东西你也要来诬赖我?”海阔天:“你!”丁峰:“大家冷静一下,向兄弟武功不弱怎会如此轻易遭到不测,且先冷静。”张三:“这事刚发生,我下去看看能不能看到尸体。”说着跳入海中。丁峰想了一会看着勾子长:“我记得在饭馆上你曾经说过要挑战向兄弟。”这一句话把嫌疑引到了勾子常身上,勾子长刚才上了个厕所,并没有人可以给他作证,正是哑口无言时,楚留香道:“你们看这甲板上,这血迹大面积的迸射,凶手的身上肯定也会留有血迹,无论是谁都不可能如此快的将衣服换好,除非他已将那衣服扔下海中或者藏了起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