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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父母疼爱,惹得大哥不快,暗中害我成了这个模样,他还不放心,趁着家父不在,偷把我扔进水里,幸得琴公子搭救,不然,柳瑜就成了枉死鬼城中的一员。”琴幕罗半信半疑盯着我,我一想起自己还魂后所受的罪,禁不住眼睛一红,说不下去了。琴幕罗一拍桌子,怒道:“天下还有如此丧尽天良的畜牲,真是枉为人兄。柳公子,你家在哪里,我琴幕罗去为柳公子讨回个公道。”我忙拉着他,说:“千万不要啊!”琴幕罗盯着我,问:“为何不要?放任这样的恶徒在人世那天理何在?”我垂着头,不敢让他看我的脸,一手捂在脸上,半晌才道:“家父家母年老多病,如果知道家兄如此兽行只怕承受不住,再说,我如今已是这般模样,家中只有依靠家兄,如果家兄再有事,想我柳家就要一败徒地了。”“那,以柳公子有何打算?”琴幕罗的声音轻飘飘地说着。我语塞,这个该死的,人家电影电视里救人后不都主动留下受害者给人家一个安身之处吗?怎么到了我这里反成了这个样子?咬着牙,我沉痛地道:“当我知道自己成为一个废人时,就已经做好了打算,就是家兄不扔我下水,我也不打算苟活,如今……唉,倒连累了琴公子。”琴幕罗道:“看来,倒是琴某好心办错事了。”我差点跳起来大骂,不是你这个衰人多事,老娘早解放了。故意用手使劲揉着眼睛,悲切地道:“不管怎么说,瑜还是很感激公子救下瑜残命一条。”好一会,我才听到琴幕罗发出一声浅笑,里面有说不出来的意味,我愕然,抬头看时,见他那美的不象人的脸上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对我道:“既然柳公子已经无家可归,那便把琴府当成自己家吧,反正琴府也不怕多张嘴吃饭不是?”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什么叫不怕多张嘴吃饭,敢情当我是骗吃骗喝的骗子吗?“呵呵呵,琴公子,不好意思,瑜饭吃的倒不多,药倒是少不了,还有,随时都要有人在身边使唤,天冷时还要有男人陪着睡才行。”怒火在心中一点点积累,我尖声说着。不出所料地看到他漂亮的脸蛋泛起红晕,心下大快,接着道:“当然,如果琴公子怕麻烦,还是把我送回到原处,这样,大家都省事。”琴幕罗厌恶地看了我一眼,沉声道:“琴某既然救了你自然会善待与你,合理的要求断不会为难,至于其他,恕琴某无能为力。”我冷笑:“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合理要求?你可知道我失血过多没有男人身上的火气陪着不要说冬天,便是秋天的温度也要冻死我,你当我有何目地?哼,看不出,美貌无双的琴公子会有如此诸多想法,倒叫瑜难以置信。”看着琴幕罗气得俊脸铁青,一股快感涌上心头。忽觉一股尿意涌到下肢,这下子我脸红了,可是我动不了,周围除了琴幕罗再无其他人。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只好道:“琴公子,麻烦你,我要小便。”琴幕罗膛目,我急了,难不成又要叫我撒在当面?“快点,我快撑不住了。”琴幕罗怒视着我,我大怒:“你不嫌我弄脏你的地盘,我就撒在这里了。”说着便去解裤子。琴幕罗怒哼一声上前把我抱起,纵身一跃,到了一旁隐蔽之所,我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释放。琴幕罗别过脸去,靠在他身上,看到他耳朵都红了,我系好裤子,恶意地在他耳边轻声道:“大家同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所不同的只是大小不一而已。”说着还在他耳根处轻轻一舔。霎时间,我身子一轻便看到眼前的景物飞速后退,紧跟着身体一震落在了地上,这下子差点要了我的命,半天喘不过气来,头痛如裂,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我感觉自己象是一只小船在狂风肆虐的大海上不停颠簸、翻滚。一忽儿被浪头顶到了半空,一忽儿又飞速降落到渊底,我慌乱地乱抓乱扒,好想抓住一样东西把自己固定住,不要再晃动,可我什么也抓不到,我张开嘴,想要呼救,却感觉口中喷出一股东西,瞬间,有一丝清醒,似乎看到几个人影,我想喊,却喊不出声,只觉得口中不停地在喷吐着什么。眼前闪过梦琴使者似笑非笑的脸宠,我大怒,骂道:“你个该死的神棍,老子只不过跟你开个玩笑你就对我下毒手,你到是把老子整死啊,整死老子,老子还要谢谢你,这样叫我不死不活地活受啥时是个头啊?”“哈哈哈——”一阵大笑,阎王那老头出现在我眼前,他得意地看着我,说:“本阎君说过该报的总是要报,不把你的罪孽赎清,怎对得起那些枉死的冤魂?”“不,我不是,我不是,阎老头,你冤枉我,我骗我进时间通道,定是你叫小气鬼骗我去的,阎老头,我不会放过你,你等着,再见面老子非要你好看!”阎王脸色铁青,一挥衣袖,我又掉进了海里,扑天盖地的浪头打了过来,把我死死地压在水底,胸口憋闷得象要爆炸,就在我快要窒息时,忽地一下子又冲出了水面,我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还没等我吸个够,又一个浪头袭来,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折磨……睁开眼,眼前的东西乱晃,胸闷欲呕,忙又闭上,这个该死的琴幕罗不会把我摔成脑震荡了吧?我试着想动一下脖子,果然,那种天眩地转作呕的感觉又来了,而呕吐却怎么也忍不住,嘴一张就这样喷了出来,弄得我口鼻身上都是,呛得我咳了起来,这一下子又让我晕得找不着北了。耳听得身边有人忙着给我清洗换衣,又是一番折磨。我禁不住放声痛哭:“琴幕罗,你个王八蛋,我不过跟你开个玩笑,你就把我摔个半死,你不如杀了我倒好,我还要谢谢你,你这样叫我不死不活的,我恨死你……”我以为我的声音很大,震得我头痛,实际上,咳……我终于还是晕了过去。就这样醒一阵昏一阵,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可以不用动不动就昏了。可是,我的恶梦又来,天气已经转凉,我身上已经没有一点温度,琴幕罗那个混蛋没信我的话,只是叫人给我在房里添上火盆,身上多加几床被子而已,每天,我都是在冰冷没有一点热气的床上苦苦熬煎。我叫人喊那个混蛋,可下人大概得到通知,只说琴公子出门了,有什么事只管吩咐管家。我气得大骂:“琴幕罗,你个混蛋,你想冻死我是不是?我怎么得罪你了你这样待我?如果你恼我就杀了我,犯不着让我这样受罪吧?”下人们都用惊疑古怪的眼光看着我,有脾气不好的已经当面冲我摔摔打打了:“真是的,哪有这样的人,我们公子救了你不仅不感激,反而恩将仇报骂我们公子,不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早把你扔出去了。”我痛哭流涕地央求着:“好,我求求你们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