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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她看见床头坐着的简然正双眸剪水地看着自己。“简然?”秋水迷迷糊糊地问一句后撑着身子爬了起来,不知为何,她觉得全身一阵酸痛,好像刚和人争斗了一样,“吃饭了吗?”“我去把饭菜热一下,”简然看着秋水的眼睛,温柔地笑着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起身,说。秋水被他这莫名其妙的一个吻弄得一愣,脸红之时看见他收掌上绑着的纱布,白色的纱布渗着鲜血的红色,“你怎么受伤了?”“切菜时候不小心,”简然不在意地笑了一下,说。“切菜能切到手掌心?”秋水对简然的回答半信半疑,她问一句后,抬头看见墙上挂钟上的时间已经过了八点,再一推敲简然刚才说热菜的话,秋水顿时反应了过来,她双手紧紧抓住简然的胳膊,眼神里的着急被涂上内疚自责的颜色,“是不是我伤到你了?简然?是不是我在不清醒的时候做的?”“傻丫头,说什么呢,”看着秋水焦急的模样,简然微微一笑地将她被压粘在脸颊上的几根发丝轻捋到耳根后,“没有的事情,起来吃饭了。”“你骗我,”简然的温柔却没有得到秋水的认可,相反地,她带着近咆哮地吼了出来,“你为什么骗我?是我做的,对不对?”简然背对着秋水的身子站住,受伤的手微微蜷曲,“秋水,不是你。”“你想说是老伙计还是别人?”秋水并没有给简然解释的机会,或者说,她并没有给自己任何逃避的借口,她走下床,一步一步走向简然的时候声音的颤抖与哽咽的黏浊纠缠在一起,让她的声音听起来湿漉漉的,好像是含了一口水在喉咙里一样,“可是不管是谁,都是我,都是我的这双手做的。你到底想要骗我到什么时候?难道你想要和白叔叔一样,全部承受下一切后,等到承受不了……承受不了……”秋水说着,肩膀因为她的悲伤悔恨一起向里微缩,“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说话?”“秋水,不会有那一天的,”简然转过头,眸子看向秋水的时候景也略显泛红,喉结的一哽分外明显,“我和你保证,不会有那一天的。”“可是我受不了!我受不了!”秋水哭着摇着头,不愿意听简然的任何话,“简然,为什么你要骗我?你这次骗我,你之前是不是也骗过我?我是不是也曾经这样伤害过你?可是你从来都不说?”秋水的情绪随着她的话越来越显的崩溃,她的思绪越来越想到可怕的事情。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简然究竟是一个人承担了多少?他是不是也和白叔叔一样?想着,秋水恨不得现在张口,让他脱下衣服让自己检查一下是不是有伤口。可是这些充斥,挤满了自己大脑的想法也让她在此刻除了哭泣的呜咽声,其他的什么都发声不了。“秋水,没事了,我没事,”简然将秋水抱入怀里,声音尽可能平稳温柔地安慰着她,“没事,别哭了。你不会有那一天的,你也从来没有伤害过我。”“你骗人……骗人……呜呜……”秋水哭着在简然的怀里缩成一团,泣不成声。她竟然对简然动了手,竟然伤害了简然!这一次他因为伤口瞒不了自己,那么之前呢?他从不说,可是不代表自己不曾做过啊。“我真的没事,没有骗你,”简然抱紧了怀中的秋水,依旧柔声地安慰她:“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嗯?没事了。”这一回,秋水并没有吃简然的那一套温柔话,她的哭音还没有断,就直接回了一句,“你刚才就骗了我,不过是被我发现了而已。”本想着继续安慰秋水的简然被她的这一句反驳逗得笑了出来,“是啊,秋水那么聪明,怎么骗的了秋水?”“你少说这些花言巧语骗我,”秋水抽哒着鼻子,逐渐平复着心绪,“简然,我忽然有些害怕。我怕以后自己还会这样,我……”“傻丫头,你不是接受庄教授的治疗吗?不会有事的,”简然放开秋水,替她抹去眼角的泪水,“哭的眼睛都肿了,去吃饭吧。”“嗯,”秋水揉了揉因为哭泣而感到干涩的眼睛,从简然的怀抱里站了起来,“你做了什么?”“咖喱鸡。”“咖喱不是应该和牛腩一起最好吃吗?”秋水抽泣着,问一句。听见这句话,端菜去热的简然脚步一顿,嘴角轻问:“因为从未吃过吗?也许从来没有吃过的东西,并不一定是好的。”“嗯?”秋水半知不解地坐在桌前,时不时抽泣着,“你,你说的也对。”“咖喱要放在饭上吗?”“嗯,”秋水点头,肚子的饥饿叫唤让她多说一句,“多一点饭。”简然嘴角微微笑起,应一声:“好。”梧封的火车站,杨警官与白叶走下火车,直接便坐上了李天飞等待的警车。“呵呵,李警官,”白叶客气地和李天飞打一招呼。坐进车,白叶问一句,“李警官,朱丽她还好吧?”“她现在在权威医院的隔离区内,有专人看着,”李天飞熟练地转过方向盘,说着眼神看一眼杨警官。杨警官领会到李天飞眼神里的意思,说:“白先生这次回来是协助我们办案的,有什么话可以当着他的面说。”“嗯,”听此,李天飞点头,“杨警官,你传给我的那些资料我看了。现在还发现一个事情。”“什么?”“杨凡说朱丽很可能是被人诱导,利用的,”李天飞说,“朱丽这种精神情况不稳定的患者很容易受到别人的左右,假如左右她的人还是专业的心理方面的医生,那就很容易被控制住。”“继续说,”杨警官听着,眼神沉了下来。“根据这个方向,我调查了朱丽曾经的医生,庄院长和杜主任,”李天飞说着看一眼后座的白叶,继续说:“发现一个疑点,那就是庄寿安似乎不单单只是看过朱丽,应该还给白夕看过病。”虽然这是一句陈述句,然而李天飞在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一直瞥向白叶,等待着他的肯定。“是,”察觉到李天飞目光,白叶也不再隐瞒,他叹口气,点头,说:“庄院长曾经给夕夕看过病,那时候夕夕只有十来岁。”“所以你怀疑是庄寿安?”“白夕人格所表现出来的攻击性很可能与朱丽一样,都是被人利用诱导所致,”李天飞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可这庄院长为了什么?”后座的白叶听着愣了神,问。“这就要